言諾無情的說道,隨後話鋒一轉,溫柔無比的說道。

“暖暖,一直開著電話,保持聯絡,如果他敢碰你,我也好一一記著,慢慢算賬。他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就折了他的雙手。他若敢推你一下,我就讓他在地上爬不起來。如果讓你見了血,我就讓他見一見棺材長什麼樣!”

許意暖聽到這話,哪怕沒看到言諾這個人,都能想象的他說這話的時候,一定霸氣得不得了,也帥呆了酷斃了。

現在顧寒州不在帝都,自然無法讓他過來。

而季家人太護短,讓舅舅阿姨來的話,怕是更加不好收場。

而且阿姨還沉浸在姨父死去的陰影中,也無暇顧及自己。

思來想去,只有言諾了。

在她印象中,言諾哥一直都是溫潤爾雅的君子,脾氣好,說話溫柔,哪怕經歷了當初那麼可怕的事情,現在也調整過來,溫和沉穩,是個沉著冷靜的男人。

沒想到現在竟然霸氣側漏,有這麼急眼的時候。

電話沒結束通話,裡面一直傳來導航的聲音,提醒著楊父言諾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夫妻二人後悔得不得了,腸子都要悔青了。

“許小姐……我先扶你起來吧?”

“不必,地上挺好的,冬天我穿的也挺多的,硌不著我。”

“那個……周小姐,剛剛我說話有些唐突,你一個晚輩不要跟我上了年紀的長輩計較……”

“我沒有你這個長輩,不要和我亂攀關係。從今往後,我和楊家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會弔唁祭拜楊越了。我和他的情誼,斷得乾乾淨淨了。”

“楊家,我再也不回來了,這兒讓我噁心!”

周婷冷冷的說道,淡淡的看著楊父楊母,眼底全都是失望。

她哪怕再喜歡楊越,再炙熱濃烈的感情,被這樣冰凍著,最後也讓人寒了心。

楊父楊母兩人手足無措,最後乾脆也躺了下來。

而這一幕幕,全都落入暗處一人的眼中。

就在周婷被扇耳光的時候,男人就想出手了。

食指已經扣在了扳機上,已經瞄準了楊父的腦袋。

要不是許意暖急中生智,撥打了言諾的電話,只怕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

暗處的人……是黑影!

他根本沒去分公司,而是找個藉口,消失在眾人眼中,合理的脫離顧寒州的身份,去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他一路從醫院尾隨,看到周婷受辱,怒火中燒,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不過現在有人處理,他也不急於一時,楊家……不該存在了。

言諾很快就趕到,看著地上躺著的眾人,一眼就認出了許意暖,匆匆過去攙扶起來。

許意暖順勢也把周婷拉了起來。

“言少,你來了,你聽我解釋……”

“暖暖,你說。”

楊父還沒說完,就被言諾打斷。

自始至終,他都沒看楊父一眼,而是擔心的看著許意暖。

許意暖攤開小手,掌心全都是小石子扎破的痕跡,傷口還沒處理乾淨,看得讓人心疼。

她又把周婷拉了過來,道:“他們不敢打我,就打周婷,前前後後打了五個巴掌!”

“楊澤宇,你活膩了?”

言諾冷沉的叫著他的名字,帶著戾氣。

許意暖看到言諾如此可怕的樣子,忍不住哆嗦了下。

男人要麼不生氣,要麼生氣起來,無人能承擔後果。

她想到了顧寒州、簡,都是這樣的。

這就是男人啊!

楊父聞言,雙腿打顫,急忙解釋:“誤會,都是誤會,我根本沒想和許小姐發生不愉快。是和周婷這丫頭的矛盾,言少,你保許小姐我無話可說,但……但牽連別的就太過分了吧?”

“就憑你傷了我妹妹,這事就沒完了,你覺得你能承擔得起嗎?”

“哥,他抽了周婷幾下,就讓周婷還回去!這筆賬不能算。今天我們就過分,你能怎麼樣?”

許意暖怒氣衝衝的說道,誰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頭肉,她敢斷定周婷在家裡,連手指頭都不會打一下,可現在卻被扇了五個耳光。

打人不打臉,這是自古都知道的道理。

他們打人臉的時候,就應該做好準備,別人可能打回來。

天底下哪有隻有捱打,不能還手的道理?

“那……那你也打了我一巴掌啊!”

楊母委屈的捂著臉頰,不甘心的說道。

“意暖姐是替我打的,對比之前,你們還欠我三巴掌。”

周婷冷聲說道,站直了背脊,不卑不亢的看著他們。

“這……”

楊母被堵得無話可說。

“暖暖,你想怎麼解決?”

“聽周婷的,這次她受的委屈最大。”

許意暖心疼的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她還以為周婷和楊越會是她和顧寒州的翻版,也可以甜美的在一起。

可世事難料,出了一樁樁不愉快的事情。

言諾聞言,點了點頭,尊重許意暖的選擇。

“周婷,你來吧。”

周婷聞言,感激不盡的看著她,多謝她一路幫著自己,為她出頭。

否則以她的家世背景,只怕還要受盡屈辱。

她看向楊氏夫妻,兩人瑟瑟發抖。

“周小姐,我知道錯了,你……你就看在犬子的份上,這件事就揭過吧,他人都死了,難道……你還想讓他死不安寧嗎?”

“是我讓他死不安寧,還是你們?我沒有任何錯,我沒有一星半點對不起他,對不起楊家。從今往後,我和你們再無瓜葛,楊越是誰?我不知道,他已經從我的生命中徹底踢出去了。”

“這三巴掌,就當是我給他最好的祭拜,畢竟死者為大。”

周婷冷聲說道,就此揭過。

“真的?那太好了!”

楊母歡呼雀躍,哪裡還有剛死了兒子的樣子。

言諾蹙眉,看向許意暖,因為這樣的處理實在是太輕了。

許意暖輕輕搖頭,道:“隨著她來吧,她說兩清就兩清了,我們回去吧,我一點兒也不想待在這兒,我想她也是一樣的。”

“那走吧。”言諾溫聲說道,再不善的看了楊父一眼:“好自為之。”

隨後,三人上了車。

楊父鬆了一口氣,攙扶著妻子進去,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他以為言諾去而復返,嚇得哆嗦了一下,轉身看去。

卻看到一個黑衣人,帶著口罩鴨舌帽,把真容藏得嚴嚴實實。

“你是誰?”

“死人不需要知道我是誰。”

這話,來自地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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