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月每次見客戶,中間都會有一個簾子,要麼看掌紋,要麼就算塔羅牌或者水晶球占卜。

如果有的人要看面相,那可是要加錢的,所以客戶不要求,一般她都不會把簾子放下來。

看到那西裝大長腿的時候,她還有些納悶,今天客戶按理說都滿了,對方怎麼來了?

一般客人都會提前打電話確定,不應該多出來一個啊。

她隔著白色的簾布,隱約看到一張俊朗的臉,但是卻看不清五官,但能感覺到,是個大帥哥。

“抱歉……今天看不了了,道行有限,看不了太多……”

她的話還沒說完,對方修長的手指壓著一張支票遞了過來。

“一……一百萬?”

她目瞪口呆,好大的手筆啊。

精力算什麼,錢才是最重要的啊!

她立刻把支票抽走,趕緊藏好,立刻問道:“不知道你看什麼?你給了這麼多錢,不論是掌紋、面相、塔羅牌、占卜術都可以做。”

“先看掌紋吧。”

“不知道你要問什麼?前程事業,還是愛情,又或者壽命和契機?”

“婚姻。”

他淡淡的說道,掌心攤開。她的小手抓住,還有手指摸了摸他掌心的紋絡。

酥酥麻麻的,有些微癢,就像是一片羽毛落下。

他下意識的攥緊,反而把她的手給抓住了。

紀月也是一愣,很快他就鬆開。

“怕癢。”

他淡淡的說道。

紀月表示瞭解,她看了這麼多人,一些身體反應是可以理解的。

她看了許久,足足有三分鐘,都沒有解說。

最後威廉追問:“怎麼?看不透嗎?”

“先生的掌紋,好生奇怪。”

紀月歪著腦袋狐疑地說道。

“怎麼說?”

“似斷非斷,似有未有,似乎一直在出現,好像……那個人,一直都不存在。你的命理,很奇怪。”

“說明白點。”

“就是……你命中可有婚姻,但是這個姻緣線竟然一下子有一下子沒有。不光是影射你的命理詭異,也暗示那個女人的命理也很詭異。”

“你這個……像是鐵樹開花。”

“什麼意思?”

“很難。”

“意思就是說,我找不到老婆?”

“不不不,你能找到,但這時間難說,可能找到生命的盡頭,才會開花,所以是鐵樹嘛。好奇怪啊,怎麼這麼亂?到底是你亂,還是另一個人影射著你?”

“這麼說吧,看姻緣呢,不僅是關於你一個人,你的另一半也會慢慢的影響你。不如,你讓我看看面相,我再做分析,看面相會準點,看你的三庭五眼,各個輪廓……”

“不必了,我對婚姻之事並不感興趣。只是見我身邊的人為愛情苦惱,而我卻一絲煩惱都沒有,所以好奇問問罷了。”

“嗯?母胎單身狗?”

紀月小聲嘟囔著。

“你說什麼?”

威廉耳朵很尖,聽到了一絲聲音,她立刻改口,道:“你從未被愛情困惑過?沒遇到心儀的女孩?”

“算是吧,從未遇到過。”

“……”

紀月忍不住想要吐槽,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孤狼啊!單身狗的進化版。

女性絕緣體嗎?

“既然你不願意看面相,那就抽塔羅牌吧。抽牌的時候想著你心中詢問的事情,然後抽出三張牌,慢慢翻開。”

“這三張牌,代表著你過去現在未來。”

他很快抽出三張,平放在桌面上。

“過去呢,說你向死而生,度過了很艱難的時刻。現在,是你的平臺期,你滯留不前,應該遇到了困惑。未來……”

她準備看清楚點,最後一張牌靠他很近,靠自己很遠,再加上簾子遮擋,她看不清楚。

威廉想要遞過去,卻掉落在地。

最後一張牌,翻開是死神。

“死神?難道代表和死有關嗎?”

“並不是,暗示你是否接受改變,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是正位還是逆位?不記得了,要不要重新抽一次?”

“那可不行,心中想著一件事,就必須只能抽一次。如果是正位,暗示你逃避現實,不可順應改變。而逆位呢,你的生活將迎來很大的衝擊,死神對應著占星學的天蠍。你將會順從改變,成就新的生活。”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是正位,那就證明你一輩子姻緣無果,可能真的要等到老死才能鐵樹開花,曇花一現。”

“如果是逆位,說不定你很快就能找到另一半,可能過程艱難,但是也有希望可尋。”

她解釋道。

可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根本不知道正位還是逆位,還真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想我應該不會順從改變。不過我很好奇,你算了那麼多人的,有沒有算過你自己的?”

紀月聽到這話微微一愣。

她總覺得對方的聲音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都覺得自己是錯覺,並未多想,只當對方是錢多人傻的大顧客。

她輕笑:“不是人人都能算的。”

“比如?”

“命硬之人,不受天理控制。”如顧寒州,改寫自己的人生軌道。

“也有天生註定之人。”

如同自己和紀年,註定孤獨終老。

“一個不受控制,一個命格太死了,無法有任何變化,這兩類人再怎麼算也算不出來的。先生是命硬的人,但命格還沒有板上釘釘,任何事情都會有轉機。”

“先生端正心態,順應身邊的改變,相信很快就會遇到心儀的人。”

“先生,如果你沒有別的想問的,今天就要到此為止了。這個錢,我可就收下了。占卜過後,走出這個門不包售後,畢竟算命這東西,信其有信其無嘛。”

她笑著說道。

威廉聽言,挽起了唇瓣,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小丫頭鬼機靈!

他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槍,放在了桌上,立刻將紀月嚇得魂飛魄散。

她就一個人在這兒,對方還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真要對自己做什麼,可什麼都改變不了。

她命太硬,也不代表死不了啊。

命硬容易克人,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命數幾何。

“你……你幹什麼?我這兒四處都有監控,我哥哥很快就過來,你千萬別亂來!”

“把我剛剛給你的支票,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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