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許意暖進去,不是什麼高檔酒吧,燈紅酒綠。

音樂開的很大,震得耳膜發疼。

場中間搭了一個圓臺,有人在上面公然跳脫衣舞,脫到最後只剩下內衣,隨後開始鋼管舞。

許意暖沒見過這些,她在學校酒吧打工,來往的都是學生,只是喝點小酒而已。

她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一時間嘴巴都張圓了。

“歡歡……這兒會不會不好?要想喝酒,我們買了啤酒回去喝好不好?”

“沒事,我們喝一點就回去。”

既然都進來了,哪裡有離開的道理。

她們挑了一塊相對安靜的角落,點了店裡的招牌雞尾酒。

白歡歡一杯接著一杯,如同飲水。

她不痛快。

遲鈍的許意暖這才反應過來。

一夜之間搬家,又突然想喝酒,怎麼可能沒事。

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智商根本就沒線上過。

“歡歡,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啊?方便跟我說說嘛?”

“昨晚……我給厲訓打電話了,他找到顧微的訊息了。”

“真的?顧微平安嗎?”

“應該平安,不然他的語氣也不會那麼平靜。”

“所以……你難過,對嗎?”

她小心翼翼的說道。

白歡歡聞言,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杯裡淡藍色的液體輕輕搖晃,在燈光下折射出異樣的光彩。

難過嗎……

她在心底反問自己。

最後,嘴角挑起一抹若有若無的苦笑,道:“不難過是假的,但是……我可以扛得住。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兒……變得堅不可摧。”

她指了指心臟的地方。

隨後仰頭,又是一杯酒下肚。

許意暖看著她喝悶酒,心裡也不痛快。

自古以來,借酒消愁,一直都是愁上加愁的。

“我先打電話給顧寒州,讓他來接我們,我怕我們喝醉了,到時候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我也陪你喝,今天我跟你喝得痛快,我再點一些小吃,空腹喝酒很傷胃嘛!”

空腹喝酒傷胃……

這話很熟悉,也有人對她這麼說過。

酒精麻痺了大腦,讓她無法凝神思考。

許意暖跟顧寒州報了位置,不敢說自己在酒吧,而是報了門牌號。

先斬後奏,她一向很行的。

隨後她就和白歡歡喝了起來。

雞尾酒酒味不是很重,喝起來甜甜的,而且帶著水果的清香。

還挺好喝的哎。

許意暖嚐了一口,立刻來了精神,忍不住一杯下肚。

“好喝哎!再要一打吧。”

“好,今天我請客!”

許意暖根本不知道這種雞尾酒剛剛喝下去,並不會覺得什麼,但是不一會兒後勁就會上來。

兩人喝的不亦樂乎,但不到二十分鐘,就已是看不清人影了。

“歡歡……你……你別動啊,我都要眼花了。”

“我沒動啊……不行……我……我喝不下了,我去買單,我要回家了。”

“別……別走啊,我讓顧寒州送你……”

“我才不要做南孚電池,一節更比六節長呢,姐姐……要回家。”

白歡歡起身,跌跌撞撞的離開。

她來到櫃檯,直接從錢包裡拿出了一些毛爺爺,拍在了收銀面前。

隨後她就朝著門口走去。

剛出門,冷風吹來,讓她一陣頭暈目眩。

白歡歡站在門口,雙眼迷離。

她看到了綠綠的垃圾桶。

正好……

她胃裡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直接搖搖晃晃的走過去,直接站在垃圾桶旁狂吐不止。

她喝的猛,如今很傷胃,所以都快要把膽汁給吐出來了。

她吐了好一會兒,才緩和過來,繼續朝前走去。

她也分不清私家車和計程車,直接攔了一輛。

“師傅……我要回家……”

車內坐著三個男人,是來喝酒的,看到醉醺醺的白歡歡,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三人心照不宣。

司機下車,道:“好說好說,美女趕緊上車。”

說罷,他就上前攙扶著白歡歡,伺機揩油。

這小娘們的身材可真好啊……

嘖嘖嘖……

他忍不住發出感慨。

真是上天發福利啊,竟然在這樣的小酒吧,還能遇到這麼絕色的美人。

白歡歡神志不清,根本察覺不到對方在耍流氓,徑直走到車後座。

沒想到就在這時,馬路對面衝過來一人,直接將白歡歡拉到了自己懷裡。

“你誰啊?”

司機不悅的說道。

溫言根本沒有理會,他正要回家,沒想到看到了從酒吧裡搖搖晃晃走出來的白歡歡,心頭微微一顫。

眼看她被人糾纏,就要帶上車,他趕緊停車過來。

他將人攔下來,扶住了搖晃著白歡歡。

“白小姐,你還好嗎?”

白歡歡凝神看著他,看到了溫言的樣子,立刻推開。

“你……你離我遠點……”

怎麼又看到這個倒黴鬼了,遇見他準沒好事。

“師傅,趕緊送我回家,越快越好。”

“白歡歡……”

溫言上前,還想攔住白歡歡,但是卻被司機擋下。

與此同時,車後座兩人也下來了。

穿著背心,光著膀子,左右胳膊上還有青龍白虎的紋身。

他們故意抖動了一下肌肉,溫言看後緊緊鎖眉,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他……打不過。

一個就能輕鬆把他放倒,更不要說是三個彪形大漢了。

“小兄弟,這個妹子不該你管,你沒聽到她要我們送回家嗎?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閃邊去,別妨礙我們兄弟三!”

司機上前,拍了拍溫言的胸口,提醒他兩人的差距。

他那點身板,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夠看。

溫言焦急的看著趴在車門邊的白歡歡,如果就放任他們把人帶走,那她會發生什麼可想而知。

他知道她討厭自己,但此時此刻,他不能走。

“她……她是我女朋友,你們不能帶她走。”

溫言想到一個正當的理由。

“女朋友?美女,他是你男朋友嗎?”

“不……不是,我男朋友……才不是這樣的呢,我男朋友是……”

是和那個人一樣的。

總是一臉嚴肅,做事上綱上線,總是喜歡教育她。

最重要一點,他疼愛自己,也能夠保護自己。

才不是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無用男人。

“白歡歡!你喝多了,知不知道!”溫言焦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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