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在這個部落住了下來。

先不說這裡是不是大洋洲,光是那個黃金富礦都足夠他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

土裡有富礦,身邊又有勞力。

稍微處理一下就是一處源源不斷的黃金據點。

為了和這裡的土著交流,朱橚一手長刀一手烤肉,和土著們約定了一些特定的語言。

比如,伸出大拇指是對,好。

搖手是不對。

雙手捶胸脯是表示我很強壯。

豎中指表示鄙視……

雖然不如說話那樣詳細,可大致上的意思都能表達。

朱橚還向土著首領提供一些大明的商品,示意土著可以用黃金,跟他交換。

本來朱橚以為,大明各種商品對土著人來說是降維打擊,只要他把東西放到土著人面前,這些土著人必定嗷嗷叫的採金鍊金。

用不了多久,他期待的鍊金據點就能建造起來。

到時候拉著滿船的黃金拉到大明,讓老朱頭腰纏樹葉,給他跳草裙舞。

可他沒想到,他遇到的這群土著人都他麼是懶人,每天打夠獵物就會鑽山洞睡覺。

讓幹活,不可能幹活!

除非有人拿刀砍了他們。

“起床了,起床了!都他麼什麼時候了?還不幹活?”

又一天早晨,朱橚拎著刀在門前訓話。看著懶洋洋躺在地上睡覺的土著上去就是一腳。對他們的懶惰深惡痛絕。

“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這樣的大好時光怎麼能浪費在睡覺這件小事兒上?”

“房子蓋了嗎?糧食夠吃了嗎?媳婦娶了嗎?你們不上進。哪裡能享受神仙般的日子?”

土著們嘻嘻哈哈,派出一個年輕小夥兒跟朱橚交流。

“神。幹活兒有什麼好處?”

朱橚瞪眼。“幹活可以賺錢,有了錢,可以買糧食,可以蓋房子,可以娶媳婦。”

年輕土著攤手。“然後呢?”

朱橚誘惑。“然後你可以移民大明,居住在繁花似錦的場所,享受衣來張口的生活。”

年輕土著再攤手。“再然後呢?”

朱橚放出大招。“再然後你就可以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睡多久睡多久。沒人會打擾你的生活。”

年輕土著微笑。“現在我不是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睡多久睡多久。你不來,也沒人打擾我啊!”

朱橚:(|||ಥ益ಥ)—☞

朱橚無奈,大洋洲與世隔絕,多年以來,發展出他們特殊的習俗。

他們這兒沒有什麼獅子老虎這些大型威脅,最大的食肉動物,無非是巨蜥,袋狼比狗大不了多少的野獸。

他們想要打獵,用石頭磨成武器,輕輕鬆鬆打到足夠很長時間食用的袋鼠,駱駝。

或許正因為沒有威脅,他們幾千年來都安於現狀,沒有發展出獨屬他們的科技。

朱橚長嘆一口氣,苦口婆心相勸。“你們不能這麼頹廢,要幹出一番事業。男人沒事業,媳婦都娶不起。你沒本事,誰願意跟你娶媳婦?”

年輕土著一臉迷茫。媳婦還用娶?

他拎起一根棍子,走到一個長的不錯的未婚女土著身後,一棍子下去,女土著翻白眼暈倒在地。

“神,媳婦我娶到了,我不用幹活兒了吧?”

朱橚:(|||ಥ益ಥ)—☞

你就是這麼娶媳婦的?你一分錢不掏,你丈母孃同意不?

“你年紀輕輕,不能只顧眼前,別的不說,孩子你總該養吧?你不幹活掙錢,將來以後把孩子餓死,你哭都沒法哭。”

朱橚正說著,眼前出現一堆小孩兒。

七八個小孩抬著一隻四五十斤重的小袋鼠,一個流鼻涕的娃娃蛋拎著七八條蛇。

“哥,一會兒回家吃飯,我打的獵物,夠咱家吃五天,馬上我就能超過你了!”

朱橚:(|||ಥ益ಥ)—☞

野人小孩兒這麼懂自力更生的嗎?不僅打到自己的口糧,連家人的都包圓兒了?

年輕土著表示,他們從斷奶都開始練習打獵了,附近野獸豐富,又沒什麼大危險,一般都是孩子養他們,他們從不養孩子!

朱橚:“那讀書呢?你就不想你以後的孩子讀書?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書讀的好了,可是能當官兒的。”

年輕土著一臉迷茫。讀書?當官?那是什麼?能吃嗎?

當官兒啥味兒,比上次神賞賜的糖還好吃嗎?

朱橚:“……”

“哈哈……大哥不是我說你,對這些野人就不能留情面,一手長刀,一手皮鞭,他們敢不聽話,咱就砍死他們!”

李芳英帶著軍隊耀武揚威的走了過來,身邊跟著那個女土著。

或許為了報仇,或許為了收服野人,這段時間李芳英總建議朱橚以強硬手段對付野人,誰不聽話直接用鞭子抽。

朱橚有些猶豫。鞭子和刀子也許是最快捷的方法,可是會積攢他們與土著之間的矛盾。

矛盾越多,將來以後遲早會爆發難以挽回的後果。

上一世。歐洲殖民者踏上美洲大陸,在本地土著印第安人的幫助下,得以在美洲站穩腳步。

可是,隨著歐洲殖民者大量進入美洲,他們和印第安人不斷積累矛盾。

為了戰爭勝利,歐洲殖民者喪心病狂送給印第安人帶有天花病毒的毛毯,導致印第安人爆發瘟疫,大量死亡。

最後以至於連足夠的勞動力都沒有,不得不從遙遠的非洲,運輸足夠的黑奴。

朱橚良心未泯,不想幹那些喪心病狂的事兒,他一直崇尚的就是平等交易。

如非迫不得已,他不想製造太多的殺孽,只要控制矛盾,管理得當,本地土著是很好的勞動力,而不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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