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府,

煙霧瀰漫,房倒屋塌。

朱橚的炸藥包正好炸在胡惟庸臥房附近。

胡惟庸正滿臉淫笑的對著自己剛弄到手的小妾“嘿嘿嘿”呢。

一個炸藥包過來,差點讓他從此進宮,和王景宏競爭上崗!

要不是他的小妾還算忠心,以最快的速度將他架出來,說不得他的小命兒今天就沒了。

胡惟庸都被炸懵逼了,臉炸的黢黑,頭髮一卷兒一卷的,嘴一張,一股白煙從他嘴裡冒出。

“何人如此大膽?竟如此對待本丞相?是張士誠陳友諒的舊部?是隱藏在金陵的北元間諜?還是本丞相這幾年招惹的哪個仇家?”

“呃……好像都不是,這好像是五皇子演武場方向扔來的!丞相,您是不是最近招惹五皇子了?”旁邊傳來一個聲音,是親眼見證了事情發展經過的管家。

胡惟庸:(|||ಥ益ಥ)

“老夫何時招惹了五皇子?自從老夫上位以來,差點把五皇子當祖宗供著。”

“御史的彈劾老夫替他壓著,同僚的委屈老夫替他勸解,老夫的親兒子被他揍,勞資都咬著牙咬著牙誇他揍的好!”

“我他麼天天當孫子似的給他擦屁股,就求別惹到這小魔王,最後被他用火藥炸?咋滴?非得老夫在祠堂給他立個祖宗牌位,每日三柱香供著,他才滿意?”

管家嘬著牙根子,一臉蛋疼。“那也說不準!五皇子有腦疾,他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曾經,少爺在三百米外放了一個屁。五皇子非說那屁崩著他了,掄起板磚把少爺揍了一頓。”

說到這兒,管家有些遲疑。

“或許,今天府裡的誰也放屁了?又一次崩到了五皇子?所以五皇子這才回敬一個炸藥包報復?”

胡惟庸:(థ౪థ)

就很離譜!

隔著牆,逆著風,還離著幾百米。我府里人放個屁都能崩到你朱老五?

你要這麼算的話,是不是整個金陵城的人都不能放屁了?

誰要是放屁,你就把整個金陵城給炸了?

胡惟庸氣瘋了,光著屁股跳著腳的破口大罵。“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胡惟庸雖沒有老師(李善長)那麼剛烈!但我也是有脾氣的。來人吶,抄傢伙,今天老夫要跟五皇子拼了!”

管家一把撲上來抱住胡惟庸。“老爺,可不敢啊,您親口說過五皇子邪性,招惹他的人沒幾個有好下場的。咱惹不起就得躲!想想刑場上招惹五皇子,被風乾的那些腦袋吧!”

胡惟庸一腳將老管家踹到一邊,想到剛才被爆炸聲嚇的縮小一半兒的小弟弟。怒火如爆裂的火山一樣噴湧而出。

“休得胡說,老夫是丞相,老夫代表著大明正義。今天老夫要替天行道,替我大明誅殺妖邪!”

胡惟庸怒氣勃勃的拔刀就走,身後留下老管家撕心裂肺的忠告。“老爺,就算您要找五皇子麻煩,您也要先穿上褲子啊,您是讀書人,光屁股有失體面!”

……

等到胡惟庸趕到朱橚演武場的時候,正好看見朱元璋拎小雞仔似的拎著朱橚,正一巴掌一巴掌往他屁股上抽。

“我讓你坑爹!我讓你給勞資下藥!我讓你登報紙造謠,我讓你坑勞資裸奔……說,還敢不敢了?”

胡惟庸:???

這就打上了?陛下來的這麼快?

胡惟庸頓時感覺不妙。

這些日子,他揣摩李善長失敗的原因,也算讓他揣摩出點道道來。

每次官員彈劾五皇子,陛下都是拎著刀要砍要殺。

可偏偏每次都被五皇子找到官員貪贓枉法的證據,正大光明用大明律法反殺!

要說這裡面沒陛下的套路,那絕對不可能。

五皇子一個孩子,哪有可能這麼容易全身而退?

說不定這幕後之人就是陛下,五皇子只是被陛下推到臺前演戲的。

胡惟庸瞬間慌了,思索自己的哪件齷齪事兒漏了,竟招惹陛下如此的不滿。

陛下讓他全國挑選美女,他進獻四個,留下倆?這事兒不會露,對外這倆美女是他三年前就娶的妾室。只不過留在老家,最近才入金陵。

陛下讓他上報金陵入冬情況,凍死276人,他上報3人?這也不會露,經手的都是他們淮西集團的老手,他們早已給那273人安排了合理合情的死亡原因!

陛下讓他舉薦官員他安插心腹?

亦或者心腹倒賣糧食,他幫忙捂蓋子?

胡惟庸滿臉驚駭,腦中不斷想著他最近幹過的違法勾當。

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哪裡出了紕漏——這些事兒他都已經幹了好多年了。明面上都是妥善處置,絕對合理合法。

就算三堂共審,他也能駁的對方啞口無言!

他胡惟庸憑啥混到宰相的位置的?不就是明面上老實聽話,暗地裡縝密細緻?

這是他吃飯的本事,他還能輸給一個孩子?

而此刻。

朱元璋也有些懵!

一大早他洗個冷水澡,又被坑的光屁股,這麼冷的天兒都快被凍成傻批了。

他穿上朱橚小弟送過去的衣服之後,火盆前烤了兩刻鐘才緩過勁兒來。

緊接著不知從哪兒傳來一聲巨響,他出門檢視情況,正好瞅見朱橚帶著小弟在狂奔。

這他能忍的了?

當下按住朱橚就是一頓胖揍。

可是……

朱元璋嘬著牙根子瞅著胡惟庸那毛茸茸的大腿和白花花的屁股。

咱知道你胡惟庸八面玲瓏笑面佛,咱也知道你胡惟庸想著法的討好老五。

可他麼你褲子都沒穿就跑過來給老五求情,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話說,這麼冷的天兒,你的小弟弟不會痛嗎?

此刻,朱元璋和胡惟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都帶著一絲幽怨,帶著一絲不解。

齊齊開口。

“陛下啊,何至於此……”

“惟庸啊,何至於此……”

隨後,二人齊齊一愣,覺得有些不對。

朱元璋:(|||・᷄皿・᷅)—☞“你不是來給老五求情的?”

胡惟庸:(|||・᷄皿・᷅)—☞“不是你讓五皇子拿炸藥炸我的?”

隨後二人將各自的經過一說,(朱元璋隱瞞了被朱橚坑的拉被窩的事實,胡惟庸沒說他被炸的差點不舉的情況。)

二人瞬間明白誤會了,

滿臉猙獰轉過頭死死盯著朱橚。

朱橚難得羞紅了臉,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

(ಡωಡ)“我說這是個意外,你們信嗎?”

朱元璋:(ノಥ益ಥ)

胡惟庸:(งཀ益ཀ)ง

“你說勞資(我們)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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