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聲陣陣。

當許傾心回到家中時,劉少那夥人已經走了。

許父躺在血泊中早已沒了動靜。

她除了剛開始瞳孔微微收縮,後面很快便冷靜下來撥通了報警電話。

正在樓下盯梢的年輕警員接到一通來電,頓時懵了:“什麼?!”

他也顧不得隱藏了,率先衝進了許傾心家。

“別動,不要破壞現場!!”

“哦。”

許傾心退到一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年輕警員將手探向許父鼻息處,皺眉道:“你一回來就這樣了嗎?有沒有其他什麼異常情況發生?”

由於先前有多起莫名其妙死亡案例,他對於許父的死也心存懷疑。

“沒,我進屋就見到這個情況了。”許傾心顯得異常冷漠。

對於禽獸父親的死,沒有一絲傷感。

“他是你爸嗎?”

“是。”

“那你怎麼一點都不悲傷,就算父女之間有矛盾這都生死相隔了還沒釋然嗎?”

“釋然?你知道我的成長經歷嗎?你憑什麼叫我釋然?我巴不得他死!!”

“你……”

見許傾心的情緒逐漸激動,年輕警員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這種尷尬的氣氛並未持續太久。

警笛聲很快便傳了過來,老刑警帶著法醫趕到現場。

他眉頭緊鎖看向年輕警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一直盯著的嗎?”

“我只是跟著許傾心,她去上學時我也隨之離開,並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年輕警員有些納悶。

“調取附近監控,最近頻頻出現殺人事件,簡直太猖狂了!”

老刑警狠狠一拳砸在牆上,表情略顯猙獰。

許傾心呆呆坐在沙發上,彷彿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似的。

隨著調取監控,警方成功找到了可疑目標。

“這劉毅恆你認識嗎?”老刑警坐到許傾心身旁,將嫌疑人照片遞了過去。

許傾心頓了頓,道:“他家是放高利貸的,我爸借了他們不少錢,上次酒店那幾個混混也是他派來的,現在估計是看我爸還不上錢痛下殺手了吧……”

怎麼也想不到,當事人能神色如常說出這番話。

老刑警沉默片刻,立即下達了逮捕令。

他很慶幸這次並不是離奇死亡案件,只要抓到劉毅恆必然能逼問出個所以然來。

法醫蒐集完現場證據後,迅速將屍體給抬走了。

臨走時。

年輕警員神色複雜看向許傾心:“如果怕的話,你可以叫親戚過來陪陪你。”

先前發生的兩起死亡案件,與父女家庭無關。

所以警方並未過問。

而這次的死者是許傾心的父親,雙方進行了深入地交流。

得知許傾心的成長經歷後,他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女生為什麼能在父親死亡當天做到神色如常了。

“怕?我恐懼的源頭已經沒了,我現在無比踏實!”

聽到許傾心的這些話,年輕警員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表面上看起來消失在視野當中,實際上再次躲起來對許傾心進行秘密跟蹤監視。

三起死亡事件,都和許傾心或多或少有些關聯。

這實在是太蹊蹺了。

先前老刑警讓他監視許傾心時,他還有些不情願。

因為無論從哪方面來看,許傾心都沒有足夠的殺人時間。

更何況以她一個柔弱女生,也根本做不到將好幾個混混的腦袋砍下。

但如今命案再起,還是在許傾心家中。

這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眾人離去後,許傾心蜷縮在沙發上。

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林一,那個禽獸死了……”

“啊?”

“我爸死了,兇手應該是劉少。”

“你報警了沒有,有沒有哪裡受傷?!”

電話那頭,傳來林一急切的聲音。

許傾心心中一暖:“警察已經來過了,我沒事。”

“我記得你好像是單親家庭,現在家裡就你一個人,要不要我過來陪你?”

“不用了,明天學校見。”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

“嗯。”

……

警笛聲長鳴。

在一間偏僻的屋舍內,劉毅恆翹著二郎腿絲毫沒當回事。

這時。

一名手下急匆匆跑了進來。

他皺了皺眉頭:“慌慌張張做什麼?!”

“劉少,賈大師來了!”

劉毅恆臉色瞬間好轉不少,將二郎腿放下端坐道:“快請賈大師進來!”

沒一會。

兩名手下便領著一滿身血腥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人全身上下佈滿了猙獰可怖的疤痕,唯獨那張臉卻秀氣俊美得跟女人似的。

沒有任何傷痕。

“賈大師,您可算來了!”劉毅恆連忙起身相迎,姿態放得很低。

與先前那校長跋扈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賈大師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上賓位置上:“說吧,深夜急匆匆找我所為何事?”

劉毅恆諂媚道:“是這樣的,我們最近碰上了一些邪門的事……”

他將發生在許傾心周圍的事,一一告知了賈大師。

“最近這幾起無頭案,原來都和一個女學生有關?”賈大師目光微動:“劉少你連人老爸都殺了,何必還來找我?”

“那我是特意挑了她不在的時間動手的,否則很可能會橫生禍事。”劉毅恆臉肉一橫:“至於她爸那個嗜賭成性的窩囊廢,欠債不還該殺!”

賈大師問道:“你沒在她爸口中問出些什麼來?”

“賈大師果真是料事如神,我去找他本意就是為此,可惜那老東西什麼都不知道。”

“劉少,我可以幫你擺平這件事,但你應該知道請我所需的代價。”賈大師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一旁的小弟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揚起手裡的砍刀:“在劉少面前,態度給老子放尊重點!!”

不成想。

賈大師突然暴起,直接徒手接白刃。

流淌出來的血液化作絲絲血線,瞬間便將那個持刀叫囂的小弟四分五裂。

目睹了這詭異的一幕,其他小弟紛紛後退幾步。

劉毅恆眼神陰翳盯著地上那具扭曲的屍體,臉上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只要賈大人能除去圍繞在許傾心周圍的妖邪之物,代價我自會親自命人奉上!”

倏地。

一滴鮮血飛入他的喉嚨。

劉毅恆劇烈咳嗽起來,嚇得拼命用手伸進嘴裡去摳。

賈大師微笑道:“劉少不用驚慌,契約已成。明日我便會去那女子所在的學校,等我好訊息吧!”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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