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再次醒來的時候。

已經出現在陌生的荒郊野外。

四周漆黑一片,每個人的手上都擁有一臺攝像機。

透過系統提示,他們找到了攝像機的夜視功能。

亮綠色的視野頓時充斥了每個直播螢幕。

而這其中唯獨唐平直播間一枝獨秀。

他的視角是鮮紅的。

張若狂第一個站了起來,並扔掉了手中的攝像機。

“我早已克服了黑暗。”

這時系統出現了關於他們身份的系統提示。

一個個玩家面色微變,尤其是最靠近張若狂的一名女玩家。

她和張若狂的身份是一對夫妻。

似乎也是這次遊戲的主角。

一般來說主角都能比其他人活得時間更長,更何況還有張若狂。

女玩家心中有些竊喜。

甚至連看張若狂的眼神都曖昧了些。

然而。

張若狂突然一手將她拽了起來:“走吧,咱們就去會會這裡的怪物。”

這個舉動可將女玩家嚇得半死。

從介紹來看,這顯然是個逃生遊戲。

雖然張若狂是最強玩家,這……未免也太瘋狂了吧?!

可就算她想拒絕,又哪裡能掙脫張若狂的鐵手。

而且遊戲接下來的劇情就是讓他們探索。

只不過張若狂選擇的更加直接而已……

黑暗是這裡的主旋律,正如它的名字一樣。

這次選中的玩家並不多。

由此可見應該並不會很快就死人。

張若狂沒有攝像機,卻閒庭信步繞過了一個又一個障礙物。

然而他的直播間視角卻糟糕透了。

黑麻麻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一些老粉也紛紛跑去了其他直播間觀看。

不過以張若狂的性格,即使知道這種情況也會不屑一顧。

走了沒多久,他們就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飛行員血淋淋地掛在了樹上……

從這裡開始。

似乎預示著,遊戲開始了。

女玩家嚇得瑟瑟發抖,不由自主向張若狂靠近。

張若狂微微皺起了眉頭:“如果不想變成那樣,就抓緊變強吧!強大到足夠能夠戰勝所有恐懼!”

說完他再次拖拽著女玩家前進。

野外靜得可怕,他們的腳步聲顯得異常清晰。

一座村莊漸漸映入眼簾。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

在這漆黑的夜裡,村莊裡卻沒有一間房屋亮著燈。

玩家的其中一個任務便是蒐集線索,張若狂顯然不會放棄眼前的機會。

他鬆開了女玩家的手,邁著大步走了過去。

看到這種情況。

原本還抗拒被張若狂拉扯的女玩家卻主動追了上去。

張若狂瞥了她一眼,也沒多說什麼。

當他們走近後。

發現村莊裡貼滿了各種各樣寫滿汙穢資訊的紙條。

好一個黑暗的汙穢啊……

“真是一些內心骯髒的東西。”

張若狂突然拔劍,直接將牆壁連帶那些紙條砍得粉碎。

巨劍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直到入鞘才消失不見。

漆黑的房間裡散發著一股惡臭味,但卻空無一人。

但剛才的動靜還是吸引來了一些東西。

一個渾身長滿噁心的膿瘡怪物,悄悄向女玩家靠近。

女玩家緊跟在張若狂身後,渾然未覺。

而從那傢伙出現的那一刻起,張若狂就已經察覺到了。

他目光微動,並沒有第一時間揭露。

“狂……狂神,臭味……怎麼越來越濃了?”

一路同行了這麼久,女玩家也沒有之前那麼拘謹了。

而且目前的情況,她也只能依靠張若狂。

“因為……你被人盯上了。”

張若狂突然轉身,瞬間抽出巨劍朝女玩家身後砍了過去。

女玩家彷彿呆住了一般,瞳孔瘋狂顫動。

“噗嗤——”

一些惡臭的液體噴在了她的後背上。

被巨劍斬中的怪物頓時扭頭就跑,顯然具有一定智慧。

“來了還想跑?!”

張若狂一把推開了還愣在原地的女玩家,朝那落荒而逃的膿瘡怪物追了過去。

待女玩家反應過來之後,才發現這漆黑的陌生村莊裡只剩了她獨自一人。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轉身跌跌撞撞追了過去:“狂……狂神!”

……

此時在一座教堂裡。

同樣是沐浴在黑暗之下,這裡卻燈火通明。

為首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面相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他在高臺上宣揚著自己扭曲的教義。

臺下的教徒也聽得十分認真。

明亮神聖的教堂之中卻在推崇黑暗扭曲的教義。

畫面屬實有些諷刺。

然而在那些狂熱的教徒們瘋狂吶喊的時候,卻有三道人影顯得格格不入。

他們紛紛翹著二郎腿,坐在座位上淡定自若。

最中間坐著的是一位穿著西裝的兔子先生,如果忽略掉手裡那把造型猙獰的錘子和嘴角的血跡,他就像是一位優雅的紳士。

兔子先生左手邊則坐著一個戴著鳥嘴面具的傢伙,氣質和兔子先生有些相似,但它嘴裡總是念叨個不停。

“這些人都生病了……”

“先生,這裡很顯然缺少一位醫生。”

“先生,身為醫生,在下覺得有義務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嗯,經你一番治療之後,他們病得更加嚴重了。”

這時,坐在兔子先生右手邊的長髮女孩語氣冰冷插嘴道。

瘟疫醫生正想反駁,唐平卻忽然伸手製止。

只見那胖子首領帶著一群教徒往這邊走了過來。

他微眯著眼睛注視著唐平等人:“你們是什麼人?以前沒見過啊……”

“我是醫生,喜歡治病。”瘟疫醫生笑眯眯道。

唐平翹著二郎腿揮了揮手裡的碎顱錘:“我喜歡爆頭。”

阿蕾莎沒有說話,四周卻出現了無數鋒利的鐵絲。

看到這種情況,胖子首領頓時縮了縮腦袋。

這都是些什麼可怕的傢伙……

他帶著一眾教徒又走了回去,重新宣揚起那扭曲的教義。

“走吧!”

兔子殺手突然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上的褶皺。

瘟疫醫生和阿蕾莎立即跟在了後面。

當他們走出教堂之後,兔子殺手卻停下了腳步。

“醫生,放把火把這燒了,這些人已經病入膏肓了。”

“在下或許……”

還準備說下去的瘟疫醫生突然閉上了嘴巴。

此時兔子殺手正靜靜地看著它,嘴角那抹染血的笑容有些森然。

它恭敬地點了點頭:“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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