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茹:“就你會偷懶。

花的錢不還得掙?你又不掙錢,站著說話不腰疼.”

周沫臉色有點垮。

韓沉笑著出來解圍,說:“沒事,阿姨,我能掙錢.”

柳香茹拍一把周沫,“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不給周沫辯解的機會,柳香茹笑著對韓沉說:“你別慣她,沫沫本來臭毛病就不少,你越慣她,她能上天.”

“媽——”周沫怨懟道:“您可真是我親媽.”

“我不是你親媽,你就當我是你後媽吧,”柳香茹佯裝呵斥道。

她這一句,逗笑了除周沫外的眾人。

“好了好了,”周正說:“兩個孩子請吃飯,都是孝心,咱受著就行.”

柳香茹睨一眼周沫,拉著周沫一起入座。

自己的女兒,又許久未見,她也想周沫了。

“最近藥有沒有按時吃?”

柳香茹問。

“嗯.”

韓沉又補充說:“阿姨,您放心,我都替她記著呢.”

柳香茹一臉的心滿意足,“看看這女婿,多好.”

她轉而看向周正,眼神期待,也在徵求周正的認同。

周正點點頭,他對韓沉也十分滿意,“是挺好.”

韓沉耳根有點熱。

被柳香茹和周正同時認可且誇讚,他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

“對了,你媽媽什麼時候過來?”

柳香茹問。

“快了,”韓沉說:“我再問問.”

“不急.”

韓沉起身,走去外面打電話。

包間裡頓時只剩下一家三口。

柳香茹拉過周沫的手,問:“你和韓沉商量沒有,什麼時候他那邊的親戚能來個人談一談?你倆證領了,但後面還有婚禮、孩子……事兒還多著呢.”

周正也說:“結婚證只能給你律法上的證明,以後你倆生活,不可能離開雙方家庭,你媽說得對,後面的事兒還多著呢。

你倆年紀也到了,該謀劃著要孩子了.”

柳香茹:“你現在身體又不好,孩子的事可是大事,要或不要,你兩雖然能說了算,但誰能保證韓沉家那邊,不會因此發難,讓你倆這日子過不好.”

周正:“你要記住,結婚絕對不僅僅是兩個人事,而是兩個家庭的事.”

周沫咬唇,點點頭,“知道。

韓沉也在積極處理這些事,得給他時間,現在他和他爺爺的關係都沒緩和,我再逼他,只會適得其反.”

柳香茹說:“對,你這考慮的挺周全。

就是——給他時間,也不能一直拖著……”周沫:“就明天,韓沉會回帝都,我也會陪他去.”

“啊?”

柳香茹驚訝。

周正也一臉震驚,“你怎麼都沒和我們說一聲.”

柳香茹:“是啊,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

周沫疑惑:“我們去帝都,你們準備什麼?”

柳香茹著急道:“你這死丫頭,怎麼一點規矩不懂,第一次上門,哪有空手去的啊?我們不得給你準備點東西讓你帶著,不然讓人以為咱們家的丫頭沒教養,咱家的條件有多差呢.”

“額……”周沫說:“我和韓沉去帝都,不是陪他回家,單純只是我倆去那兒度個假。

他可能要抽出一兩天回趟家.”

“這樣啊,”柳香茹發現是自己誤會,但還是覺得有些地方有點不妥,她轉向一旁,猶疑著望向周正。

周正迎上柳香茹的眼神,秒懂她的意思。

他問:“你和韓沉就這麼去了帝都,卻不和人上門……萬一被韓家那邊知道……”人都去了,也不說看看,怎麼都會覺得沒禮數。

周沫:“看情況吧,現在情況本就是兩難,不是嗎?”

登門不是,不登門也不是。

周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韓沉需要,我會陪他一起回家.”

周沫十分堅定。

韓沉回來時,剛推門便聽到了周沫這句。

他心下一暖,這股暖流又浮現於他的唇角。

他的沫沫一直都堅強懂事。

進來後,韓沉輕撫一下週沫肩膀,坐在她身邊。

周沫的視線也隨之移動,全部傾注在他身上。

韓沉:“別擔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周沫:“嗯.”

韓沉又對柳香茹和周正說:“叔叔,阿姨,也請你們放心,帶沫沫去帝都玩,是我的主意。

以前她去帝都做交換生,但我不在,如果那時候我沒走,或許也不會有這麼長時間的分離。

她好不容易為我勇敢一次,我卻錯過了,我欠她的,現在想補上,所以帶她去帝都。

一切都是我提議的,和有沒有禮數沒關係.”

柳香茹聞言,竟有點熱淚盈眶。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柳香茹說:“我們疼沫沫,你也知道。

自家孩子,就怕在外面被人說三道四。

誰要覺著我們沫沫不好,和我們說,如果真沒做好,我們當父母的自然會教育,但我們也不允許別人用自己的狹隘和偏見,去傷害她,故意找茬說她不好.”

“我懂,”韓沉說,“我保證,沒人會對沫沫說人很不好的話.”

周正也說:“韓沉啊,這些話,你可能都聽煩了,但我們一遍一遍說,就是……怕沫沫受委屈.”

“知道,”韓沉說:“周叔,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沫沫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要受委屈,也是他受。

然而周正的心並沒有因為韓沉的保證變得輕鬆。

“砰砰砰”。

包廂門響了。

適應生推開門作引,“女士,就是這裡.”

“謝謝,”風塵僕僕的梁辛韻道謝。

侍應生溫柔一笑,自行退去。

“辛韻,你終於來啦,”柳香茹難掩喜色,立即上前迎上去,拉著梁辛韻一起入座,她問:“韓沉他姑姑和姑父怎麼樣?”

梁辛韻無奈嘆氣,“他姑父今天情況好些了,就是他姑姑,拉著我還是哭,情緒一點沒好.”

“都能理解,”柳香茹說:“以前周正住院,我也是,夜裡睡不著,莫名就是想哭,特別無力,也還好當時有沫沫在,有她陪我,我才沒那麼難熬,要是沒有她,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來。

那段時間,沫沫就是我的主心骨,每次覺得熬不下去的時候,想想自己還有個乖巧懂事的女兒,一切都沒那麼難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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