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來聽聽,”周沫想,只要韓沉鬆口,一切都好商量。

韓沉帶著隱隱淺笑,“上車說.”

周沫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說吧.”

她順手關上車門。

韓沉落鎖,下一瞬人欺身過來。

周沫被他逼壓在他和座椅之間,心驟然緊張,“你幹嘛?”

韓沉低頭輕輕啄她一下,“去後面,空間大.”

周沫愣一下,慢半拍才反應過來韓沉什麼意思,她推開韓沉,“你……流氓.”

韓沉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那去我家.”

韓沉換了建議。

周沫臉紅的要命,“你能不能想點正常的事?”

“這不正常?”

周沫一時不知怎麼反駁。

“你不是說什麼條件能都能商量?”

韓沉反問。

周沫徹底語塞,緩了一會兒,她說:“你除了這種事,就不能有點別的條件?”

“有,”韓沉說。

“你說.”

周沫靜候佳音。

“我在考慮,是不是該要個孩子了.”

“……”有區別麼?周沫的臉一陣紅後又一陣黑。

“那算了,攛掇你打一場籃球賽就讓我犧牲這麼大,以後要想讓你做點更難的事,我就得拿命換了.”

韓沉銜笑,指腹輕劃一下週沫臉蛋,“逗你的,不樂意了?”

“不樂意,”周沫狠狠盯他,嫌棄地送他兩個字,“輕浮.”

韓沉一本正經說:“不合法才叫輕浮,對你,合情合法,不叫輕浮.”

周沫又被惹出一陣臉紅。

“你最好收斂一點,被我爸媽發現,下一個斷腿的就是你了.”

周沫警告。

“他們現在到底是什麼想法?”

韓沉正色問。

“你自己的感覺呢?”

韓沉想了想,“柳阿姨感覺挺同意,周叔……感覺他對我有敵意.”

“你的感覺很準,”周沫說:“不過我爸媽一致認為,我倆還需要再相處一段時間看看.”

“要多久?”

周沫攤手,“我也”

韓沉無奈一笑,“提前領證挺好的.”

“嗯?”

周沫不解。

“之前要是沒領,以後說不定沒機會了.”

周沫被逗笑,拉過安全帶繫好,“還真是這樣.”

連她也覺著,當初一時腦抽,答應韓沉領證的決定似乎也沒錯的那麼離譜。

要不是那幾天為了搞定於一舟的事辦各種材料,剛好家裡的戶口本在她手裡,照現在的情況,就是想結婚,她連戶口本都偷不出來。

韓沉送周沫回湘濱雅麗樓後,剛到樓下。

周沫收到了柳香茹的影片電話。

她給韓沉看了眼螢幕,一臉無奈,按下接聽鍵。

“媽,怎麼今天給我打電話了?這才週一.”

昨天她才從家裡回到湘濱雅麗。

“你在哪兒呢?”

柳香茹問。

“韓沉車裡,他剛送我到樓下.”

“你們做什麼去了?”

“打羽毛球.”

“運動啊,挺好,多運動對身體好,”柳香茹說:“天不早了,趕緊讓韓沉回去,明天還要上班呢.”

周沫懂柳香茹的意思,她這是生怕韓沉今天不回去,住她家。

“行,我知道了,”周沫推門下車,對韓沉擺擺手,“你快回去吧.”

韓沉也很無奈,被周沫的父母盯這麼緊,真是多一點相處的機會都沒有。

“再見,”韓沉轉向,車子緩緩駛離。

周沫一直沒結束通話電話,和柳香茹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就是想柳香茹親眼看著,韓沉走了,沒住她這兒。

免得柳香茹疑神疑鬼。

等回到家,又窩在沙發上和柳香茹聊一會兒,實在沒什麼話好說,才結束通話電話。

真頭疼。

周沫仰面躺在沙發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發呆。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

“誰啊?”

周沫趿著拖鞋去開門。

“我.”

是韓沉的聲音。

周沫趕緊開啟門,驚喜道:“你怎麼沒走啊?”

“不想走,”韓沉進門。

周沫連忙從鞋櫃最下面的抽屜裡拿出那雙他常穿的男士拖鞋。

為了躲避柳香茹的追查,她煞費苦心,連拖鞋都藏在最下面的抽屜裡。

韓沉換了鞋,不等周沫開口再問什麼。

他直接擁住周沫,“不在車上,不去我家,在你家總該行了吧?”

周沫錘他,以示懲罰,“你回來就是想做這事的?”

韓沉沒回答,以吻封緘,堵上週沫的唇。

周沫也逐漸沉溺。

兩人細水長流,慢慢悠悠從客廳磨到了臥室。

漸入佳境之際,周沫伸手去拽韓沉的衣襬,卻被韓沉壓住手。

周沫從韓沉的吻中抽離,“幹嘛,不讓我碰?”

“沒不讓.”

韓沉撇過頭,似乎有點不敢接受周沫的視線,頸部的緋紅順著鎖骨一直蔓延到臉頰。

周沫頭一次看到韓沉臉紅,形容姿貌略帶羞澀,不像個男人,倒有點像小姑娘。

“打從高中起,我就想看你腹肌了,你一直都沒給過我機會,今天我一定要看.”

周沫突然強勢起來。

推到韓沉,翻身跪坐在他腿上,伸手就要推他衣襬。

韓沉握住周沫手腕,臉還是紅紅的,無奈失笑,“咱倆誰像流氓?”

周沫惱了,“給不給看?”

韓沉瞧她這副凶神惡煞,急了眼的模樣,說:“你現在的樣子,真像個土匪.”

周沫臉色一紅,嘴上可不服軟,“我是土匪,你現在就是我的壓寨夫人.”

說著又開始動手動腳。

韓沉死死握住她兩個手腕,不讓她為非作歹。

“你人都送上門了,怎麼還不讓我看一眼?”

周沫力氣沒韓沉大,掙不脫,“你讓我看一眼嘛,就一眼。

高中好看的腹肌我都見過了,就差你的了,你行行好,算圓我一個夢想.”

韓沉的臉上瞬間失了笑容,旋身又將周沫壓在身下,“老實說,看過多少個人的了?”

周沫望著他忍不住發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韓沉低頭,懲罰式地咬一下週沫耳垂,“為什麼要吃醋?吃醋哪有吃你意思.”

一番耳鬢廝磨,周沫的衣服所剩寥寥無幾。

韓沉怕她著涼,拉過被子將她裹起來。

周沫有氣無力攥著被子,不讓韓沉一起躺進來。

“你走開,混蛋!”

周沫罵道。

每次自己都衣冠楚楚的,就讓她一個人這麼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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