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頭時,周沫看清了他的正面。

那人的眉毛有一側還是斷眉,對側耳朵上還嵌了一枚黑色的曜石耳釘。

不是正經人。

這是周沫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

跑去拿路障的小哥連忙迎上去,“海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就一個人啊,嫂子呢?”

被叫做“海哥”的男人沒說話,煩躁地隨意擺擺手,幾步走進烤串店。

周沫的視線一直被那個人吸引,韓沉十分不悅,“還沒看夠?”

周沫回神,“沒有。

頭次見這麼怪異的精神小夥,好奇,好奇.”

韓沉黑臉:“你還是別對他好奇.”

周沫訝異:“你認識他?”

韓沉:“不認識,但梁東巖認識。

他叫傅澄海,是東江有名的……”“傅澄海?他就是傅澄海?”

周沫驚呼。

韓沉眉頭緊蹙:“你聽說過他?”

周沫連忙搖頭,隨後又點點頭。

“我聽趙曉霜說的,她在blue酒吧遇見過傅澄海,而且……”周沫在考慮,要不要將自己的懷疑告訴韓沉,事到如今,好像只有韓沉能幫她了,她打算說出來,讓韓沉一起幫忙想辦法。

“趙曉霜說,傅澄海過生日那天,她在blue酒吧見過傅澄海她老婆,”周沫頓了頓,又說:“他老婆和沈盼長得很像,或者說——一模一樣.”

韓沉蹙眉,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懷疑她老婆可能和沈盼有什麼淵源,而且,我在綠島的時候,也遇見一個和沈盼長得十分相似的女生,我一度以為自己眼花,可今天趙曉霜見到沈盼時,說她和傅澄海的老婆長得一樣,我覺得我當時看見的,很有可能就是傅澄海的老婆.”

“還有這種事?”

韓沉驚訝,“沈盼知道嗎?”

周沫搖搖頭,“我也是今天才發現的,還沒來得及說,而且,我想等有證據之後再告訴沈盼,萬一弄錯,空歡喜一場不說,要是給沈盼和那位傅澄海的老婆帶來一些不必要的困擾就不好了.”

韓沉:“有道理.”

周沫:“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弄到傅澄海他老婆的聯絡方式?”

韓沉:“你想直接聯絡她?”

周沫:“應該沒什麼比直接聯絡對方,更快更高效的方法的了吧?”

韓沉:“我問問梁東巖。

他和傅澄海關係不錯,之前我們準備成立智慧財產權註冊公司,下游成果轉化部分,他本來打算在傅澄海和天生製藥之間二選一的,因為最後選了陸堯澄做投資,所以下游成果轉化專案也許給了聞璐的天生製藥.”

周沫驚訝道:“這個傅澄海還做醫藥行業呢?陸之樞說他是開會所的,我以為他就搞搞娛樂服務產業呢.”

韓沉:“他什麼都做,尤其是製造業,名下有很多廠,建築材料加工、鞋、床墊……什麼都做點兒.”

周沫:“家裡有礦啊?搞這麼多,能做的過來?做事不得講術業有專攻?”

韓沉:“告訴你一件事吧.”

周沫好奇:“什麼事.”

韓沉認真道:“他和我是一個實驗室博士畢業的.”

周沫瞳孔震顫,眸中全是震驚。

韓沉:“他大我幾屆,比我早畢業,我入學的時候他剛好博士畢業,我沒見過他,但聽很多實驗室的同學提過他,尤其是杜陌良,他們都是東大醫學部的。

他們東大去那個實驗室讀博的五個人被人戲稱為‘外科五傑’.”

周沫:“竟然是這樣,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傅澄海以前竟然是個大夫……”韓沉:“我也是來東江之後,透過樑東巖才重新聽到傅澄海這個名字。

除了出國讀博的那些人之外,應該沒人知道他的過去,梁東巖估計也不知道.”

周沫:“為什麼?”

韓沉:“不清楚。

梁東巖也是近一年才和傅澄海有接觸,他們最多是生意上的往來,沒有特別的交情或者私人關係.”

周沫:“你也沒和梁東巖說過?”

韓沉:“我又不八卦,和傅澄海也沒什麼交集,為什麼要講這些?”

周沫:“那現在你為什麼會告訴我?”

韓沉:“因為你你的朋友需要幫助,而我想幫你.”

周沫:“你可真是……”不關他的事,不聞不問,和她有關的事,盡心盡力。

韓沉這份偏愛,把愛屋及烏髮揮到了極致。

周沫:“打探傅澄海他老婆聯絡方式的事,我就拜託你了.”

韓沉:“嗯.”

兩人吃完飯,韓沉開車送周沫回家。

路上,韓沉叮囑說:“世紀嘉苑最近安保很嚴,晚上出入都要登記。

小區保安好像又換了一撥人,明天你要去我那兒的話,最好提前和我打聲招呼,不然可能進不去.”

周沫:“誰說我明天要去你那兒了?”

韓沉:“學校放暑假了,你爸媽明天去你舅舅家.”

言下之意,她爸媽都走了,沒人看著他們了,她得去他那兒。

周沫驚訝:“你怎麼知道?”

韓沉:“我媽和柳阿姨打電話,我無意間聽到的.”

周沫瞬間滿臉黑線,“無意聽見的?我看你就是故意偷聽吧?”

韓沉沒否認,反問周沫:“你就說來不來?”

周沫:“看有沒有時間吧.”

韓沉皺眉:“你又不加班.”

周沫轉眸瞪他:“你不是說這種事要講你情我願?”

韓沉:“這有什麼不情願的?”

周沫:“法律都寫要尊重女性意願呢,否則就是……”那兩個字她說不出口。

韓沉也沒勉強,“行吧,知道了,隨你的便.”

語氣之中盡是失落,面上甚至顯現出一絲不耐煩。

周沫聽出他不耐煩的態度,她也有點惱。

她也知道韓沉的心思,可他動輒將這種事掛在嘴邊,毫不避諱的表露自己的x目的,讓周沫覺得,好像他找她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決某些生理需求一樣。

真正的歡愛,不應該是兩情相悅,在各種氣氛情緒到點兒之後,順理成章發生的麼?好不容易對韓沉放下的戒心,周沫又不得不產生懷疑。

都說男人會把性和愛分的很清楚,女人則會把它們混為一談。

男人可以為了一己私慾,在床上說盡哄騙你的甜言蜜語,也能在下床之後,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

而女人,多會把甜言蜜語當真,下了床照樣幻想自己是男人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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