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沉像是在服務她……這次確實沒有腰痠背痛,卻讓周沫更羞紅了臉。

周沫掰過韓沉的臉,非要檢查個究竟,“張嘴,我要檢查.”

韓沉無奈“啊”張嘴。

周沫嗅到了薄荷味牙膏的的味道,這才放心。

“我都沒覺得有什麼,你在意什麼?”

周沫睨他:“以後不許這樣.”

韓沉眉眼帶笑,明知故問:“哪樣?”

周沫氣急,推他一把,翻身背對他。

韓沉將她緊緊摟住,半哄半撒嬌說:“生氣了?”

“沒有.”

“看來真生氣了,”韓沉晃了晃她:“之前不還說舒服?現在怎麼翻臉不認人了?”

周沫聽到“舒服”兩字羞憤難耐,眼見著就要炸,韓沉欺身上前,將頭下巴抵在她肩膀,故意委屈巴巴說:“你一走就是五天,我想你怎麼辦?你這女人,總是這麼狠心,我總得給你留點記憶深刻的東西,好讓你忘不了我.”

周沫受不了他這樣,羞憤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忍俊不禁。

她翻個身面對他,找到舒適的位置,她老老實實躺在他懷裡。

“你都把我刻在身上了,還想我怎麼忘不了你?”

“你要真忘不了,怎麼還又談了三個男朋友?”

“……”好嘛。

韓沉這是和她翻舊賬了。

“我怎麼越聽,你這語氣越像個小媳婦呢?”

平常都是女人怨賴男人花心,到他們這兒卻反了。

變成韓沉總抓著她談三個男朋友的“小辮子”不放。

時不時說出來,提點提點她,讓她生出愧疚感。

這男人,又心機又綠茶。

可她就是愛。

“好了好了,我錯了,”周沫用臉在他胸口蹭了蹭,哄道:“我保證,從今以後,我心裡就你一個人.”

“證都領了,你還想有別人?”

韓沉發狠,掐了把周沫的腰。

周沫被撓了癢癢肉,立即像條離開水的魚,胡亂蹦躂。

韓沉聽到她微微訝然的尖叫,起了玩心,繼續鬧她。

周沫的癢癢肉似乎自帶引信,一處被激發,全身都是癢癢肉,抱著被子,來回滾,卻躲不開韓沉的攻擊。

最後笑的肚子疼,連連求饒,還又軟乎乎地叫了幾聲“老公饒命”,才讓韓沉住手。

又讓他掌握自己一個致命弱點。

周沫埋怨輕哼,看來以後少不得韓沉拿捏自己的時候了。

……韓稹來東江的日子剛好是周沫去帝都的那天。

剛好是個週日。

早上韓沉將周沫送到機場,下午去機場接韓稹。

然而還沒到下午,韓稹那邊打來電話,也說臨時又有任務,來不了。

梁辛韻連“逐鹿中原”的包廂都訂好了,接到這訊息,差點沒暈過去。

幸好韓沉在她身邊,連忙將人送去醫院。

吃飯的事不了了之,韓沉忙著在急診照顧母親。

彼時,周沫在帝都,剛下飛機,還沒收到訊息。

柳香茹因著想問問韓稹酒量怎麼樣,打了梁辛韻的電話,結果是韓沉接的,這才得知梁辛韻住院的事。

兩口子匆匆收拾一番,趕來醫院。

所幸梁辛韻已經沒什麼大礙,柳香茹鬆口氣,看著病床上人懨懨的梁辛韻,心疼不已。

“辛韻,你說你,氣什麼呢?他爸爸也不是不想來,是臨時有事,你這把自己氣壞了.”

柳香茹拉著梁辛韻話家常。

周正卻發現了病床旁,一臉難色的韓沉。

他正默默看著自己的母親,似乎有些心事。

“韓沉,”周正輕輕叫一聲。

“怎麼了,周叔,”韓沉立即回神。

周正看一眼門外,韓沉立即會意。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急診。

“周叔.”

周正回頭,警惕地打量韓沉。

“你媽媽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沒什麼情況,一切都正常了.”

周正卻不怎麼信韓沉的話,他眉頭蹙了蹙。

“現在沒別人,你說實話.”

“真沒什麼事.”

周正微微嘆息,“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情況,我能理解,但我們現在不是別人,且不說你媽媽是你柳阿姨是朋友,現在你和沫沫大事也定了,以後就是一家人,瞞著我們沒必要.”

韓沉垂首,陷入無言。

周正揉了揉韓沉肩頭,勸慰道:“男人有擔當是好事,但有時候也要學會依靠別人,再說,你這事瞞著我們,沫沫要知道了,她急不急?”

“嗯,”韓沉點點頭,這才緩緩說:“我媽的病,又復發了.”

“現在什麼情況?”

“她的重置的生物心臟瓣膜效果不是很好,之前我諮詢過心外科的大夫,說要二次手術,但她做完手術這才多久,動一次手術相當於傷一次元氣,年輕人沒個三五年都緩不過來,更何況是她。

我怕二次手術負擔太大,想著先保守治療一段時間.”

“你媽媽自己清楚嗎?”

“她肯定知道,”韓沉說:“她自己也是大夫.”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都沒和我們說過?”

韓沉沉默,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梁辛韻身體的事,他一直覺得是自己家的事,沒必要讓外人知道。

周正看韓沉表情也猜出一二,韓沉從來就不是話多的人,以前和周沫偷偷談戀愛,也都瞞著人,嘴是真的嚴。

“以後有事告訴我們一聲,”周正說:“你和沫沫結婚了後就是一家人,你再獨立,也不能把沫沫拒之門外吧?再說,你媽媽真要有點什麼,需要住院,你又上班又照顧她,能忙的過來?”

韓沉低頭,乖乖被周正訓。

“我說這麼多,也不是責怪你,”終歸不是自家孩子,周正怕自己言重了,又說:“以後有事,記得開口,我們是沫沫的爸媽,以後……你也會叫我們一聲‘爸媽’.”

韓沉怔一下,他萬萬沒想到周正會和他說這種話,一時半刻沒反應過來。

“聽懂我說的沒有?”

周正也有點尷尬。

“聽懂了,”韓沉微微一笑,帶著感激,“謝謝您,周叔.”

雖說韓沉一直叫周正“周叔”,可他在周正身上看到不少屬於父親的影子。

或者說,周正在他心裡,才是真正的完美丈夫和完美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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