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以訢問:“二嫂她……是個什麼樣的女生啊?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

當時我和韓池在一起,他說過他們兄弟和二嫂家有婚約。

韓池還說,當時因為已經和我戀愛了,履行婚約這事就落在二哥身上。

當時他還挺抱歉的.”

“知音知書達理善解人意,對皓軒的教育也好,對家裡的長輩也好,都很照顧,”梁辛韻說:“每次我回去,出門迎我的,第一個就是她,你爺爺那麼嚴肅的人,也總誇她.”

“聽上去應該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晏以訢說。

“二嫂人很好的,”韓澤說:“飯也做的好吃,我媽都自愧不如。

之前在國外,還是她關注了我那邊的天氣,讓我媽提醒我變天了加衣服.”

連一向不怎麼愛搭話的韓沉都說:“我在國外的時候,也收到過類似提醒.”

梁辛韻突然想起,也說:“你不說我都忘了,是知音提醒我,你那邊變天了,有好幾次呢.”

“這就是我爸挑的最標準的韓家兒媳婦,”韓毓說:“知音是不錯,誰都覺得好,但也累啊,這一大家子人,各個都關心照顧,怎麼管的過來?”

“確實壓力不小,”梁辛韻又對晏以訢說:“以訢,你別有壓力,你和麟風以後也不在帝都生活,這些事煩不到你.”

“煩到我,我也沒有二嫂的本事,”晏以訢說:“我還是待在滬市和韓池過我們的小日子吧.”

“你能這麼想就好,”梁辛韻說。

話落,服務員開始上菜。

席間,能喝酒的只有韓澤一個人。

韓澤嫌一個人喝酒沒意思,索性也不喝了。

吃了幾口菜,手機突然響了,韓澤看一眼,結束通話沒接。

之後又斷斷續續打來好幾次,韓沉全都結束通話,最後直接拉黑。

韓沉沉眉:“四哥,你不回家,在東江做什麼了?怎麼連我也沒說一聲.”

“躲清閒唄,還能幹嘛?”

韓澤說:“爺爺迫害完二哥三哥,又打算迫害我了。

最近家裡讓我回去相親,相得那位還是你原來的相好……”他自覺失言,又立即改口說:“相親的物件是你朋友,就那個駱芙.”

韓沉眉頭皺的更濃了。

“爺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繞來繞去就那一兩個人,哪怕他多給我幾個選項,我也不至於跑出來.”

韓澤又抱怨說:“不過……據說盯著駱家不放,是因為駱芙她爸又升了.”

“又升?”

韓沉驚訝,“豈不是比大伯……”“差半級.”

韓沉陷入沉思,沒再說什麼。

梁辛韻卻轉而偷偷看了眼周沫,一臉擔憂。

晏以訢大概對韓家人的話題不感興趣,她單找了桌上和她年紀相仿的周沫聊起來。

詳聊之下,周沫才知道,晏以訢比她大一歲,和韓沉同歲,比韓池小六歲。

周沫有點驚訝,按這樣算的話,“你和三哥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本科畢業?”

“是,那年我大三,他二十七.”

“我以為你們是同學呢.”

晏以訢笑了,“我有那麼老?”

周沫趕緊解釋:“不是,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晏以訢說:“你想問,我和韓池是怎麼認識的?”

“嗯,”周沫為自己的八卦而略顯不好意思。

“他當時就在我爸手底下工作了,還經常來我家,一來二去就熟了,”晏以訢眼前一亮:“你和韓沉呢?是同學還是同事?”

“我……”周沫還真不好回答,畢竟她和韓沉還有一段往事。

正在整理語言時,韓沉先替周沫開口。

“她是我初戀。

是我們在東江上學的時候的事.”

言簡意賅,時間地點都有了。

晏以訢不知是沒料到韓沉和周沫的戀情如此早,還是沒料到韓沉如此簡單直接,她面色帶著微微訝然。

隨後她淡淡笑說:“上學時候的戀情吶,應該挺浪漫的吧?”

“還好,其實也沒多長時間,”周沫臉熱:“他回帝都後,我們就分開了,一直到他這次回來,才又在一起的.”

“我頭次知道,韓沉原來這麼長情,”晏以訢說:“你們分開得有十年了吧?”

“差不多有了.”

“真讓人羨慕.”

“你和三哥才讓人羨慕,你倆從戀愛到現在也有七八年了吧?”

“八年了.”

晏以訢喟嘆。

愛情長跑八年,聽著十分浪漫。

周沫卻覺不出晏以訢的語氣中有任何值得慶幸的成分。

她想起有句話叫“三年之痛,七年之癢”。

戀愛超過三年不結婚,大機率這段感情也走不到結婚那一步,然而三年內結婚了,婚姻似乎又躲不過“七年之癢”。

簡單交流後,周沫竟莫名地有點同情晏以訢,而且是沒來由的同情。

她趁著去洗手間,偷偷給韓沉發訊息,說:我沒覺得晏以訢像你說的那麼十惡不赦。

韓沉:你才認識她多久?周沫:至少你說的大小姐脾氣,我沒看見。

韓沉:她是大小姐脾氣,但她也是大小姐。

言下之意,她作為一把手的女兒,不可能平白無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耍脾氣。

有道理。

周沫心說,人真複雜。

不同人眼裡的同一個人,總是帶著主觀色彩且具有多面性的。

剛從洗手間出來,周沫小腹突然一抽,她頓覺不對勁,連忙掉頭回了洗手間。

片刻後,她發訊息跟韓沉求救:我……姨媽造訪了……韓沉:需要衛生棉?周沫:需要……但我沒帶……尷尬。

韓沉:等下,我馬上去買。

周沫只能寄希望於韓沉。

同時她也在心裡懊惱,怎麼今天突然來了呢?她上月末來過一次,這還沒到月末,又來了。

大姨媽這東西,真是來煩人不來也煩人,來多來少還煩人。

本以為還要等挺久,沒想到只過了兩分鐘,洗手間突然有人叫她。

“沫沫.”

是晏以訢的聲音。

“我在這兒,”周沫應聲。

晏以訢輕輕敲了敲對應的隔間門。

周沫開啟一個縫,晏以訢將東西遞進來,順帶還多給她一包行動式的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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