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小時候,大冬天,老爸騎摩托車回家,剛停好,你問我敢不敢摸排氣筒,我當時想,我一個當姐姐的,什麼不敢,就伸手摸了,結果手給我燙出了泡,一週都沒法寫作業.”

沈助:“那是你傻.”

沈盼冷眼盯他:“再說一遍?”

沈助立即閉嘴。

補課的事,沈盼將全部希望寄託在周沫身上。

周沫帶著沈盼和沈助回了自己家。

她已經和柳香茹商量好,先給沈助上上思想教育課,把學習的態度和觀念轉正,然後教方法,最後再教知識,才能學進去。

去苑尚居的路上。

周沫開著韓沉的寶馬。

副駕駛上的沈盼心疼又小心翼翼地觀察她,她問:“你還是不敢開你的車?”

周沫:“嗯.”

沈盼再沒多說話。

想想都能知道,任淮波差點將她掐死在車裡,那時的周沫有多無助,多後怕。

怎麼樣的大心臟才能安然無恙開著那輛車出門呢。

周沫:“如果坐在駕駛座上,我想我應該會忍不住想後排座上可能有人.”

沈盼:“能理解。

不過……車呢?總不能一直放著吧?”

周沫:“韓沉開著呢.”

沈盼:“你倆換車,確實是個好辦法.”

後排。

沈助突然收到訊息。

他掏出手機看一眼。

是陸之楠發來的,他問:你姐出門沒有?沈助:在外面。

陸之楠:哪兒。

沈助:路上。

陸之楠:去哪兒的路上。

沈助:不知道,東江我不熟,不認路。

陸之楠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還是真就此作罷,再沒發訊息來。

車子快要轉彎進入最後一個路口,周沫突然從後視鏡裡看到一輛白色商務suv,這車和她們從咖啡廳那邊,一起出來的,現在卻還跟著她們。

她疑惑:“這車好像跟了我們一路.”

沈盼以為是陸之楠,連忙看向後視鏡,發現不是黑色卡宴,她鬆口氣。

“你是不是看錯了?”

沈盼問。

“沒有,”周沫打了轉向,“一會兒咱轉彎,再看看.”

轉彎後沒多久,那輛白色suv也跟著她們轉了過來。

“你看,還跟著呢.”

沈盼瞄一眼後視鏡,“還真是。

要不繼續往前開?”

“嗯,”周沫繞了一個一個圈子,然而那輛車還是跟著。

什麼情況?沈盼在想,是不是陸之楠在搞鬼。

周沫心裡卻嘀咕著,是不是任淮波或者齊潭那邊又作妖了。

然而兩人都沒說出來。

“跟就跟吧,進小區,它應該進不去.”

周沫說。

“嗯,不管了,”沈盼心說,陸之楠跟著她又能怎麼樣,有本事就繼續在外面等。

凍不死他。

到了周沫家。

憂心嚴肅的心情被打破。

柳香茹很熱情地迎接沈盼和沈助。

柳香茹笑說:“我都好久沒見小沈了,上次見面……”沈盼說:“還是去年元宵節,我來您家裡做客.”

柳香茹這才記起來:“對對對.”

轉而她將視線移到沈助身上,“這就是你弟弟吧?真壯實.”

沈助禮貌道:“阿姨好.”

沈盼:“柳阿姨,我弟弟……成績不太好,補課的事……”柳香茹:“交給我吧,別擔心。

現在的孩子,個個都聰明著呢,家長乾著急沒用,我搞教育這麼多年了,肯定給你教好嘍.”

沈盼感激道:“謝謝您了.”

家裡難得來客人,柳香茹歡迎都來不及,立馬張羅著搞了一桌菜。

周沫心說,她這哪兒是求柳香茹給沈盼的弟弟補課,分明是好客的柳香茹可算逮著客人來了。

吃完飯,周沫和沈盼在廚房收拾。

柳香茹則給沈助講高中數學該如何學習。

廚房收拾好,周沫又帶著沈盼去了自己房間。

合上門。

沈盼蹙著眉頭,對周沫說:“剛才那輛白色suv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周沫:“你確定?”

“確定,”沈盼頭有點疼,昨晚發燒後感覺現在還沒退去,她其實還有點低燒,只是為了沈助補課的事,一直挺著。

此刻,她越想這些,越頭疼。

“嘶——”沈盼感覺太陽穴在抽搐。

“怎麼了?”

周沫擔心地問。

“頭疼.”

“怎麼回事?”

周沫扶著沈盼坐在自己床上,“感冒了?”

“嗯,”沈盼說:“昨晚發燒了,感覺現在好像又燒起來了.”

周沫連忙摸了摸沈盼的頭,“有點熱.”

但不是很燙。

“我去給你體溫計。

你躺著休息會兒.”

“沒事,”沈盼說:“沒多大事兒,也不是特別難受,就是有點頭疼腦熱,等沈助結束,回去我再好好休息.”

“行,我給你倒點熱水,”周沫說:“你是不是最近凍著了?最近又降溫了,年關前頭,溫度一天一個樣.”

“嗯,”沈盼說:“昨天出門,穿少了.”

“多穿點兒,”周沫叮囑,隨後又問:“是不是陸之樞捨不得給你買衣服?”

“胡說什麼呢,”沈盼笑道:“我家陸之樞可比你家韓沉會疼人.”

“以前可能是,現在可不一定呦,”周沫說:“韓沉現在改變越來越大,我感覺都和剛結婚時候的他,是兩個他呢.”

“都這樣,哪有什麼一成不變,”沈盼說:“我剛認識陸之樞的時候,他不還覺得我這人,拜金又虛榮麼,現在不照樣乖乖穿我買的打折衣服.”

“也是,”變好可比變壞要好多了,周沫越想越心滿意足,“我去給你倒水.”

再回來時,沈盼坐在她椅子上,趴在她書桌上,看她貼在正對面牆上的一張明信片。

“這麼多年了,你還留著tvxq的東西呢?”

沈盼問。

周沫將水杯放在她身旁,“都是青春吶,捨不得扔,我就挑了最喜歡的一張掛這兒,剩下的海報、專輯、周邊,全在地下室呢。

對了,當時韓沉還幫我買過好幾張.”

沈盼突然生了好奇,“韓沉還幫你追過星呢?”

周沫:“是啊,現在想想,也挺不可思議的.”

沈盼:“難道你那時候沒覺得他對你用情至深?他為你做過不少事吧,你是怎麼忍心讓這麼一個愛你的人離開的?”

周沫:“那時候太小了,年齡、閱歷都尚淺,說喜歡,是真的喜歡,但……就是不成熟.”

自以為是的裝大人,顯得自己很成熟。

其實……什麼都不是……她一邊自己腦補和韓沉不可能有未來,繼而勸誡自己理智,早分手早脫離苦海,另一邊……她的感性告訴她,她沒法做到大大方方就此讓韓沉離開。

痛苦始於矛盾。

加上,她當時還有點逃避型人格。

最後,事情的發展就變成後來的那樣了。

在韓沉離開東江之後,周沫其實也反思過自己,是否過於獨斷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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