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歡快的氣氛,大家吃著、喝著、聊著。

這種氛圍也是林逸的想要的。

越小的公司越容易管理,而且公司內部的勾心鬥角相對的要少上不少。

那些大公司,體量龐大,但是裡面卻分成了各個部門,各個派系,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林逸的這家公司,人數不到五十人。

大部分員工這段時間以來,都認識了。

出來聚一聚,也算是熟悉一下。

“梁志超,你說你有個錘子用,連6饃都不會。”

一個女生笑著調侃道。

被稱作梁志超的是一位帶著厚厚眼鏡兒的男子,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

估計從小到大上學、讀書,家務活幹的不多。

“我……”梁志超瞬間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會啊,6饃嘛有啥難的,就是這工具用不慣。”

這裡擺的都是燒烤架子,在上面可以進行燒烤。

梁志超剛直接把饃放在了明火上烤,才被人嘲笑了。

其實燒烤的時候,要注意火候。

放在明火上烤,容易把饃燻黑。

要放在炭火上,用刀在饃上劃拉出一個“井”字,然後不斷的刷油。

一旦刷的油滲漏到炭火上,起了明火,就必須將饃拿走。

“噗,還是我來吧。”

那女生拉開梁志超,自己上手。

燒烤的河邊還有一條小溪,幾位員工已經擼起褲管走進小溪裡,在裡面抓魚。

抓到之後就可以上岸處理,然後直接放在架子上烤。

用不了多久,就能吃到鮮美的烤魚。

……

團建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六點左右,眾人都勞累的不行。

本來林逸還安排讓眾人去五星級酒店那邊聚餐,但是看這些人靠在大巴車上差點要睡著的樣子,則是私底下取消了。

這次出來玩,效果還是很顯著的。

有幾個男子明顯和女生建立了超越友誼的關係,回程的路上,竟然直接靠在男同胞的肩膀上睡著了。

這讓林逸不由得有種成就感。

現在的人前二十多年一直在上學,畢業後大多社交不多,找物件很困難。

公司有幾個都快三十歲了,還沒個物件。

藉著這個機會,也讓公司裡的人多瞭解瞭解,最起碼可以考慮考慮。

又不是說非要在一起,當然如果看對眼了,在一起的話,林逸也覺得挺好。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再不結婚就都老了。

車子徑直回到了古都的公司樓下,然後員工們則是一個個下車回家。

林逸讓陳曦給大巴車司機結算了錢之後,也跟著離開了。

地下車庫,林逸走向了自己的蘭博基尼毒藥。

正準備上車的時候,林逸發現車子的側面好像寫了一行字。

因為地下車庫燈光有些昏暗的原因,林逸特地下了車,仔細的瞅了瞅,發現車子的側面寫了兩個大字——渣男。

而且這兩個字還是用油漆噴的,很難弄下來。

我尼瑪,什麼情況?

怎麼就渣男了?

林逸迅速的開始思考腦海中的熟人,想了一大圈也沒想到嫌疑犯。

得罪林逸的人,都被送去了非洲挖礦。

就拿那個中年男子來說,不僅辱罵林逸,還騷擾傾半城,所以林逸將他送了過去。

不過對於中年男子的懲罰和白老以及刀疤臉男子不一樣。

白老和刀疤臉男子基本已經被廢了,要在那裡度過殘餘的時光。

中年男子的話,最多在非洲礦場呆半年到一年不等,主要看他的表現。

這半年時光,就是讓他好好磨一磨性子,讓他改造一下自己。

至於沈靜楠的哥哥,處理方法暫時林逸還沒想好。

先讓他在那邊改造吧,好好的改造改造。

而此時,遠在數萬裡之外的沈靜楠哥哥,每天望著新一輪的太陽,都幻想著自己可以早點回去。

他覺得林逸在他身邊一定安插有眼線,只要他表現的夠好,一定可以出去。

再加上,他如今在這裡已經混熟了,每次還能搶到飯,所以倒是稍微好點。

至於白老和那個刀疤臉男子就慘了,剛來就得罪了工頭,直接被打了一頓,然後餓了兩天。

接下來這兩個人就老實了。

當然老實歸老實,這兩人現在每天都吃不上飯,餓著肚子幹活。

沈靜楠的哥哥猜測這兩人應該早就想一死了之了,但是始終下不去手。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人嘛,大部分都有些怕死。

可惜的是,沈靜楠哥哥的幻想有些不切實際。

關於他的情況,林逸一點都不想了解。

在他身邊,別說安插眼線了,毛都沒用。

……

話分兩頭。

林逸腦海中是真的一點思緒都沒有。

正當林逸準備去調監控的時候,角落處突然傳出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林逸一眼看過去,只見角落處站著一個穿白衣服的……阿飄?

不是,應該是個人。

你妹的,在地下車庫穿一身白衣服,還蹲在角落處,這不是嚇人嗎?

林逸朝著那女子走了過去,卻看到那女子一臉慌張的樣子。

這表情明顯是有貓膩。

“問一下,你知道那輛跑車是被誰給噴漆了嗎?”林逸問道。

“嗚嗚嗚……”

那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子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哭了起來。

臥槽,什麼情況?

上來就哭?

弄得林逸像是欺負了她一樣。

“姑娘,好好說話啊,咱們千萬別哭,要不然我這清白可就毀了。”林逸連忙說道,“你要是有什麼困難,也可以說出來,如果我能幫你的話,一定會幫你的。”

在地下車庫,又是一個女孩子,林逸擔心發生了什麼壞事兒。

畢竟盛隆大廈是林逸名下的,一旦出了什麼事兒,還會牽扯到林逸的身上。

“車子上的油漆是我弄得,渣男也是我寫的,嗚嗚嗚……”

那女子邊哭邊說道。

???

對方弄得?

林逸開始正視眼前這個穿著白衣服的姑娘。

模樣嘛,大概五六分左右,不算太好,一般的程度吧。

林逸的腦海中根本沒有這個人的存在,按理說是不認識的。

既然不認識,她往林逸的車上潑油漆寫渣男幹什麼?

尤其是,你特麼幹了壞事兒,一上來就哭個毛啊?弄得好像是林逸的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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