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說的沒錯，上界使者降臨的那天，果然是乘著靈船來的，巨大的靈船出現在天空時遮天蔽日，引起了巨大的轟動，無數的人追著靈船跑。
程九瑤早早的就蹲坑在雷烏城南面的寬闊之地，不出九幽的所料，靈船果然停在了半空中。
九幽得意的說道：“怎麼樣？”
程九瑤：……
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不太明白九幽興奮的點在哪裡。
“我跟你說，只有那些一瓶不滿半瓶晃盪的虛榮之輩，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只看這做派，肯定不是玄神界有名望的家族或者門派做出來的事情，頂多是附屬之輩在上界憋狠了，下來逞威風呢。嘖嘖，這樣的人啊，也就這樣了，沒什麼出息。”九幽十分瞧不上這種行為，忍不住跟程九瑤吐槽。
“可你現在還要靠這些沒出息之輩前往玄神界呢。”
程九瑤這一刀插得夠狠，氣的九幽差點蹦起來，“我這是能屈能伸大丈夫！”
程九瑤樂了，“行，你是大丈夫。現在咱們的大丈夫能不能查一查這靈船上有沒有歸辭淵啊？”
九幽就道：“我看看這靈船的防禦法陣是什麼等級，一般來說沒問題。”
程九瑤現在剛入修煉之門的小菜鳥，要使用旁門左道之術她還能行，但是正經八百的法術她不行，沒學過。
“喲！”
“怎麼了？”程九瑤聽著九幽一驚一乍的聲音忙問道。
“你猜我看到誰了？”
九幽陰陽怪氣的聲音，讓程九瑤很是有些不爽，認真地想了想，能讓九幽有這樣的反應……
她心裡一沉，“歸溯風？”
九幽：……
女人太聰明幹什麼！
九幽的沉默讓程九瑤知道自己猜對了，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歸溯風怎麼沒死？”
“那誰知道，不過……他的情況很不好，只吊著一口氣呢。哎喲，你那個小堂妹也活著呢，情況比歸溯風要好些，嘖嘖，這算不算禍害遺千年？”
“既然他們還活著，那歸辭淵也不該有事，怎麼沒看到人？”程九瑤皺眉，“你確定靈船之上沒有歸辭淵？”
“你是在質疑我的實力嗎？”
“對。”
九幽：……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沒有，歸辭淵沒有在上頭。”九幽說到這裡頓了頓，“就好比你換了張臉，石寬還是能一下子認出你來，那是因為印在骨血裡的印記起作用。”
這點程九瑤知道，所以當初石寬認出她她也沒奇怪，關家有些秘術確實挺厲害。
“我跟九闕之間好比孿生兄弟，也算是有心靈感應吧，他要是在附近，我能感覺到的。”
程九瑤聞言若有所思，“那是不是，如果九闕出了事，你也會有感覺？”
“不太確定，應該會。”
“所以，要你什麼用，這都不能確定？不是說是孿生嗎？”
聽著程九瑤鄙夷的語氣，九幽氣炸了，“那是因為沒有經驗，不然你讓九闕死一回我試試？”
程九瑤：……
馬丹，好想打死這個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