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辭淵也沒理會金家,直接進了宮,看著坐在龍椅上的男人,依舊高高在上,但是滿臉的褶子早已經不復當年。

“朕聽聞你府上有個厲害的藥師,可有此事?”啟元帝盯著自己這個不訓的兒子,眉宇間帶著濃濃的厭惡,毫不遮攔。

歸辭淵定定的看著他,“沒有。”

“你這個孽子,對朕還不說實話?若是沒有你那頭九階的妖獸怎麼回事?之前跟金曼華的白虎打了一場,那時不過是七階。”啟元帝氣的胸脯起伏不定,對這個兒子的厭惡已經到了骨子裡。

尤其是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跟狼一樣,讓他厭惡的同時又有點驚懼不安。

“你給我定了那麼多的罪名,將我驅逐到南冥,現在想要搶我的東西,又想給我蓋個什麼罪名?”歸辭淵嗤笑一聲,“我勸你還是善良,這壽命才能長一點。”

“你……這個混賬!”

“兒子混賬老子無能,罵我不等於罵你自己?”歸辭淵眉眼之中的那種兇狠毫無遮掩的溢了出來,“告訴你的愛妃跟他兒子,不要試圖來惹我,我現在沒什麼耐性。”

歸辭淵說完轉身就走,大殿裡的奴才個個不敢出聲,低垂著頭恨不能自己沒出現在這裡。

啟元帝望著自己這個兒子的背影,當初他正值壯年,驅逐一個小崽子一樣的兒子,壓根沒放在心上。

可眨眼間,他逐漸蒼老,可是這個兒子卻越來越雄壯。

出了宮,歸辭淵沒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去了一處隱秘的茶寮。

竹林深處,煙霧繚繞,竹亭建在水上,四周空闊,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湖中心的亭子裡一白衣男子背對而坐,身姿愜意的斜倚著靠枕,微風拂過,墨髮飛舞。

歸辭淵腳踏湖面,不疾不徐的進了亭子坐下。

“許久不見王爺,真是風采依舊。”白衣男子氣質如玉般溫潤,跟對面的南冥王比起來,真是更顯柔和親切。

“讓你準備的事情怎麼了?”

“都準備好了,你這次不會框我吧?”

“怎麼,堂堂木家大公子,還怕這個?”

木阮半垂著眸子,似是開玩笑的說道:“別人我是不怕,可是王爺不同。”

這位爺當年在闐天城不知道給多少人挖過坑,豐功偉績無人可敵。

歸辭淵在木阮面前難得放鬆幾分,笑了一聲,“幫我去做件事情,靖妃生辰要到了,本王得送她個大禮。”

木阮瞧著溫風細雨裝得一手好高雅,其實骨子頭有點逗比的屬性,“闐天城真是……自從你走後就不好玩了,你這次要做什麼?”

歸辭淵知道他話嘮,外人面前裝的好,在他面前從不遮掩,懶得回答他的廢話。

木阮一點也不介意啊,見歸辭淵不回答,就立刻轉開話題,“我聽說金曼華打傷了你的妖獸,話說你那頭九目焰獸是從焰湖抓回來的?我這心裡癢癢的,偏又不能上門去看。哎,聽說你府上有個藥師厲害啊,真的假的?要是真的我那頭小灰請大師幫幫忙晉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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