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微微嘆氣,不過也慶幸沒跟喬文芷提這事,不然豈不是讓人白歡喜一場?

朝堂的事,自有太子殿下定論,現在她所惦記的,就是自己的妹妹。

另一邊,喬文芷有些不安的坐在床榻上,手指不停的攪動帕子。

雖說兩人成親了,可是這麼久沒見面,此刻低著頭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

馮兆安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人,一下下的擦著眼角,想說什麼,又怕哽咽出聲,讓喬文芷難受。

“昭萍那邊安頓好,爹孃也回老家了,我每月都會寄給他們銀錢。只是作為兒媳不孝,不能伺奉二老跟前。”馮兆安一直不說話,喬文芷深吸了一口氣,想著該說點什麼。

家裡頭,她雖然無法親力親為,可是卻也做到了自己能想到的。

馮兆安聽了這話,眼淚沒忍住落下,只是身為男子不能這般脆弱,抬頭仰望著天空,這樣眼淚就能憋回去了。

聽著馮兆安還不說話,喬文芷心裡便開始忐忑,“你是不是怪我沒提前給你送訊息,只是朝中突然起了變故,來不及送信,若是,若是你這不方便,等著殿下他們走了,我便趕緊回京。”

看喬文芷說到此處,馮兆安再也沒忍住,起身坐在喬文芷的跟前,“莫要說傻話,我只是心疼你。”

以為考取功名,便可以給心愛的女子好的生活,可卻沒想到,仕途不順拖累了她。

或許,若是尋常的村婦,即便是跟著現在的馮兆安也是好的,可是人家到底侯府長大的姑娘。

喬文芷試探的靠了靠馮兆安,成親後,這是他們最近過的距離。

砰!

正述說著柔情,突然聽著外頭開始敲鑼了。

馮兆安趕緊放開了喬文芷,無奈的搖頭,肯定是褚翰引在外面折騰。

不過褚翰引這麼一鬧騰,倒是將惆悵少了許多。

周茗到底不方便親自出面,想了的法子都告訴了褚翰引,鬧的素來話少的倆人連連求饒。

聽著這邊熱鬧的很,喬故心也沒忍住,領著念珠念香也來看熱鬧。

念珠還非常應景的給喬故心抓了一把,莊戶人自個炒的南瓜子。

喬故心這麼一帶動,周茗可不管什麼身份不身份的也湊了過來,她跟褚翰引一起折騰,鬧的馮兆安的臉就沒白過。

混亂之中,馮兆安的唇碰到了喬文芷的臉頰上,兩人那更是連脖子都紅了。

看著他倆這麼不經逗,周茗的興致反而更高了,好像連趕了這麼些日子的路的累都沒了,就剩下精神了。

太子原本在看冊子,外頭的笑聲一陣陣的傳來,太子沒忍住推開窗戶往外看了一眼,倒也看不真切,就是周茗那笑聲,一下就被太子認了出來。

太子無奈的搖頭,“幸好這不是在宮裡。”

不然,估摸用不著一個時辰,皇后便來訓話了。

“太子妃娘娘到底還小。”何良娣端了茶送到太子跟前,說來也怪難為情的,幾個女眷就數她年齡大。

太子握著何良娣的手,“性子使然,本殿瞧著便是八十歲她也得這個樣子。”

大概,骨子裡就帶了這性子。

何良娣抿嘴輕笑,只是眼睛也忍不住看向了窗外。

這麼一鬧騰,時間就過的晚了。

睡的晚,這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都亮了。

喬故心伸了伸胳膊,這十來天頭一次睡了個安穩覺,梳洗好開啟窗戶,瞧著沈秋河剛回來,看他穿戴整齊,怕是已經跟太子殿下出門了。

沈秋河快走了幾步,看著喬故心臉上多了個紅點,從袖子裡拿了一盒膏藥,“你抹一抹,秋天的蚊蟲毒性小。”

這屋子裡也沒個珠簾,處處顯露清貧。

喬故心從銅鏡裡瞧了瞧,果真,昨夜睡的太沉了,連蚊蟲咬都沒感覺到。

沈秋河將披風遞給下頭的人,送到外頭先曬著,而後拉了一下喬故心的胳膊,小聲的說了句,“昨日妹婿,並沒有宿在二妹屋子裡。”

雖說是已經到了衙門,可儲君的安危還是不能放鬆,聽著喬故心睡著後,沈秋河又起來一趟,剛好瞧見了馮兆安抱著被子出來的那一幕。

等著沈秋河回來,特意往前院走了一趟,瞧見了馮兆安跟下頭的人睡了大通炕,早晨沈秋河起來的早,看了馮兆安一眼,還是沒有回來。

按道理說,倆人這麼久沒見面了,就算什麼都不做,也不捨得分開。

喬故心微微擰眉,不過人家夫妻屋子裡的事,她總不好過問。只想著,瞧著喬文芷的臉色如何,若是面色如常,她就當不知道這事。

說完這話,正好早膳也上來了,沈秋河趕緊吃了幾口,“今個殿下要出門,去地裡瞧瞧,你們也一起過去吧。”

喬故心微微側頭,“我們去做什麼?”

等著一起去封地,也就算了,就當是明面上的陪著太子妃了。可是現在太子出門,怕是要看看百姓們的近況,這種就算是政事了,女眷怎麼能參合。

沈秋河擺了擺手,讓念珠跟念香他們先退下,“殿下今早已經出發離開,先趕往封地,從今日後你們見著的就不是真的殿下。”

喬故心驚的站了起來,趕緊將窗戶關上,“這太冒險了,你怎麼沒跟著過去?”

沈秋河搖頭,“我是東宮近臣,很多人都聽說過,我們倆必須分開主持大局。”

若是同時轉成暗處,太過引人注目了。

今早,太子領著衛大人選的一隊精良悄麼聲的離開了,先前往封地。

當然,還有褚翰引,他在京城算不上有頭臉,認得的人少,跟在太子跟前幫忙長眼。

若是封地那邊,還有談的意思,太子先去,趁著人少可以按照觀察封地。若是,封地有別的想法,應該會在最近對他們動手。

沈秋河在這,定然是能護得住何良娣他們的。

若是不幸,太子被抓到了,那麼沈秋河他們就是援軍,封地該也不敢輕舉妄動。

“還是太危險了,你怎麼不勸著點殿下?”喬故心眉頭緊鎖,太子是儲君,就不能出現萬一。

沈秋河身子微微的往後坐,“殿下又想全了叔侄情誼,又想著微服私訪瞧瞧這下頭百姓的生活,自然無法兩全。”

太子作為儲君,這便是他的擔當。

帶著女眷,肯定會耽擱程序。

人都已經走了,喬故心也只能是嘆息,見機行事,幫著良娣遮掩太子離開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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