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旁的,若是真的按照馮兆安所想的懲罰,那麼強者會想盡一切辦法逃避,官官相護的現象會更加的明顯。

太苛刻的律法,其實並不能保護最下面的百姓。

縱然心痛,可現在也是不得不面對的,最好的辦法。

說完朝堂的事,沈秋河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現在才反應過來,都說女子不得干政,可是沒事的時候回家閒聊幾句,自己也痛快,總比憋著強。

而且,真正的情意相投,也不怕擔心她會背叛自己,像同僚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捅你一刀。

喬故心聽後也只是長嘆了一口氣,這種事端也是沒辦法,世人都敬仰英雄,世人也都願意做英雄。可是,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

今時今日,也只能感嘆,馮兆安是個好人,但,不是個好丈夫,好兒子,如今看來也算不上好官。

從高處一躍而下,成全了他心中的大義,成全了他身後的名聲,於馮兆安而言,未嘗不是最好的結果。

只是,朝堂上的波譎雲詭也才開始,近來一定不會太平。

沈秋河怕是近來有的忙了。

感覺到喬故心打量自己,沈秋河側頭看向喬故心,唇間勾起淡淡的笑容,“朝堂的事,不必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或者,有些躲在暗處的魑魅魍魎,是時候該處理處理了。

看到沈秋河心中有數,喬故心也就不再多言了。

沈秋河趁著喬故心不注意,突然拽住了喬故心的手,即便是青天白日,兩人同處一室,心中似有萬般的悸動,按耐不住。

想要更近一點,再近一點。

喬故心被沈秋河拉住手,不自覺的想要甩開,可是沈秋河握她的手更緊了。

喬故心甩的愈發的用力,甚至因為用力臉都憋紅了。

沈秋河開始只覺得喬故心害羞,直到喬故心的指甲都刺入他的手掌,沈秋河這才明白,喬故心是真的不願意!

沈秋河不情不願的將手放開,掩下失落,淡淡的說了句,“怎麼,不願意了?”

連手,這都不能碰了?

喬故心揉著了手指,氣的抬腳踹向沈秋河,“你看看,都青了!你到底要做什麼,我該你的欠你的了,挨你打還得願意?”

不提這種事也就算,越提越覺得生氣。

沈秋河也不敢避開,腿一下下的挨著,撐著個頭往喬故心那看了一眼,確實手背是能看見青,沈秋河抿了一下嘴,“我也沒使勁啊,怎麼這般的嫩?”

自己嘟囔了句。

天地良心,他真的待喬故心,那是捧在手心裡怕摔著了,含在嘴裡怕化了,說自己動手打喬故心,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喬故心也就納悶了,怎麼世上有人說話能這麼難聽,每一句都能刺的你的心裡,不狠狠揍他一頓都不解氣!

喬故心抿著嘴冷笑,突然伸手去擰沈秋河胳膊裡頭的肉,也讓他試試疼不疼!

沈秋河要是有心躲喬故心,自是能躲開的,可是他沒動,等著真的吃痛後才象徵性的躲一躲,“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小心眼?”

喬故心原本想收手的,這話說的不再給他一下,喬故心都覺得對不起沈秋河的這張嘴!

兩個人正鬧騰著,念珠在外頭稟報,說是府醫過來了。

沈秋河本來就在服藥,現在肩膀也受傷了,府醫自然要來換藥。

如今,兩個人已經圓房了,而且似乎也沒什麼矛盾,沈秋河自也不會避著喬故心了。

喬故心原是想領著人離開的,可轉念一想,剛才在氣頭上也不知道有沒有碰到沈秋河的傷口,又有點不放心,便就立在原處。

傷口已經結痂了,可因為上了藥,看著還是駭人的很,喬故心雙手握著拳,好像自己的身子也跟著隱隱作痛。

收拾完傷口,府醫又給沈秋河請了脈,“火氣清下去了,這清火的藥再用三日,便可以停了。”

府醫面上一鬆,雖說沈秋河有虛火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可是吃了藥不見效,他心裡總是記掛著。

現在好了,火氣清下去了,說明他的法子還是管用的。

喬故心的眼皮動了動,掃了沈秋河一眼,不過卻也沒說旁的,只問了府醫一些平日裡要注意的事情。

將府醫送出門,回來瞧著沈秋河正低頭系中衣。

喬故心上前,很自然的幫了一下,“以後辦事穩重些。”

沒忍住,還是念叨了句。

沈秋河側頭看喬故心的臉色不好,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我還活著,何至於這般哭喪著個臉?”

看著,就跟喪夫一樣!

喬故心眼皮一跳一跳的,這人說話就沒個避諱,“就你還進士出身,我總懷疑,莫不是這是旁人看在父親的面上,給你個假名號?”

怎麼就,沒個把門的?

沈秋河撲哧一笑,“你覺得是,便是吧。”

剛才系中衣還有些笨拙的手,此刻拉喬故心上塌那叫拉的溜。

甚至喬故心這還什麼都沒反應過來呢,人就已經在沈秋河的塌上了。

床幔放下,遮住了炙熱的陽光。

“青天白日的,你這做什麼?”喬故心也不知道是被天氣熱的,還是其他,覺得臉有些紅,似乎也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我新婚燕爾,便是夫子跟前,也不會怪罪。”自然,該是能理解,沈秋河衝動的緣由。

喬故心原是想說,她們成親都快兩載了,如何算是新婚燕爾?

可是轉念一想,成親時間再久,可是圓方也才兩日。

就這麼失神的功夫,已然就讓沈秋河得逞了。

這人每次就跟後頭有狼追一樣,也不知道著急的什麼。

只是這一次的速度,沈秋河刻意放慢了的,他仔細的描繪喬故心的了輪廓,看著她嫣紅的臉頰,這麼長時間的等待終是值得的。

喬故心折騰的迷迷糊糊的,沈秋河叫水後,喬故心都沒起來。

只是心裡,也不知道怎麼嘀咕著,沈秋河今日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服用了什麼東西了吧?與前日,大大的不同。

到底是青天白日的,喬故心也就眯了一會兒,很快便醒來了。

沈秋河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屋子裡頭聽著沒有動靜。

喬故心掀開床幔,下地的時候,卻撇見了薄被邊上沾的那一點點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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