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想要當一位能青史留美名的帝王,做母親不能一直告訴他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且她一個人不能和所有人反著來,皇帝第一個就不會答應。

“你若是不喜歡元菁菁,那戶部尚書府上的大姑娘也不錯,還有幾家姑娘也好,孃親會盡最大的可能替你選一位稱心如意的。”

“在你十五之前定下來,孃親還有事要做。”

她學著如何成為王妃,成為母親,接下來要學著如何成為合格的婆母,讓兒子或者妻子最大的支援和諒解。

華修睿說元菁菁是不錯,但他現在說定下來的事還早,“不急的孃親,兒子不會給任何一個人承諾,她們要等是她們的事,兒子還不只得讓她們等?”

老母親那叫一個一臉的複雜,這個小渣男,妥妥的。

“兒子,你的想法很危險,孃親給你說說你的祖父好不好?”

皇帝為什麼那麼渴求兒孫們孝順他,還不是因為自己的感情沒有依託,髮妻還在卻是形同陌路,兩人都不交心,後宮妃嬪不少全是權利博弈的工具,老老年人常說少年夫妻老來伴,是沒道理的?

說是不恰當的,皇帝是自己失敗婚姻觀一點不少的教給了自己的孫子,她能讓自己的兒子以後晚景淒涼?

皇帝兄弟和睦,兒孫都孝順?

要不是她親自經歷自己都不相信,但這裡面又有多少的機緣巧合,多少的謀算?

爭的你死我活,皇帝還沒嚥氣就一邊喊著‘父皇’一邊壓抑著興奮準備坐大位才是正常操作。

“孃親不希望你的晚年和你的祖父一樣,兒孫和髮妻總歸是不同的,女子不是工具,你以為你能掌控她們,可古往今來多少的英雄折在他們看不起的女子的手上,你要記住,不要小看那些在你們眼中只能靠依附男子而活的女子。”

老母親說的苦口婆心,不惜拿了皇帝來做對比,華修睿自然不敢嘻嘻哈哈的就過了,“兒子是孃親的兒子,知道孃親的本事,焉能小看女子?”

“兒子懂孃親的意思。”

文綿綿點了頭,只道是來日方長,她和修睿一樣,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此時華遠修、華啟修兄弟兩個來了,樂呵呵的進門給他們六嬸嬸請了安,然後就說想要借用報館的事。

得知他們想要自己操辦一場才俊選拔賽,文綿綿笑著讓他們去折騰,沒等幾個小子高興就說了,“六嬸嬸的報館開張這麼多年可沒有辦砸的活動,希望不要在你們這裡開了頭喲。”

連華修睿在內的三個小子都急了,六嬸嬸(孃親)是小看他們啊,“六嬸嬸你就放心吧,不能砸了你的招牌。”

文綿綿笑道:“那行吧,可說好了,要是賺了銀子,扣除報館應得的一部分剩下的都歸你們,但要是賠了可要給我補出來。”

“孃親說的什麼話嘛,怎麼可能虧,您就等著兒子賺了銀子孝敬您吧。”

“對。”華遠修和華啟修兩人異口同聲,“我們賺了銀子孝敬六嬸嬸。”

文綿綿笑的歡,“如此六嬸嬸就不耽誤的你們的功夫了,商量去吧。”

等他們一走文綿綿叫交代給了念夏,讓她派人明日去報館提前知會一聲,“不用提意見,讓他們自己折騰。”

念夏笑問:“不怕虧啊。”

文綿綿起身去看她的小老三,“這點學費還是要交的,再說,怎麼會虧?”

報館的地位在那裡擺著的。

與此同時,定北王剛誇了自己的小兒子,說雖然不靠譜吧但的確是有真本事,要不然也不能被安南王給看上,還混到商部去。

“那商部是什麼對方,最有前途的地方了,你看你們那些小子一個個狼崽子一樣,嘴皮子利索的瘋狂給人下套,被他們賣了還要感恩戴德,你看看東可贊都被他們禍害成什麼樣子了?”

驕傲啊,自己的兒子已經成為狼崽子裡面的一員了,得意!

定北王妃揮退了人,坐下說道:“你當你兒子為什麼那麼賣力表現,那還是想要上進嗎?”

她將自己兒子的心思說了,安北王重重的拍了自己的大腿,“好小子眼光不錯,好!”

安北王妃很是為難,“那可是安南王的閨女。”

“安南王怎麼了?”

“我還是定北王,他那王爺的名頭生來就有,我這個可是多少安家兒郎打出來的,千斤重。”

定北王那是一點不小看自己,“文書勉對東樞有功,我們府上的功勞不必他小,他的兒子娶公主女兒嫁王爺,我的兒子就娶不得公主了?”

“也就是父輩太實誠,從來不到皇上跟前說自己不容易之類的話,自己都被打殘了還硬挺著。”

他沒好說出來的是要是他父王或者是讓他祖父有文書勉那份得聖心的功夫,他們府中不至於眼前這樣。

定北王妃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聽聽你說的什麼話,要是傳出去了你以為你那點功勞能抵消多少次,說你兒子你扯這些做什麼?”

定北王訕訕一笑,“那不是話趕話嘛,我的意思我們也是有娶公主的本錢的,以前多不正經,現在為了娶妻這麼上進那可是好事。”

“你明日就去給安南王妃說說,也不用瞞著,也瞞不住,你讓她多品一品,也算給兒子個機會。”

“安南王一輩子沒個妾室通房,明兒我也給兒子說說,這怕是人家選女婿重要的一環,他要是答應,你就進宮去說,要是回絕了也要叫兒子死心,再選旁人。”

定北王妃點了頭,是以,第二日的下午文綿綿就見到了她,也得知了她的意思,要知道這京城裡惦記玉鸞的少年郎不少,卻沒有人在她跟前來提過,這可是第一個。

同時她也明白昨日大嫂說的意思,院裡那笛聲不是給她的,是給玉鸞的。

“少年慕艾人之常情,只是我不能答應你。”

本以為她就算是回絕的定北王妃很是失落,但又聽文綿綿說了,“玉鸞還小,她的親事自然是要她喜歡,若是她自己願意,我不阻攔。”

“但前提是發乎情止乎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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