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過來了?”

文書全從外面回來,碰到了正要回府的文綿綿,連忙笑著招呼。

“二叔的剛回來?”

文書全一臉喜色,“剛剛好,我這裡有幾張紙,你看看。”

搓著就從的袖筒裡面摸出來一圈紙張,大小不一,顏色不同,“這紙可好了,摸起來極為絲滑,一會兒我給你祖父送去,看看在上面寫字作畫怎麼樣。”

“二叔這是準備做什麼?”

文綿綿好奇他好端端的怎麼對紙有了興趣。

文書全說了,“這紙是你二嬸的孃家兄弟折騰出來的,早前一直在西南拜師學藝,學的就是如何做紙,現在也算是小有所成,不僅能用樹皮,竹子和麻製作紙,只要是秸稈類的他都能給做成紙,本事的很。”

他這麼一說文綿綿才算是真的來了興趣,仔細的翻看手裡的紙,“既然是學了本事就辦一個造紙作坊吧,這京都城的用紙量也是大得很,不說別的,報館一年就需要很多,還得從外面去買,路上的花銷又是一筆。”

“我也是這個意思。”

文書全樂呵呵的開口,“你二嬸那兄弟府會做紙,就是沒錢,我想著要是可以我們就和他合夥,我們來負責辦作坊,賣紙,他就負責做紙,要是咱們的紙賣的很,就把他的師兄師弟都請來,這京都的紙可不算便宜,肯定也是賺錢的。”

文綿綿笑著點頭,“二叔是越來越有生意頭腦的,我覺得你這個法子好。”

文書全有些得意的笑了,要知道他現在壓力大的很,侄媳婦去了北襄,家裡的一攤子買賣上的事都落在了他的頭上,那麼多的人要吃要喝,他是一點都不敢鬆懈。

回了王府才曉得華旌雲已經回來了,見她進門笑著上前扶著她,“今日去哪裡了?”

“去郊外了。”

她把軍屯的事說了一下,坐下來幽幽嘆氣,“才十四歲就跟著上戰場了,我這心裡一直沉甸甸的。”

“你說這次的戰事到底嚴不嚴重,對我爹來說肯定是不難的吧?”

華旌雲神色沉重,如若他所想,鷹域的人已經是沒有回頭路了,他們應該也是在絕望之下才會舉國傾巢而出想要佔據朗月,可朗月還沒有鷹域大,就算將朗月的人全部殺光也安置不下本國的人,他們只能繼續攻打東樞。

殺紅眼的他們怎麼可能還有人性,那些人只怕是心裡都已經不正常了,能這麼快就破了朗月打到了東樞,說明他們一路都很亢奮,很瘋狂。

這和以往和所有戰事都不同。

因為對方已經失去理智,變成了只會殺戮的怪物。

絕對不能放他們過了虎牙關,要不然只怕是無人能擋得住那群瘋子。

“沒事的,岳父驍勇善戰用兵如神,梁將軍和商將軍也都是一身軍功加身的人,他們三人聯手一定可以的得勝歸來。”

文綿綿依然不太放心,“現在需要我們做點什麼嗎?”

華旌雲告訴她,他們要做的就是穩住局面,不能慌,不能亂,“一切等到前線有更多的訊息傳回來再說。”

臘月二十,林若璋和劉闊遠成親,林若璋最大可能的保護了劉闊遠的顏面,讓劉闊遠騎在馬背上帶著花轎從劉府出發到穆府,接上林若璋後繞了兩條街,吹吹打打的回到了穆府,拜堂成親。

穆府的喜慶場面擺的十分盛大,因為冬日掉了樹葉的樹枝也全都綁上了紅色的絹花,裝點富貴又喜慶,席面的菜品也極為講究,讓前去道賀賓客們極為稱讚。

松林夫人一整日都笑著,“今兒就算是了了我心頭大事。”

文綿綿也跟著點頭,“也是表妹的心頭大事,總算是把人給拐到手了。”

松林夫人笑了起來,一副很是圓滿的樣子。

這麼一個喜慶的日子劉闊遠想到了他前世的爺爺,偷偷抹了把思念的眼淚,恰好這一幕被一位夫人看見,頓時就是一陣嘆息,覺得當了上門女婿實在是可惜,劉家為了前程賣了庶子實在是可恥。

而此時劉大人已經夠氣了,可以說劉家今天所有的人都覺得臉上無光,躲在府中不出去,只有劉闊遠的姨娘在後院哭的昏死了過去。

當然了,人家也不是心疼自己的兒子,就是心疼自己這麼一個出息的兒子被嫁出去了,她又無依無靠了,又暗恨自己兒子出嫁前說話誅心,摳摳搜搜的就給自己留下了十兩銀子,就覺得自己生了個白眼狼。

同樣有這個想法的還有皇后,華旌昌領了協助戶部籌備糧草鐵器的差事本就很忙,皇后還特意召見了他,如孩童時一般叮囑他要好好的當差,不要讓他父皇失望雲雲。

又說他父皇喜歡吃野味,她已經想辦法弄到了一些,到時候讓他送進宮,就說是他讓人準備的,華旌昌直接說道:“前線局勢不明,父皇一顆心都在戰事上面,我這個時候給父皇說我給他弄野味去了?”

“母后是覺得父皇對我還不夠失望?”

這個時候夏生歌的話在他腦子裡響了起來,覺得說的那是一點沒錯,分不清輕重緩急。

“母后就不要管理這些事了,籌備年節的事要緊。”

皇后怔了怔,分明在自己兒子的眼中看到了不耐煩,但兒子是自己的,她不忍心斥責,心頭有火氣就朝著夏生歌去了,“你看看你,最近怎麼瘦了這麼多,你媳婦是怎麼伺候你的。”

“她還是整日忙著她那個慈善會?”

“簡直本末倒置,她的差事就是好好的伺候你,依母后看,就讓她將慈善會交出來,你的人去打理,免得分她的心。”

要是換到以前,他此刻什麼話都不會說,不會參與到婆媳之爭裡面去,但現在他表示聽不下去了,第一次出口維護了夏生歌,“母后又說到哪裡去了,最近兒子忙著籌集糧草鐵器,忙起來都沒回府,這人清減兩分也是有的,和王妃有什麼的關係。”

“我不府中,府中上下都是王妃在打理,已經很辛苦了,母后就不要責怪他了。”

皇后心中警鈴大作,曉得這不是個好現象,“是不是她又在你跟前說什麼了?母后也是為了你好,你父皇都不止一次誇讚慈善會,可見這慈善會很有用處,要是到了你的手上,功勞不就是你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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