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端端的遇鬼了呢?”

“是不是又是什麼招數?”

安南王府裡,文綿綿很是驚訝,手裡的點心都不吃了。

劉闊遠今日是過來宣佈他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得到了未來岳母的眼,接下來就要請文綿綿幫忙,讓他直接去入贅。

說過了這個事就給文綿綿說起來況家的事來,他的人一直盯著況家三姑娘,準備在她再次出手的時候抓個現行。

誰知道卻是打聽到況家三姑娘的院子夜夜鬧鬼。

“就是這兩三日的事,說一到了晚上況三姑娘所在的院子就不消停,就是白日裡也是陰森森的,況三姑娘已經倒下了,昨日開始就發了高熱,今日都還沒退。”

劉闊遠接著道:“這訊息是從況三姑娘院子裡的人口中傳出來的,應該不是假的。”

文綿綿就奇了,又想著自己前兩日也覺得半夜有鬼,抬眼看著劉闊遠,“你遇鬼了嗎?”

劉闊遠笑了,“我行得正坐得端,遇什麼鬼?”

文綿綿又琢磨了一下,忽然就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感覺是二飄的手筆呢?

只能下次再問問了。

“那就看看什麼情況,不用盯那麼緊。”

“你入贅的事嘛,我過兩日就進宮去。”

劉闊遠心滿意足的走了,他前腳一走後腳林若璋就來了,笑顏如花,坐下來就吃上了點心,文綿綿打趣,“你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表嫂都知道了?”

林若璋笑的歡,一點都沒有女兒家羞澀,“昨日一早他就到我家來了,帶來了好些禮物,雖然不算貴重,也都算是很用心的,和我母親說了許久的話,最後我母親就鬆了口。”

“母親說劉家只怕不會那麼容易就放人,還得要表哥表嫂幫著周旋。”

念夏送了銀耳蓮子羹來,文綿綿接過小口小口的吃著,吃了一半就說了,“劉家的兩個嫡子都算不得太出色,對比起來劉家的子孫當中最有出息的就是劉闊遠,的確是不會輕易答應。”

“不過沒有關係,這事還得要看劉大人怎麼想。”

林若璋笑眯眯的點頭,一副她有表哥表嫂就萬事足的樣子,“花半里的兩位老大人已經幫我出了客棧的圖紙,極為華美,母親看過也都說好,我又把修建的事給了花半里監理工坊,全權交給他們去做,預計下個月可以開工,明年的這個時候應該可以完工。”

現在監理工坊已經有了經驗,先分包給下面的營造工坊,營造工坊再將一塊地皮劃分成了不同的地塊,一同動工,這樣工期就會大大的縮短。

“我給他們說了,後年春日前完工就成,我要把這客棧打造成京城最為華貴的客棧。”

文綿綿並沒有幫著建言獻策,這些事情就留給劉闊遠去做好了,“上回我還和劉闊遠說了開個大型書鋪的事,他說想要和你一起來開,這事可給你說了?”

“說了。”

說到這個林若璋就笑的前俯後仰,“我覺得很有意思,不過他也就是在印刷雕刻這方面厲害,真的做買賣那真是一言難盡,說要把書賣給問心學院,用表嫂印刷坊印刷,然後賣給表嫂,他在中間賺個差價,我就問他是不是和表嫂有仇。”

“他說表嫂也是這樣說他的,說他是做買賣的天才。”

話說完眼淚也給她笑出來了,擺了擺手,“表嫂,你以後千萬不要和他談買賣了,太好笑了。”

對此文綿綿也很無奈,看來劉闊遠同學只能做背後的男人了。

等著林若璋笑夠了就問了書鋪的事,姑嫂兩人又商量了起來,林若璋是做慣了買賣的,理解的相當快,很快就拍板要和文綿綿合作這個事。

“表嫂你別推辭,這買賣就不是能賺大錢買賣的,挺有意思的,咱們一塊兒玩兒。”

“那行。”

文綿綿也就真的沒推辭了,林若璋興致勃勃就說要去選一處好些鋪位,文綿綿眨了眨眼,就說花半里還有一處。

“在後街,那個地方好幾個開青樓的老闆來找過,我是不願意花半里有青樓出現,所以就一直空著,我原本想著開一個很奢華酒樓,也不能算作酒樓吧,就中間要有一個臺子,上面有歌舞伎表演,周圍一樓二樓全是雅座,可吃茶,可吃飯等等。”

“不過只是一個初步的設想,還沒把這個買賣想清楚。”

林若璋知道她說的鋪子,就是她下面的管事的說的難點鋪子,說是鋪子其實就是酒樓的樣子,一棟二層的樓,裡面很寬敞,是開設青樓的好地方。

“那鋪子太大,開書鋪白瞎了,且採光也是一個問題,就適合燈紅酒綠。”

“你說那種方式倒是給了我啟發,我本來想在客棧裡面開始一個酒樓,就是那地兒吧,不太鋪排的開。”

“你可以開一個類似於詩社又不同於詩社的酒樓,中間是大臺子,歌舞表演肯定是要的,那臺子也可可以作詩品畫嘛,雅座可以欣賞歌舞吃茶,旁邊就做成包廂,包廂就可以吃飯喝酒,作宴請之用。”

“要不就以茶為核心,正好六哥不是用賣茶的買賣嗎,將茶葉融入到菜品裡,那就是相當雅的事了,也有噱頭......”

林若璋一邊琢磨一邊說,“總之,那就不是尋常百姓吃飯的地方。”

文綿綿眨了眨呀,林若璋的意思他明白了,其實就是會所,高階的會所。

她又把會所的理念給林若璋闡述了一下,林若璋很是佩服,“也就是說,不是誰都能進去的,得要是花錢買了會號的人才能進去。”

“賺的是茶錢酒錢和買會號的錢,厲害啊,到時候大家只要看到能跨進那大門的人,就曉得此人非富即貴,是身份的象徵,到時候只要弄幾個達官貴人進去喝兩頓,那些商人們看了還不得揮舞著銀子買會號?”

她本身就是商人,自然知道商人心裡所想,“只要把這會所打造的足夠奢華,去的達官貴人足夠的顯貴,若是我以前,那也是必須要入手一個會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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