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綿綿的設想裡,希望能夠把好物節和年貨會一起辦成固定的節日,年年都要舉辦,且還是報館來承辦。

“這兩樣最開始就是我們承辦的,我瞧著秦大人的意思是今年也想要參與進來,戶部都進了商部難道不進?”

“這個權責和職責我們是不是也要明晰一下,不能活兒都是我們來做,其他人就一旁看著,光等著分錢吧?”

商部和戶部之前有些職責的確是攪和在一起,分不清。

其實也不是分不清,就是秦大人窮怕了,總想著什麼都沾手一點,對此華旌雲也表示無奈。

文綿綿直言不諱的告訴他,“戶部就收好他的稅就成了,這些事本來就不應該讓他們管,之前讓他們參與進來那是因為沒有商部,現在有你了還帶他們做什麼,我支援你把戶部踢出去,從今年開始我們就不帶他們玩兒了。”

“讓你的人在朝堂之上和他們吵一架,明確劃分職責。”

“我建議你們應該出一套章程,以後戶部要借錢必須走流程,提交申請,要有理有據的說清楚,別動不動就到父皇跟前去哭訴,壓著你拿錢,給他駁回去。”

“你不會哭訴,就讓你下面的人去頂上,得要說你們多麼的不容易,手頭多麼的緊張,你得要專門弄幾個人去和別的衙署吵架。”

“要不然大家都盯著你,還以為你多富貴。”

“還有這次,得要有人去給你表功,說來說去那也是我們自己的買賣,花彩就不說了,天海信行前期砸進去多少銀子?連我爹的戰利品都換了錢砸進去了,這些外面的人就應該知道。”

“你看看人家大哥二哥,做一分事,表十分功;你做十分事,還不得使勁兒的表?”

華旌雲把她的話全都聽進去了,他也不是什麼頑固之人,當即心裡就琢磨起來。

隨後話題又說回了好物節和年貨節,華旌雲心裡就有了主意,不讓戶部插手此事。

文綿綿挑眉,“那就是由報館牽頭各部配合,舉辦的場地需要各部一同出力爭取出來,桂香園那個地方還是太小了,我們需要一個更大、更方便和更體面的地方。”

“我們要的是攤位的租金和商家推廣的收益,其他的不管。”

“現在已經是九月初,訊息我們一早就放了下去,各地的商會也都得了訊息,正籌備物資要往這裡送,十月十五東樞好物節正式開幕;十一月初二,年貨節開幕。”

“留給我們準備的時間並不多,今年的場地要儘快的確認出來。”

“我在想,能不能用花半里,花半里寬敞,能容納下年貨節的人,就是各家的商鋪還沒有裝修好。”

這個事情她已經想了兩日了,花半里的賬上是有銀錢的,只要抓緊時間籌備,未必不行。

華旌雲拍板,“後日一早商部前往天海信行,下午我們就去的花半里,叫上大哥他們。”

“錯過了這次你就要等待明年,今年先熱鬧一下也不錯,你現在是所有事齊全,只是商鋪的裝潢而已,這個不要緊,攤位擺在街道上就行了,也不影響商鋪裝潢。”

“年貨節後就關了大門,如此一來你也能發現哪裡有不妥的地方,來年開張後才不會出亂子。”

文綿綿琢磨了一下也覺得可行,當即就吩咐了門外的念夏派人去讓齊開來一趟。

就在華旌雲準備要放鬆一下的時候,文綿綿又指著桌上的一摞賬冊,“是的遠泰的各大管事交上來的,我和程管事已經看過一次,你得閒了就過過眼。”

華旌雲苦笑,可憐兮兮的拉著小王妃的手,“好不容易休息一日,容我偷個懶?”

文綿綿起身,拉著他就回錦院去了,“容你再睡個午覺,補一補眠。”

早前這人還說得閒了要帶著她去京郊馬場小住,現在別說去京郊小住,能不能每天都回來住都成了問題,他們兩口子怎麼就這麼忙了,簡直有違她的初衷!

慶陽來的時候不早不晚,剛好是華旌雲睡著的時候,文綿綿打趣,“幸虧你是一個人來的,要不然你六哥還得從床上爬起來。”

“我六哥為什麼要跪宗祠?”

慶陽帶著一個大箱子坐下,好奇的不得了,“大哥和二哥也是,感覺不像是犯錯的樣子。”

文綿綿朝她勾了手指,剛坐下的慶陽連忙就湊了上去,文綿綿在她耳邊一陣低語,慶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而後豎起了大拇指,“三位兄長威武!”

說著就開了她帶來的箱子,裡面滿滿當當的全是首飾匣子,“這是我送給六嫂的謝禮,請笑納。”

文綿綿失笑,沒想到她真的給送來了,做出一副很後悔的樣子,“早知道我就說給我個百來萬兩銀子的,你倆可是大戶啊,吃大戶,我從來不手軟。”

慶陽笑著求饒,“求六嫂給留兩個錢過日子。”

說笑一陣慶陽就給文綿綿說起了穀梁矜的事來,“大家根本就不用擔心她會想要來和親,人家志向遠大。”

當文綿綿得知穀梁矜為了權勢不停的給自己兄長後宮塞美人,很是驚訝,覺得都又可以寫一個話本子出來。

“是個人才。”

慶陽笑了笑,“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說著揮退了左右伺候的人,用閒話家常一般的語氣說道:“六嫂,我大哥找我了,希望我能支援他,可我覺得他並不是很合適站在高位,他耳根子軟,容易聽信讒言買,本身又不是十分出色,昏頭就容易混招頻出。”

“若是他讓我選,我選六哥,因為六哥有六嫂。”

文綿綿怔了怔,用回耘陽的話回了她,同時表明,“一切都是命數,我和你六哥只希望未來會越來越好。”

慶陽不是耘陽,她更能瞭解其中的殘酷,只聽她道:“自己也不是沒機會,為何要將這種關乎身家性命的事交在別人的手裡,不是誰都有容人之心,不是誰都能是父皇,能一直這麼相信文大將軍。”

“且父皇和文大將軍在年輕時那就是過命的交情,這一點誰都比不上。”

“六嫂,總有一些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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