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璋表示,“我早就看那些老東西不順眼了。”

當他們母女有多想要林家的家財嗎?

她母親說,是林家的家主出手才給了她們一個身份留在東樞,她感激林家家主,這麼些年她如此為林家付出,其實最後想的也是達成了目的後就把林家還給林秋遠,畢竟他才是林家的血脈。

可惜,他們等不及了。

說著她就著急的想要離開,得要回去琢磨一下如何對付林家那些老東西文綿綿起身,“都到了要吃晚飯的時候,你還要去哪裡?”

華旌雲也說:“不急在這一時,若是辦起來棘手,我替你出面也可以。”

林若璋有些感動,“我先自己來吧,母親不在,我總是要學會自己撐起一個家的。”

文綿綿默默的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剛要說吃飯的話,門房來傳,說是劉闊遠來了。

劉闊遠為什麼來華旌雲還不知曉,文綿綿趕緊的給他說了一下,聽說會雕刻,且對寶鈔的製作還有研究,華旌雲來了興趣,也不著急去吃飯了,起身說道:“我和他去書房說話,你們去吃飯吧。”

見他走了,林若璋就問了,“忙起來這是飯都不吃了?”

“沒辦法的事,商戶的事千頭萬緒,今天就算是回來的早的,不管他了,吃飯吧。”

聽風閣裡,劉闊遠侃侃而談,他的東西都是經過了上千年的精煉,站在一代又一代的肩膀上得出來,手上的功夫不敢說登峰造極,但理論知識絕對是很豐富的。

他向華旌雲提到了寶鈔是否耐磨,能否輕易被仿照,如何防偽等等,從雕模開始說起,一直說到了紙張,又拿出了現有的銀票進行對比,講解其中的問題,可以說每一樣都讓華旌雲覺得受益匪淺,對劉闊遠也有了興趣。

“本王聽王妃所說,你在劉府原本不受重視,平日更是甚少出府,如何能懂的這些?”

理由劉闊遠早就想好了,“不瞞王爺,自小我就對雕刻一事很有興趣,沒事都是在琢磨這事,不怕王爺笑話,我那日子若不是遇到了王妃,只怕現在都餓死了,那個時候就想著要如何偽造銀票,為此專研許久。”

“要不是遇到了王妃,只怕已經走了不歸路。”

當一個被逼入絕境,花了十二分的精神去鑽研一件事,他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大的,絕對能解釋得通他為什麼會,要是不通,那就是他天賦異稟了。

事實證明,華旌雲沒有太多的懷疑,畢竟小王妃在他耳邊說過幾次他的雕刻手藝不錯,且他今天晚上說的和他之前打聽來的差距並不大。

“你方才說到紙張,依你來看,什麼紙最適合?”

劉闊遠毫不猶豫的回答,“是棉紙,棉紙又稱作桑皮紙,製作複雜,據說前後近乎七十道工序,耐磨,紋理美觀,印染著色鮮明,輕薄綿軟,不脆不黃,是製作銀票上佳之選。”

華旌雲琢磨了一下,“棉紙是不錯。”

除了貴沒什麼毛病。

又問了幾個問題,劉闊遠都是從容應對,沒辦法,都在他的專業上。

華旌雲覺得這劉闊遠的確不錯,“王妃可曾告訴你鈔紙院的事?”

劉闊遠點頭,“說了。”

華旌雲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本王希望你能到鈔紙院當差,不過到了鈔紙院後就沒在印刷坊那樣自由。”

劉闊遠明白他的意思,這樣的地方怎麼可能給人完全的自由?

起身拱手作揖,“多謝王爺提拔賞識,我自然是願意的,不過我答應過王妃要將印刷坊的字塊全部換一次,希望往後得閒的時候能繼續到印刷坊上工。”

雕刻嘛,雕模出來了就沒太多的事了,總不能一天到頭都在雕刻吧,更新換代也沒有那麼頻繁。

華旌雲答應了他,“本王給你三天處理印刷坊的時候,三日後到商部來報到。”

劉闊遠有些激動,他這就算是混到編制了,也不曉得這輩子是不是就穩了。

從聽風閣出來,任由夜風吹在臉上,越是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抹涼意,越是覺得剛才發生的事是真實的。

此時文綿綿送了林若璋回來,安排了護衛護送她回府,“這是談好了?”

劉闊遠按照這個地方的禮儀朝文綿綿拱手作揖,“多謝王妃提攜,在下將於三日後到商部報到。”

文綿綿挑眉,“如此恭喜你了。”

林若璋笑道:“劉四公子,恭喜了。”

商部可是個好地方,最近都有人走她的路子想要和表哥搭上,劉闊遠能進去,本事一定毋容置疑。

真的是,越看越順眼。

送了兩人出門,文綿綿嘖嘖有聲,“你有沒有覺得你表妹變化挺大的?”

華旌雲挑眉,莫名的,他有了一點不太好的預感,文綿綿斜了了他一眼,“自從她不打你的主意過後,整個人就越來越好,活的越來越自在,整個人神采飛揚,你曉得這說明什麼嗎?”

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華旌雲明智的選擇不說話,文綿綿上前踮起腳尖勾起他的脖子,“說明你是個妖孽,禍害人家姑娘。”

華旌雲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何其無辜?”

回答他的是文綿綿愉悅的笑聲,“我說真的,你表妹八成是看劉闊遠順眼,你幫著盯著吧,也看看他人品到底怎麼樣,這事我也不敢做主,畢竟姨母不在。”

華旌雲挑眉,“姨母交代我了,讓我給她找個上門女婿,方才那個能答應上門?”

“他答應了劉家也不能答應吧?”

文綿綿是知道內情的,劉闊遠對劉家沒什麼歸屬感,不見得就不能答應,“反正你留意著就是了,萬一用得著呢。”

“快走,還不餓啊,去吃飯。”

話說劉闊遠回府的時候,劉府的人也都用過了晚飯,劉大人正和他的大兒子劉仁遠和兒子劉回遠邊走邊說話,面上帶著笑意,見著劉闊遠走過來父子三人臉上的笑意就沒了,對於這樣的變化劉闊遠一點都沒感覺,換了個殼子,他還沒和這家人有感情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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