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綿綿決定要找個時間勸一勸沈夫人,有大愛是好,但不能為了大愛身後的一切都放下了,且在她的設想裡,並不是希望這裡的孩子能得到多少愛,是能否健康的成長,學到足夠的多的東西,而後怎麼在外面生存下去。

“該要制定一些章程,比如什麼時候讓他們離開,這裡不能養活他們一輩子。”

“太過安逸的環境的會讓他們失去進取之心。”

不是她太過心狠,這裡原本就是救助孤兒的地方,以後還會有許多孤兒被送來,在這裡生存比她早前的那個世界更加的殘酷,無憂無慮的童年並不適合這些孩子。

林婉明白她的意思,準備回頭就著手這個事。

“稍等我一下,還有點事情我交代清楚就能回了。”

文綿綿點頭,見林婉去忙本想回去看看那個可愛的小女娃,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此時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跑了過來,在文綿綿三步遠的地方露出甜美的笑,屈膝一禮,“見過貴人。”

文綿綿抬眼,“你有事?”

那小姑娘眼中帶著期盼,“貴人是來挑選丫頭的嗎?”

“不是。”

小姑娘愣了一下,有些手足無措,又見文綿綿渾身上下通體富貴,忍不住向前又走了一步,“貴人...”

沈夫人走過來,“香緣,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叫香緣的小姑娘眼神裡帶著兩分不耐,揚起一抹笑,“我來給貴人請安。”

沈夫人柔柔的笑著,“那請了安就回去吧,今日要說你最想學的繡蝴蝶。”

小姑娘明顯不願意,沈夫人又催促了她,小姑娘這才癟了嘴轉身。

林婉過來,那小姑娘忙又轉過身來露出了甜甜的笑很是親切招呼她,林婉只是淡笑一下,朝文綿綿道:“走吧。”

兩人離開了暖陽院,上了車林婉嘆了口氣,“說服沈夫人離開這裡,我可以找幾個婆子來接替她。”

“她太溫柔了,對那些孩子幾乎有求必應,好些孩子的心也漸漸大了,我既負責打理暖陽,就得要對那些孩子負責,他們是孤兒本就無依,該要學會的是如何自立,而且不是如何攀附。”

文綿綿想了想,“此事我會給沈先生說的。”

兩人說了好一會兒話,見天色已晚才各自回府,剛進家門沈先生就回來了,迫不及待的問她事情如何了,文綿綿無奈的告訴他報館的確太忙,她正在加緊時間找人手。

“您知道的,想去報館的人不少,但是個的不多,尤其是娛樂板塊,腦子得要非常活才行,當然,人品也要好,得到正值。”

畢竟牽扯到那麼多銀子,不是什麼人來她都放心。

沈先生琢磨了一圈,還真沒什麼好的人選,只能催促,“總之快些就行。”

文綿綿點頭過後就說起了沈夫人的事,“我瞧著她其實挺累的,不如就讓她回來吧,要是覺得無聊和您一起去六藝館也是不錯的。”

“總能為她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的。”

說到這事沈先生有些頭疼,他與夫人成親多年也沒個孩子,此事都快成了夫人的心病,做夢都在想要一個孩子,是以見到暖陽院那些孩子就淪陷了。

文綿綿笑眯眯的開口,“先生,六藝館這麼忙,又要辦六藝比賽了,您為了六藝館忙的分身乏術,是不是可以軟磨硬泡了夫人去給你當幫手?”

“真要開始比賽那就是前前後後一個來月的事,等您忙完的時候暖陽院那頭都已經有了新人,您再尋個什麼理由留了夫人六藝館,從此夫妻二人每日同進同出,羨煞旁人。”

沈先生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個遍,最後煞有介事的點頭,“能把你家王爺拿捏的死死的,你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文綿綿乾笑兩聲,“要不要我給先生開堂授課傳授您經驗,保您往後夫妻和睦,夫唱婦隨。”

“沒明堂,先生都敢打趣了。”

沈先生揹著手,瞥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文綿綿笑的眉眼彎彎,扭頭見她的大黃牛回來了,歡喜的迎了過去,“怎麼才回來?”

華旌雲捏了捏她的手,“今日事情比預料當中多了些,你今天可有出門。”

說到這裡文綿綿就給了他一個很幽怨的眼神,“都怨你。”

悄聲說了兩人的昨晚在錦院門下做的事,“滿府上下都知道,走到哪裡都有人對我擠眉弄眼的笑,有的還說我手腕了得,將你拿捏的死死的。”

“到底是誰拿捏誰啊?”

華旌雲早上走的早,哪裡去知道這個事,乍一聽到一下子就笑了,“全府上下連他們的人都是本王的,難道在自己府邸做什麼還要避忌到他們?”

“放心吧,他們不敢出去亂說。”說還還補充了一句,“就算說也是說我們夫妻恩愛。”

文綿綿美滋滋的點頭,又歡歡喜喜的說她出了門,還說了想要辦六藝比試的事。

夫妻兩人剛用過飯,門房來回稟說林若璋來了,文綿綿有些詫異,但還是讓她進了門。

今日的林若璋依然是光彩照人,等著引路的門房退下那面上才凝重了起來,見了文綿綿恭敬的跪了下去,“表哥表嫂,早前是我糊塗,給表哥和表嫂帶來了麻煩,不敢奢求表哥和表嫂輕易原諒,但求能盡力的彌補一二。”

文綿綿看到她心裡就不太舒服,不過還是讓她起了身,冷聲道:“我自認對你雖也不算多親近,但也做了我一個表嫂該要做的事,卻沒料到你會在背後捅我一刀。”

“今晚你既然來了,是否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若璋低眉順眼的站在一旁,她今晚過來便預料到了要承受怒火,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拒了阮公子是我猜測他有問題,但我無憑無據不可胡說,眼看親事要定慌亂之下才說出了愛慕表哥一事。”

“說出這話一來是很早母親就對我提過這事,我沒想要給人做妾,便沒答應,當事情不受控的發展,也想過表哥其實是很不錯的選擇,便一直預設了此時,只等著母親為我籌謀。”

“收到表哥的信才幡然醒悟,有了後面的事。”

文綿綿眉頭微蹙,“阮公子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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