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外面的流言文綿綿做了仔細的分析,腦子很快就有了懷疑的物件,最重要的是她心裡一點都不虛,因為她是按照本尊的生活軌跡來的,在性格上也只是略微有些變化,也沒做什麼特別出格的事。

她沒有剽竊先賢的詩詞,沒有唱什麼流行歌曲,沒有去開火鍋店,沒有給自己搞抽水馬桶,也沒有去搞什麼奇裝異服,更沒有折騰蛋糕和牛排,可以說除了一個報館外,她沒有將什麼先進的想法帶過來,她把自己活成了一個土著。

就算是問心學院也是隻是她給了建議,然後古先生等人制定出來莊的章程。

“看來我的日子的確是讓很多的羨慕和嫉妒。”

華旌雲拉著她的手,眼含擔憂,“不過是些許的流言,莫要放在心上。”

文綿綿點了頭,又笑了起來,“說起來二表哥還挺厲害的。”

華旌雲捏了捏她的手,“有報館在,什麼流言都掀不起浪花來。”

“我要去遠泰,要不你就在家休息?”

文綿綿想了想就答應了,她還沒有午睡,現在有點困,而且她還有事情要做。

華旌雲一走她臉上的笑意就淡了下來,讓人去請了劉闊遠。

此時的劉闊遠正在松林夫人跟前獻殷勤,經過他多日的努力,松林夫人對他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一些,松林夫人放下茶盞,“聽聞你母親這兩日很是忙碌,忙著為你挑選妻子?”

劉闊遠老實交代,“不僅如此,這兩日還在向我施壓,意思是讓我向王爺提出我姨娘病重,我要在跟前伺疾,在此期間由我那大哥到商部頂替我的差事。”

“她許諾了我姨娘好處,說是可以提攜我舅舅,為了自己的兄弟,我姨娘這兩日也是對我耳提面命,讓我莫要和嫡子爭,每日早上我出門之前都要派人來說她哪裡不舒服,讓我去看看。”

說起他那個便宜姨娘就覺得心裡作嘔,都說母憑子貴,他要是好起來了,她是不是也跟著就水漲船高?

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想著辦法和他一起抗衡他嫡母嗎,居然和嫡母一起來對付他?

松林夫人勾唇一笑,這些日子她也查了劉家,心裡對劉闊遠其實也是認可的,對於劉闊遠現在的狀態,她也是滿意的。

上門女婿不同於嫁女,婚後也是有極大變數的,劉闊遠這種家中無靠,甚至無牽掛的狀態,很好。

“下一個休沐日你來一趟穆府。”

劉闊遠怔了一怔,時機面帶喜色,“是。”

松林夫人起身出門,劉闊遠殷切的送了她上車,心裡猜測自己是不是就要得償所願了。

等到馬車都走了他還在笑,想著回去也沒意思,準備去城裡的書鋪轉,好在青藍來的及時,要不然今日還就找不到他。

隨著青藍到了安南王府,文綿綿已經午睡起來了,正在花園子裡賞花,扭頭朝他笑了下,“坐吧。”

劉闊遠坐下,文綿綿揮退了左右伺候的人,直接開口,“你可知那個況三姑娘如何了?”

劉闊遠眨了眨眼,這才想起是那個腦子不正常的同鄉,“在況府,說是況府請了道長來作法,那況三姑娘的身上的妖邪就沒了,她又恢復了正常。”

說著‘嗤’了一聲,“我看就玩兒脫了,然後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你怎麼又問起她來了?”

文綿綿看向他,“這兩日城中有傳言,說我是孤魂野鬼,說原本的文綿綿早就沒了,我有點懷疑是她。”

“上次她認定同鄉是我家王爺,想來現在是重新查清楚了,想要對我出手。”

劉闊遠就不解了,“她是她,你是你,就算是搞倒了你,她能怎麼樣?”

文綿綿捏著自己的手指頭,“女人的心思自然不能這麼直白的去解讀,可能是源於嫉妒,也可能是覺得我對她構成了威脅,或者是有我在她不能施展拳腳,也可能是看上我家王爺,覺得我沒了,她仗著自己天選之子的身份就能取代我。”

劉闊遠搖著頭,覺得女人果然是十分複雜的動物,“你想要我做什麼?”

“去幫我查,我要知道她在況府裡做什麼,我要知道外面的流言是不是她放出來的。”

“查到之後呢?”

文綿綿挑眉,“查到之後告訴我,後面的我親自來。”

她向來是個心慈手軟之人,從來不想枉造殺孽,但若是對她威脅到她了,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劉闊遠表示沒有任何問題,在這個事情說完了之後他就美滋滋的說起來自己可能要成功的事,“要是真成了,往後我可就是你表妹夫了,你可得要罩著我。”

文綿綿笑了,“說的我現在沒罩著你一樣。”

“罩了罩了。”

劉闊遠樂不可支,又開始展望美好未來。

這一展望就到了太陽下山,等著他都走了華旌雲都還沒回來,交代了一聲就歡歡喜喜的去了隔壁,給她祖母說慶侯府的八卦去了。

“聽說謝老夫人是看中了韓家原配的嫁妝,但那嫁妝現在是繼室掌控著,繼室肯定不能將那龐大的嫁妝便宜給了原配的姑娘啊,這才有了大姑娘還沒定親,二姑娘就要嫁人的事。”

文夫人抱著剛剛睡著小蔓蔓,聲音略微壓低了一點,“這個事我還有些印象,當年韓大人和他表妹的事在城中也傳過一陣,後來就娶了尤家姑娘,尤家富貴,那嫁妝不計其數,可惜那尤家姑娘才嫁到韓家不一年多就沒了。”

“才沒了三個月韓家就以韓大姑娘年幼需要人照顧為由,讓那個表姑娘做了繼室內,前後差不多也就六個月就生了韓二姑娘,說是早產。”

“這事在當時也傳過一陣,就沒聽說過哪家孩子六個月生下來還能養得活的。”

文綿綿嘖嘖有聲,“看來這韓家也不是什麼清白人家。”

文老夫人眼露不屑,“韓家那個老婆子就不清不白的,能教養出什麼好的兒女來,上樑不正下樑歪。”

也就她那個沒本事心又大,眼皮子還淺的‘好妹妹’才會為了錢財貼上去。

也不想想,就算那筆嫁妝到了慶侯府,那也是孫媳婦的嫁妝,她好意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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