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璋下面的人都是有兩分經驗的,手裡也有不少商戶的名單,等著各項的條款出的七七八八,好屋行的人就開始主動上門拜訪那些實力的商戶。

茶樓酒肆依然有人在說花半里,正當大家說的熱鬧時一位年約二十五六青年上了二樓,在一位圓潤潤的商戶跟前停下,樂呵呵的拱手,“劉老闆,鄙人是好屋行的嚴方,您可還有印象?”

這位劉老闆剛剛才說到好屋行,一看來人也是認識的,正樂呵呵的想要打聽,還沒開口嚴方就說了,“我們好物行現在負責花半里的招租,不曉得劉老闆有沒有興趣?”

周圍的人頓時朝劉老闆投去了羨慕的目光,親自來請啊,可見在劉老闆在人家的眼中是有資格入住花半里的,實力雄厚。

劉老闆覺得自己昇華了,挺直了腰背,“花半里是你們在負責了?”

嚴方點頭,“我家縣主是安南王的表妹,王爺日理萬機,此事叫交由我們好屋行來負責,若是劉老闆有興趣,不如借一步說話?”

又是王爺又是縣主的,劉大人哪裡可能不答應,很快兩人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閒聊去了,留下一眾羨慕的目光。

很快大家就發現,好些有些實力的商戶都接到了花半里的邀請,各種嚴苛的要求也陸陸續續的傳開,無數人咂舌的同時更加期待花半里建成後的樣子。

有些熱衷參加宴會林若璋最近也推了幾場邀請,忙著搞事業去了,且她害怕有些官家也提出想要入住,畢竟在她的眼裡有些人不要臉,想著拿著面子當銀子使,呸!

遠泰,林若璋剛從花半里出來,迎面走來的是剛從報館出來的劉闊遠,見他是一個人林若璋有些高興,笑眯眯的迎了上去,“劉四公子這是剛忙完?”

劉闊遠早就看到林若璋了,腦子裡不曉得為什麼就想起之前華紀銘的話,也不是剛剛才想起,就是最近都總會莫名其妙的想到她,每每此時他都有些罪惡感,人家畢竟是白富美啊。

“聽說順安縣主在忙著為花半里招商?”

林若璋笑著點頭,“劉四公子的訊息很靈通嘛,聽說劉四公子前日裡還在相看姑娘,可有看上眼了?”

她就是故意派人打聽的,最近她自己給自己相看了幾個有可能會入贅的小子,有商戶有官家的,都不甚滿意,不是酒囊飯袋就是滿肚子算計,就這個劉闊遠越看越順眼。

長相唇紅齒白的,還有點兒本事,外面風光但在家裡過的艱難,關鍵是的是她表嫂和表哥都覺得這人不錯。

作為人美心善的她要不要考慮救他出水火呢?

“縣主就莫要打趣我了。”

被問到相親,劉闊遠整顆心都爛完了,她那嫡母這是要用他的婚事來拿捏他了,為此還不惜將自己孃家的侄女說給他,好在她那孃家現在不行了,家裡的老頭子這才沒答應。

受過高等教育的他哪裡可能接受盲婚啞嫁?

何況是各種算計來的,更是讓他難受。

林若璋笑的燦爛,眼看天色還早就說要請了劉闊遠坐坐,劉闊遠鬼使神差就答應了下來,為了避嫌,就在遠泰找了處涼亭坐下。

“劉四公子,我冒昧的問個問題,聽說你以前在府中甚少出門,也不受劉大人看重,又是如何能習得一手如此高超的雕刻本事呢?”

這個問題她不是第一個問的,劉闊遠已經有了一套很成熟的回答套路,“當一個人閒的只有一件事可以消磨時間的時候,自然就能將這件事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林若璋感慨一聲,“在府中的日子不好過吧?”

有些事劉闊遠除了和文綿綿說過幾句後就再也沒對第二個人說過,有些憋屈在他的心裡發酵的太久了,突然就想訴說一下,又見林若璋擺出來一副準備認真聽的架勢,想要傾訴的慾望就特別的強。

“不是不好過,是太難過......”

話匣子一開啟就如同江口決堤了一般不可收拾,那是一肚子的心酸啊......

遠泰的涼亭裡,一人說的口沫橫飛,有人說的連連咂舌,連付禮都好奇的出來看了一眼,完全不曉得這兩個人是怎麼湊在一起的?

稀奇啊。

“的確稀奇。”

此刻的文綿綿正在看的皇太后新得的手鐲,黃金的,通體佈滿鏤空的花紋,鐲子上還鑲嵌著小小的各色寶石,宮裡的匠人打造的,據說花了三個月,“這是怎麼做到裡面這一圈也有這樣花紋的。”

“這些寶石又是怎麼打磨的這麼圓潤的。”

沒有機器的年代啊,全手工,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皇太后樂呵呵的說道:“宮裡這些匠人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逢春,賜賞。”

見文綿綿稀罕,“喜歡就拿去戴吧。”

文綿綿笑著搖頭,“這鐲子如此華貴逼人,我可壓不住,得要皇祖母才能壓住。”

正說笑著,有內侍前來稟報說是華旌昌暈倒了。

“大哥暈倒了?病了?”

內侍拱手,“安北王在批閱摺子的時候忽然就倒下去了,現在安置在御書房的偏殿,現在太醫已經去了。”

夏生歌坐不住了,當即就要去看看,皇太后也要去看,好端端的怎麼就暈倒了呢。

等他們走到御書房旁邊的偏殿時,太醫已經診斷出了結果,“安北王是勞累過度這才引起的暈厥,好好的睡一覺就好了。”

屋子裡站滿了人,躺著的華旌昌鼾聲震天,皇帝面鐵青,目光在兄弟幾個的臉上掃過,老二老三眼窩青黑,一看就隨時可能要倒,老四老五老六三個雖然不是紅光滿面,但也算氣色不錯。

“你們幾個給朕到御書房來。”

兄弟幾個眼神交匯,默默的跟了上去,皇后看著眼窩青黑鼾聲震天的兒子面色也不好看,她還不知道華旌昌被華旌雲欺負的事,只當是這些年後院鶯鶯燕燕太多,虛空了身子,對此又對夏生歌不滿了起來。

皇太后的面色倒是沒什麼變化,對她來說只要身子沒有大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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