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不出意外就有官員出來說了這事,尤其是安北王的人,處處稱頌安北王心繫將士,是大義。

“安北王忠厚仁善,必定此事處理妥當,為皇上分憂。”

“啟奏皇上,此事牽扯甚大,安北王怕是力有不逮,既是為皇上分憂,微臣提議由三皇子從旁輔佐,也能讓此事儘快落定。”

“啟奏皇上,此事乃是利國之大事,牽扯甚眾人,微臣提議由幾位皇子共同主持此事,以示皇上對此事的重視。”

文書勉一語不發,昨晚已經知道此事的他料定今日有這麼一出,只覺幾個皇子的人當真是醜態畢露。

皇帝面色鐵青,目光落在一直沒人替他說話的華旌勝身上,“老二,你可有提議?”

華旌勝出列拱手,朗聲道:“回父皇,《朝報》是由六弟在打理,六弟既然能接連兩期都關注到了軍部和退役將士,想來已經有了打算,大哥的提議甚好,但最終由誰來主持這事,兒臣提議由朝中清正廉潔,剛正不阿之人來主理。”

“亦或者由六弟來主理也可,六弟家資頗豐必定能做到清正廉潔。”

此話說完,文書勉淡淡瞥了他一眼,心裡冷哼,只覺得這二皇子身後必有高人。

果然,皇帝聽後面色稍霽,覺得總算還有個能看得過眼的皇子。

又想著最近這小子倒也老實,算得上做到了兄友弟恭,拎得清,據說送給老六的也是真正的得用之人。

“華旌勝接旨。”

華旌勝的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連忙撩袍跪下,在腦子一陣嗡嗡嗡的聲響後,他成為了安信王,皇子中第三個封親王的人。

這旨意一出,震的好些人會不過神來,待華旌雲叩謝隆恩後,他一派的人一臉喜色喊著‘恭喜安信王’。

其餘幾位皇子皆是心裡堵得慌,明明自己跳的最歡,沒想到是被他撿了便宜。

安北王更是危機感大增。

“這皇上封王還是挺隨意的哈。”

安南王府錦院,得知訊息的文綿綿嘖嘖有聲,“就因為維護了你兩句就當王了,你這麼受寵呢?”

華旌雲一臉無奈,“岳父說二哥身後有高人,最近二哥行事每一件都能得到父皇的賞識,對他甚為滿意。”

文綿綿搖了搖頭,“別管什麼高人,你接下來只怕是要不得閒了。”

華旌雲卻是笑了,“二哥封王,最著急的肯定是大哥,我反倒是會清閒一些,大哥為了扳回一局必定將章程做出來,且做的十分細緻,如此也算是給那些將領們謀了福。”

說完幽幽的看著文綿綿,有些哀怨的開口,“過了十月我就要徹底的忙起來,甚至還要出京一趟,府中上下辛苦王妃操持了。”

文綿綿湊上去使勁兒揉他的臉,眼中一抹狡黠,“我說王爺,你能不能不要青天白日對我使美人計,不知道我根本扛不住?”

“你小心玩過兒火引的我獸性大發,我給你說,我要把持不住的時候,我自己都害怕。”

華旌雲眨了眨眼,“什麼情況下才會把持不住?”

他好順著這個方向用功啊。

文綿綿乾笑兩聲,這個話題是進行不下去了。

一夜轉瞬即逝,次日一早天剛亮付禮就來了,“表妹報館要辦三大名伶選拔了你知道不,這事籌備了好些天,總覺得還不太完善,想來問問你。”

文綿綿一聽是三大名伶的事就來了精神,又見他還帶了其他人來,“這都是報館的?”

站在付禮身後的兩人朝文綿綿拱手:

“在下的秦風。”

“在下謝鳴。”

“見過安南王妃。”

兩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年歲,生的俊朗,看起來文質彬彬,文綿綿滿意的點頭,“無須多禮。”

付禮說道:“他們兩個是主要負責籌備選拔,同時聯絡各家戲班子的人。”

“書房說話吧。”

幾人到了文綿綿的書房,秦風和謝鳴將他們準備的資料給了文綿綿,文綿綿看過,“過於複雜,真要操持起來只怕會亂。”

秦風開口,“京都有大小戲班子二十來家,但真正做到有名氣只有五家,京都周邊還有一些城鎮同樣有戲班子,本規模和名氣都不如京都這幾家。”

“我們眼下面臨的問題是,那些戲班子並不寬裕,拿出不多少錢來贊助,且還想要從賣花票的銀子裡分一杯羹。”

得知問題所在,文綿綿思慮片刻,道:“那就不要他們贊助。”

“從頭到尾都由報館來操辦,三大名伶也改了,直接改為京都第一名伶選拔賽,只取一人,不論是個人參賽還是報館選送,最終得勝者由報館獎第一名伶的匾額一面,獎銀一萬兩。”

付禮眉頭輕蹙,“一萬兩是不是要多了?”

要知道為了節省本錢,報紙上的畫兒都減少了,開辦到現在都是上次冷飲子大比從雅趣樓賺到贊助銀在支撐,據說也很快就要見了底。

文綿綿好似找回了久違的那種當社畜的感覺,很是自信的笑了,“大的戲班子要名,小的戲班子要錢,一萬兩足以將這些人全都釣出來,再清高名伶也要吃飯不是?”

“就算頂尖名伶看不上這一萬兩,名氣重要爭的吧,要不然以後怎麼賺錢?”

謝鳴眼睛一亮,拱手說道:“單靠賣花牌想要賺到萬兩隻怕不容易。”

“這就要看你們二人了。”文綿綿看著兩人,“做事不要侷限,什麼脂粉鋪子,衣料鋪子等等都是你們可以拉到贊助的物件,他們經營的買賣也能和名伶拉上關係。”

“要實在沒什麼關係,作為比賽的舉辦方,你們完全可以要求那些戲子在場上念一念贊助方的名字,來兩句口白,人家花了銀子該要回報一下的。”

謝鳴和秦風兩人如獲至寶,拱手,“多謝王妃,在下受教了。”

文綿綿又道:“至於賣花牌,只要運作的好,必定是能賺錢的,而且還是賺大錢。”

“這戲子有男有女,你們怎麼知道貴夫人不能給稀罕的男戲子打賞呢,怎又知道不會一擲千金?”

“賣花票的銀子就按照各家的貢獻的分給他們四成,這樣,他們只會比你們更加上心,若是他們能耐,能不能拿到第一姑且不談,賺到的花票銀子就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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