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

一株桂樹下,文綿綿很是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真的有人敢對她哥下手?

她哥差點清白不保?

就在方才,有人用了溫長凌的名義將文凌霄引到了萬疆園隔壁的水榭當中,結果一進去就覺口乾舌燥,渾身燥熱,忽聞一陣清脆悅耳的嬌俏聲音從水榭外傳來,心中頓覺不好,想要離開卻已經渾身無力。

若是不是溫長凌和華旌雲及時趕到,後面的事就說不清了。

“我哥現在怎麼樣啊,被人下了什麼藥嗎?

華旌雲捏了捏她的手,“是被下了藥,這事必須要請太醫來看看,但一請事情就容易暴露,父皇這兩日心情算不得好,今晚就暫時不要鬧大了。”

要算賬也得等到明日再來。

文綿綿心領神會,頓時眼睛一閉就朝華旌雲的方向倒了,“我眩暈,得要看御醫太醫,要黃太醫。”

她幾次看診都是黃太醫,也算是有了兩分交情。

華旌雲扶起她一把將人橫抱而起,腳步匆匆的離開,遠處伺候的宮人見此連忙上前,華旌雲一臉著急,“王妃不適,去請黃太醫來,莫要聲張。”

內侍一溜煙的跑了,萬疆園隔壁的偏殿裡,已經雙目佈滿血絲的文凌霄喘著出粗氣,黃太醫到的時候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原本意外文家那三災八難的姑娘又莫名出了狀況,沒想到居然比他想的嚴重的多。

文綿綿見他面色不停的變換,著急的催促,“黃太醫您別看著了,趕緊的上前治一治啊。”

黃太醫連忙放下要箱子上前診治,拿出一粒黑丸子給餵了下去,又命人打了冰水來給他擦了臉,差不多半個時辰就好的差不多了。

“這藥算起來對身子沒太大的妨礙,算不得烈。”

他沒說,只要將人往水裡那麼一丟,撈起來的時候就清醒了,身上殘留的藥性很快就能消散。

清醒過來的文凌霄面色鐵青,居然在宮裡出來這種事,傳去臉面往哪裡擱?

黃太醫識趣的先行離開,文凌霄則看向溫長凌,“知道是誰嗎?”

“只看到林家的兩個姑娘往水榭走,我們過去的時候兩人顯的十分慌亂。”

溫長凌慢條斯理搖著自己的摺扇,“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林家早就不如以前,頂著個輔國公的虛職居然也想動了文家人,他可不認為林家是打著主意要將姑娘嫁給文凌霄。

不過這也不像是三皇子的作風啊?

文綿綿嘴角微抽,“今兒華嫣還給我示好來著,我都以為她想嫁給我哥。”

幾人面面相覷,溫長凌‘啪’的一聲收起摺扇,湊上前眼含深意,“看來這是意見不統一,林家人揹著乾的。”

他就說現在三皇子自顧不暇,怎麼可能還想著得罪文家人。

文凌霄站了起來,側首看了外面的天色,“這個時候中秋宴應該已經結束了,都回吧。”

還沒走到門口,文綿綿身子一輕又被橫抱起來,華旌雲說道:“你還不舒服。”

文綿綿頓時笑眯眯的雙臂勾上了他的脖子,“是哦,我眩暈,我走不動路。”

“你抱著我還走這麼快,是不是也練過功夫啊?”

“你累不累啊,要不換背的吧?”

哎呀,隔著衣裳都能感覺雙臂十分有力,也不曉得有沒有八塊腹肌。

華旌雲耳根微紅,走的更快了。

溫長凌嘴角微抽,和文凌霄並肩走在一塊兒,“我文妹妹怎麼一幅色中惡鬼的樣子?”

文凌霄的腦子裡滿是如何對林家進行報復,溫長凌這麼一打岔才看著前面的妹夫抱著妹妹走的飛快,頓時眼露滿意之色,妹夫還是相當不錯的。

此刻長幸宮,林悅敏姐妹兩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林妃搖搖欲墜,華嫣目露兇光,華旌暉煩躁的撫著自己的額頭。

林妃扶著几案坐了下來,咬牙問道:“是誰,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林悅敏縮著脖子,小心的開口,“是父親,父親說表哥今日的困頓都是文家造成的,只要扳倒了文家,表哥的局勢就會好起來。”

林妃怒不可遏,“蠢貨!”

林悅敏姐妹兩人嚇傻了,“姑母~”

“閉嘴!”

林妃閉上了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再睜開時已經平復了心中憤怒,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林悅敏,“你記住,是你愛慕文凌霄,做夢都想著要嫁給他,這才出此下策。”

華旌暉抬起眼,心裡當即就鬆懈了下來,只要咬死是愛慕就能將他給摘出來,林家也頂多就是名聲受損。

林悅敏渾身顫抖,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被拋棄了。

“姑母...”

林妃起身,“你也別指文凌霄能娶你,林家也不會答應你到文家去當個妾室,待此事過了本宮會做主安排你回襄州老家婚配。”

眼看著林妃離開,林悅敏癱坐在地上,明明她父親說過不會出事,查不出來,就算出了事姑母也會負責她的......

平日裡和她關係好的華嫣也沒了好臉色,經此一事她母妃和哥哥的打算也泡了湯,她可沒有林悅敏這麼天真,就算此事揭過了,文家也被得罪的更狠了。

皇帝今晚歇在皇后鳳鳴宮,林妃冒著得罪皇后的風險跪在鳳鳴宮的寢宮外面,為了大度皇后只能讓她進去。

得知林家的姑娘因為愛慕,居然給文凌霄下藥,皇帝勃然大怒,撞到槍口上的林妃只能狼狽的跪著被訓斥......

同樣火冒三丈的還有文書勉,他的兒子居然被人算計了,這還了得?

報復,必須要狠狠的報復!

華旌雲開口,“只要林家咬定府中姑娘是愛慕舅兄,執念成魔,這事就能被輕鬆揭過。”

“若是鬧大了,林家姑娘尋死覓活,只怕悠悠眾口還會覺得林姑娘委屈,要舅兄給她個名分。”

文書勉面青黑,還真的有這種可能,捨棄一個女子就能保全了一家子,“吃了蒼蠅就是吃了蒼蠅,開不了葷,想要輕鬆揭過,我絕不允許。”

“那不能啊。”文綿綿幽幽的開了口,“我哥中了毒,就算暫且解了毒後遺症也是相當嚴重,已經不能去軍營了,不能操練新兵,只能好飯好藥養著,差點都沒被愛慕死,這算什麼愛慕呢,就是想除掉我哥!”

不管怎麼說,先要給林家定個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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