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綿綿最終還是搬了回來,對於她這種氣性上來了就鬧著搬走,被無數的首飾腐蝕後又搬回去的行為方嬤嬤滿意又糾結,隨後想著夫妻兩人真是蜜裡調油的時候,總是這麼也不是一回事,且夫妻同床又不受孕的法子其實也不是沒有,只要注意小心也不會出什麼大岔子。

心裡有了打算這才真的放了心。

小夫妻兩個又將不愉快拋諸腦後,甜甜蜜蜜的過起了日。

華旌雲和文綿綿吵架,最後華旌雲又是認錯又是送禮,送了十幾萬兩的銀子的豪禮夫妻兩人才重歸於好的訊息不知道怎麼就傳了出去,各家夫人心裡五味雜陳,羨慕者居多;

各家男人吐槽華旌雲夫綱不振後就擔心了起來,生怕自家夫人有樣學樣,他們可沒那麼大的手筆賠禮。

這日文綿綿上午去勤勉院處聽了課,中午又收到了張府的帖子,說是張老夫人要請她過一敘。

“張家爺爺回京後身子一直不好,每日還要接待那些登門拜訪的人,聽說又病了一場,就因為這樣,你生辰的張奶奶都沒來,就送了禮過來。”

“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華旌雲搖了頭,“我下午還有些事要辦,就不去了。”

人雖然沒有去,但還是和文綿綿一起去庫房找了些滋補的藥材帶上,用過午飯還親自送她上了馬車。

張老將軍回京,張府重新熱鬧起來,下人們也有了精神氣,不過到底張府也算是後繼無人,總覺得這興旺有些虛。

文綿綿進了府就被引去了花廳候著,這一等就是小半個時辰,文綿綿有些坐不住,今日是張奶奶請了她來的,沒道理又將她晾在這裡的道理。

問丫頭,丫頭也只說是張家族裡的人來了,正在和張老將軍說話,老夫人也在接待族中的女眷。

文綿綿笑問:“這張家族中的人是突然來的吧?”

小丫頭點頭,“回安南王妃,是突然來的。”

話音剛落,張老夫人就到了,一進門就笑道:“今日可真是對不住了,族中忽然來了人,不得不去陪著說幾句話。”

文綿綿起身扯出笑來,“我就說張奶奶不會故意晾著我。”

見張老夫人面色疲累,面上的笑容也有一些勉強,想來張家族中的人來也不是什麼好事,依照張府的情況,她的母親曾猜測過最終張家可能會從張家族中過繼一個孩子繼承香火,也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就是談的這事。

“張奶奶,您今日找我來可是有事?”

張老夫人放下茶盞,“是有一事,想要請你幫忙。”

伺候老夫人的嬤嬤揮退了伺候的人,張老夫人這才問了句,“丫頭啊,你那報紙可能尋人?”

尋人?

文綿綿忽然明白了,“聽聞府中小公子失蹤多年,張奶奶是想要尋他?”

張老夫人眼中閃過一抹悲痛,還沒說就掉了淚,低頭壓了壓眼圈才說道:“我兒戰王,訊息傳回來京都,兒媳婦受不了這個打擊,傷心至極以至上了心神,有些瘋魔,時好時壞。”

“那時候見過悉心的調養本已無礙,已能打理府中庶務,一次送孩子去學堂的路上遇到京都有人家發喪,忽然瘋魔,那孩子去尋,就再也找不到了。”

“我那兒媳婦清醒過後知道是自己原因弄丟了孩子,沒日沒夜的去尋,悲痛過度,很快也就沒了。”

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哪怕最為淡然的語氣去形容,張老夫人也老淚縱橫,不能自己。

文綿綿也跟著唏噓,很難想象一對老人在接連失去兒子、孫子和兒媳婦是帶著怎樣的悲痛繼續活著,何況好似沒用多久唯一的兒女也沒了,當真是造化弄人,所有的不幸和悲傷都被兩位老夫人嚐了。

半晌張老夫人才平復過來,繼續說道:“這麼些年府中從未放棄尋找那個孩子,可惜一點音訊都沒有,我與你張爺爺時日無多,有生之年只想能找到那個孩子,哪怕是僅僅知道他是死是活也是好的。”

“你能不能在報紙上幫著尋一尋?”

對此文綿綿絲毫沒有絲毫猶豫,“當然可以,只是事情已經過去多年,那孩子只怕也變了模樣,得要想想他有沒有特殊的胎記,或者身上有沒有特殊的東西,憑藉那些東西就能判斷是他的。”

“有、有。”

張老夫人拿出來一把小劍,那小劍是銅的,手指長短,很是精緻。

“這小劍是你張爺爺命人打的,府中的孩子不論男女都有,那孩子走丟的那日是戴著這小劍的。”

文綿綿雙手接過,見那小劍已經泛著金色,銅泛金只能說明長期的被撫摸,劍身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張字,倒是個能說明身份的物件兒。

“臉上有沒有痣或者胎記?”

老夫人搖頭,“那孩子隨他娘,生的白淨,臉上和身上都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

文綿綿低頭看著那小劍,也就是說能辨明身份的只有這把小劍了。

很快她就有了尋人的方案,“若是可以能否將這小劍讓我帶回去,我畫好圖後會儘快的還回來。”

“在報紙上不會說是張府丟了孩子,只說當年這孩子丟的模樣,衣裳等等,圖就用這小劍,但有字的這面不畫。”

張老夫人不解,“這是為何?”

文綿綿解釋,“若是說張家丟孩子,只怕報紙一發出去很快這張家大門就會排著一排人說是您的孫子,圖紙畫的太細緻也有被造假的可能。”

此時張老將軍來了,沉聲說道:“就按你說的去做。”

文綿綿起身,“張家爺爺,您這是忙完了?”

張老將軍的目光在她手裡的小劍上劃過,就那麼站在她的跟前,“此事多謝你。”

文綿綿說道:“張爺爺客氣了,我們是親戚嘛,對我來說是小事,只是不見得能如願呢。”

“這麼多年了,也就是個念想,我們有心理準備。”

張老將軍坐了下來打量著文綿綿,到現在都不太相信就是這個女娃搞出了報館,辦的如此有聲有色,還把目光看向了退役將領。

“《朝報》老夫看了,頗為有趣,很是方便,只是老夫有一點不明,為何要把目光落在那些將士身上。”

“老夫可打聽了,你對燕子巷那些人可沒多少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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