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在外玩兒了一日,文綿綿歡歡喜喜的將她接了回來,那態度殷切的和狗腿子沒什麼差,還頗有興致的給皇太后唸了話本子,讓皇太后覺得這一日過的實在是充足。

“你都不知道,那幾個老太太還不如我這個常年都在宮裡的老婆子,才走一小會兒就累了,還得要人扶著,我是生怕將他們累壞了啊,要不然我還得再玩兒一會兒才回來。”

文綿綿笑眯眯坐在一旁,聽皇太后語氣裡那止不住的炫耀,緊跟著就拍了馬屁,“同歲的老夫人裡,皇祖母看起來最年輕,也最精神。”

“那是。”皇太后很是得意,“我在宮裡不方便出宮,她們在宮外也不出門,整日就窩在自己的院子裡,也不嫌憋悶。”

文綿綿很是贊同,“何況她們院子沒有鳳棲宮大,府中的園子自然也比不上宮裡的園子,這就動彈的更少了。”

“這人上了年紀還是應該多走走,心情才好,不是說笑一笑十年少嘛。”

皇太后擺了擺手,“你這話說的有道理,但我看那幾位老太太今日走多幾步就和受刑一樣,沒一點開心的樣子,此時只怕已經躺下了,明日可能也起不來。”

文綿綿竊笑,這應該就算是塑膠姐妹情誼了吧?

那些老太太捨命陪太后逛街,知道自己會被太后這麼嫌棄嗎?

“回頭我陪皇祖母去逛,您不知道,那年貨節更熱鬧了,連郊外的那麼遠的城池都有人來買便宜貨,外地的商人也帶著貨來了,過幾日就有新鮮貨物了。”

皇太后來了精神,“那還等什麼,明日就去吧。”

文綿綿遺憾的搖頭了,說了場地不夠想借鎮北王府跑馬場的事,“人家不答應,我請了關二少夫人明日來一趟,親自和她談談。”

“做什麼不答應?”

閒著也是閒著,鎮北王府已經清高的連銀子都看不上了?

文綿綿這位幽怨的將生辰宴的事說了,“也是她們非要來問,我就隨便說了兩句,哪裡知道還惹得一眾男子對我不滿。”

說著還委屈上了,攔著皇太后的手說道:“皇祖母,您說自己的妻子打扮的漂亮不好嗎,對自己的妻子好有錯嗎,我又沒得到好處,偏還怨我。”

皇太后笑著戳了戳她的眉心,“壞丫頭,原來在這裡等著我。”

“說說看吧,你準備怎麼破局?”

文綿綿湊到皇太后耳邊把自己的計劃說了,皇太后頓時笑的東倒西歪,“你這丫頭,壞的很。”

“放手去做吧。”

對皇太后來說,這些都能算得上是姑娘家的小兒心性,怪有意思的,只要不出格影響局勢,她是不管的。

文綿綿笑的眉眼彎彎,“我給皇祖母準備了花瓣兒浴,皇祖母去泡一泡解解乏?”

“好,去泡一泡。”

皇太后起身,逢春嬤嬤趕忙上前扶著,文綿綿美滋滋起身扭頭看著外頭的天色,得意的笑了。

次日,皇太后逛街太多的後遺症來了,腿軟,只能在家歇著,文綿綿找了好幾本的話本子給星悅,讓她陪著解悶兒,自己則是去招呼關二少夫人。

關二少夫人名陳錦瑟,生的身材高挑勻稱,生的美,但美的有攻擊性,尤其是那有些凌厲的眉毛和那貼頭皮的髮髻,讓她看起來並不太好相處。

“安南王妃,昨日您讓來說有事尋我,不知是何事?

“是有事。”文綿綿親親熱熱的上前牽過她的手朝花廳走,“我是要向陳姐姐問罪的,我因陳姐姐受了委屈,心裡可難受了。”

陳錦瑟眉頭輕蹙,低頭看了一眼被文綿綿拉著的手,“是誰給你氣受了?”

到了花廳文綿綿就坐在她身邊,把自己想要租那空跑馬場的事說了,“我特意託了溫世子去說,結果連溫世子都差點被趕出來,就因為那日在這裡花廳我說的那些話,二公子覺得人家將您帶壞了,陳姐姐,我好冤枉。”

本來對文綿綿突然如此親近的舉動有些不適的陳錦瑟‘噗嗤’一下笑了,“我當是什麼事,那跑馬場一直空著,你想要用拿去就是。”

“至於我那夫君...”陳錦瑟勾唇一笑,“你當他在開玩笑吧。”

文綿綿笑的睫毛彎彎,“我就知道陳姐姐能給我做主,不過咱們關係好是一回事,這租子還是不能少的,您看多少合適?”

陳錦瑟想了想,“那跑馬場久未使用,只怕也是荒敗的很,就按照你租桂香園一半的價錢給吧。”

“那我就安排敲牆了,放心,等年貨節結束我再給蓋回來。”

見她點了頭,溫綿綿一招手靈果就捧著文書過來,文綿綿上前寫下具體的租錢,笑道:“我要的急,陳姐姐看一看這文書,若是沒問題就籤個字。”

陳錦瑟粗粗一掃,而後從隨身帶著的荷包裡取出一個印章蓋上,“可以了。”

文綿綿美滋滋的看了一眼,吩咐靈果,“給程管事拿去,讓他今日就動工,儘快安排妥當。”

靈果飛快的跑了,那樣子生怕陳錦瑟會反悔。

“陳姐姐,關二爺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啊?”

人家陳錦瑟這麼慷慨,她總也不願因為此事鬧的嗯嗯家夫妻生份,她原本也沒這個心思。

陳錦瑟笑了笑,“如今府中是我掌家,不過些許小事,不打緊的。”

即便如此文綿綿還是有些不放心,揮手遣了丫頭出門,湊上前問道:“陳姐姐別怪我多事,您是不是和關二爺之間算不得十分融洽?”

這說話的語氣就盛氣凌人,回去了兩口氣還不得打一架啊。

陳錦瑟端起茶盞淺啄一口,放下茶杯後忽然問道:“文妹妹,你可知道京都不少姑娘都惦記著安南王,早前安南王出門也是時常偶遇各家姑娘,那些上前套近乎的人,不論是商家還是官家,都有意送人到府上。”

這話說的,文綿綿眼睛都瞪圓了,“我知道有人惦記他,但我不知道他出門還能偶遇姑娘啊。”

乖乖,那些人都當她不存在的嗎?

這麼明目張膽?

陳錦瑟見她這模樣笑了一下,“我倒是好奇,那些姑娘清麗多姿,嫵媚絕豔,各式各樣的都有,怎的安南王就一個都沒往回帶,就守著你這個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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