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澤的耳垂都被她親敏感了,只是稍微一觸碰,就會立馬變得滾燙無比。

“嗯……妻主,別咬了……癢……”

聽到小狐狸求饒,蘇憶桃方才罷休,“等我。”

懷中驀地一空,暮澤就發現她要抽身出去,“妻主!”

“怎麼了?”蘇憶桃不解地回頭。

暮澤道:“蘇勝一直在找傳國玉璽,既然你已經知道東西在青……徐鏡手裡,會告發她嗎?”

“我和她各自為營,燕國玉璽是她的籌碼,她不會給我的,我也不會去搶,更不會背後告發。”

“搶嘛,本宮暫且可打不過她。”

……

聽完她的解釋,暮澤有沉默良久,也不再妄想看清蘇憶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杜如楓抱著琵琶,正站在門外等她,“殿下終於捨得出來了。”

蘇憶桃斂去眸中的笑意,雙手揣在袖口裡,“徐鏡要出征南昭,你隨她一起去,說不定有機會找南昭太子報仇。”

“殿下也不怕我偷傳軍機?讓徐將軍戰敗!?”

“你再幫南昭,就是腦子不正常。徐將軍縱橫沙場幾十年,還不至於被你給陰了。”蘇憶桃很淡定地說。

杜如楓沒有廢話,把琵琶放在凳子上,拱手行禮,“如楓多謝三殿下多日款待,就此告辭。”

“低調些走,京城還有南昭探子。”

“知道。”

送走杜如楓,她倚在雕龍石柱上,“攏春,將府裡其他公子遣送出去,給些銀兩安置了,日後婚嫁自由,不受限制。”

攏春點點頭,“是,奴婢這就下去安排。”

“沉星公子那邊?”

“先關著。”

“是。”

寒潭刺殺已經鬧到聖駕前,幾位主戰的大臣當即上書,要三十萬青鸞軍直逼南昭邊境,以揚大國之威。

徐鏡還沒回府,就受召入宮。

眾臣商討半日,決定讓徐鏡帶兵出征。

藉口很簡單,南昭違背兩國合約,不僅刺殺重臣鄒蓉,還趁人之危,在徐鏡身體不適時暗下殺手。

這幾件事從明面上看根本就沒有蘇憶桃的影子,可若是裡面任何一環沒有她,都達不到眼下的局面。

暮澤取下紅寶石項鍊,坐在床頭,靜靜地等蘇憶桃回來。

掌心被指甲掐出來幾道紅痕,暮澤坐在床上,仰頭看著房間的天花板。

翻湧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暮澤鬆開掌心,免得將手心的軟肉掐破了。蘇憶桃喜歡他的手指,那就不能擅自傷著。

在這一瞬間,彷彿連暮澤都不認識他自己了。

積攢下來的事情還有很多,但蘇憶桃無時無刻都想著暮澤身著舞衣的模樣,哪裡還能盡心辦事?

於是不久後,蘇憶桃就拿著幾串烤肉進屋去了。

“妻主!”暮澤甜甜地叫了一聲。

蘇憶桃把肉串遞給他,“廚房剛烤的,沒加多少辣子,嚐嚐。”

小狐狸好生叼嘴,不喝酒不吃辣,倒是跟她一樣嗜甜。

暮澤接過肉串,小小的咬了一口,眼睛都直了,“好吃。”

她摟住暮澤纖細的腰,吸吮著那被她親腫的耳垂,“順手拿的,晚上還有。”

“阿澤也好吃~”

“咳咳……”暮澤成功地被她嗆到了。

蘇憶桃懲罰似的咬上他薄紅的耳廓,溼熱的唇貼在他耳邊,“怎麼這麼笨?”

暮澤沒有反駁,他是挺愚鈍的。

“阿澤穿這身衣裳,好看。”吞嚥口水的聲音近在咫尺,讓吃著烤肉的暮澤也跟著緊張起來。

肉串本就只有兩三根,很快就被暮澤給啃完了。

他將竹籤放在桌上,雙腿微分,跨坐在蘇憶桃的腿上,“妻主想要我嗎?”

“不想。”

暮澤的眼眶溼成一片,身子也忍不住在顫慄,手指攥住她的衣服。

自折傲骨,忍著莫大的屈辱才說出這句話,蘇憶桃居然拒絕了!?!

恍惚間,蘇憶桃感覺小狐狸身後的尾巴耷拉下去了,十分莊重地補充一句。

“你心不誠。”

“我等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而不是拿自己當交易的籌碼。”

墜落之時,忽窺光明。

他強忍著淚水,鴉羽般濃稠的睫毛被淚水打溼。暮澤愣愣地看著她,有些酸澀,準備從她身上下去。

“妻主是不是也覺得,我暮澤是個下賤之人?”

蘇憶桃鉗制住他的手腕,“你不是,別這樣想。”

暮澤眼中的霧水漸漸褪去,強裝鎮定地抿緊唇瓣,“妻主。”

“嗯。”

蘇憶桃又將他推到在床上,藉著西域舞衣的便利,對他行虎狼之事。半刻鐘後,暮澤趴在她懷裡,地喘連連。

“呼……”

紅衣多襯白雪,光滑的肌膚上,有細密的紅痕。

蘇憶桃雖未要了他,卻也是抱著一頓猛親,特別是有桃花紋身的後腰,被她吻出點點青.痕。

他的腰癱軟下來,像只吃飽喝醉的小狐狸趴在她腿上,舞衣的布料少得可憐,根本遮不住他的身體。

“妻主…我餓了……”暮澤眼巴巴地望著她。

蘇憶桃揮手把鵝青紗帳拉上,“攏春,將飯菜端上來。”

門外傳來腳步聲,三個丫鬟端著膳食進來,並且當著攏春的面,一一用銀針驗毒。

紗帳之中,蘇憶桃在他眉梢親吻一下,等丫鬟們退下後,才撩開薄紗。

雖然沒有解開項.圈,倒也沒有對他多加限制,讓他上桌同吃晚膳。

喝下一盞金絲燕窩,暮澤有些小飽,捂著嘴打了一個啞嗝兒。

他尷尬地低下眉頭,“我吃得太多了……”

蘇憶桃用寵溺的眼神看著他,說出來話就有些滲人了,“沒事兒,多吃點,待會兒更抗揍。”

暮澤“啪嗒”一聲放下瓷勺,眼中寫滿無辜,“妻主,要罰我?”

她故意沉下臉來,輕笑道:“呵~去榻上等本宮。”

暮澤有些侷促地低下頭,用牙尖掂著舌頭,悶悶地坐到床上,對未知的懲罰充滿了害怕。

“是,我會乖乖等妻主的。”

她單手負於腰後,輕輕彎下腰,在暮澤唇角親咬一下,瞬間掠去他的口腔中的空氣。反倒是暮澤雙瞳驀然一縮,眼中的冰在融化,心裡的萬里寒冰也在融化。

兩塊冰,竟焐化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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