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自己身上努力到處點火的女人,他一向狠戾的眼睛漸漸變紅了,突如其來的慾望如同出籠的野獸一般席捲了他全身的各個角落。

腦子裡,也只剩下了翻滾的慾望和各種各樣的咆哮聲。

連嘴帶手‘努力’了好一會,下面的人就跟躺屍一般,有些迷糊的雲渺,抬起了頭,睜開了一雙同樣沾著慾火的狐狸眼。

平日裡,因為性子清冷,就算是生了一對勾人的狐狸眼,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媚惑。

但此刻,她眼尾微紅,微微上揚挑起,卻風情萬種,魅惑天成。

只需一個眼神,就能將人的魂都勾走。

只一個眼神,沈墨下頜繃得更緊了,拳頭也攥得更緊了。

臉憋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下,額角滿是細密的汗珠,那雙一向陰鷙的眼睛,此時也變得猩紅。

不過,尚存理智的他,仍舊控制著自己的所有慾望。

他從來沒打算真跟這女人之間發生什麼。

他雖然喜歡戲耍人,但是他不喜歡這種也許以後會甩不掉的麻煩,也不喜歡女人。

“嗝……沒反應?不會是……嗝……不行吧?”

雲渺迷糊間,想到了以前她跟她家狗子在床上的畫面,感覺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

“看著……嗝……身材也還行啊……沒想到是個不中用的。”

雲渺有些遺憾地在他胸口摸了兩把,決定放棄了。

正準備將這女人掀飛出去的沈墨,下一秒,氣得咬牙怒吼,“死女人,你想死是不是?”

他不行?

他不中用?

他身材只是還行?

雲渺滿嘴都是酒氣,翻到一邊躺下,“嗝……算了……還是換一個吧……這個不行……”

沈墨翻身坐起,咬牙盯著她看了許多久,眼神狠絕,怒極反笑,“呵呵,臭女人,你死定了……死定了……”

他沈墨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憋屈?

長到二十三歲,他經歷無數的大小事件,可這麼多年,他受過的憋屈,加起來都沒有這個月從她身上受到的多。

“還想換一個?你怕不是想死!”

咬牙切齒地冷笑著,隨即直接趴到了她身上,對著她那漂亮的鎖骨就咬了下去。

“誰咬我?”

腦子暈乎乎正準備好好睡一覺的雲渺,被咬得一個哆嗦,人也清明瞭幾分,眼睛也睜開了。

只不過,還不等她說話,嘴唇就被咬住了。

‘嗚嗚’

敢咬老孃?

怕不是想死。

雲渺不甘,在鬆開的空擋,直接對著對方脖子下一點就是一口。

要是有人看見,一定不會覺得這是一男一女在滾床單,而會認為,兩隻小獸在爭地盤、爭勝負。

三個多小時之後,鬧騰個沒完沒了的人累了,終於沉沉睡去。

一身渾身不是抓痕就是咬痕的男人,赤裸著上身,坐在床邊陰沉著臉,沉默了半個小時不止,這才起身穿上衣服,撿起了角落裡已經摔碎了螢幕的手機,離開了房間。

酒店門前,一輛低調的黑色加長車,靜靜地停在路邊。

見到臉色難看的沈墨,司機急忙下車,動作熟練地開了後車門。

沈墨看都沒看他一眼,鑽進了車子。

司機老陳坐到駕駛座上後,透過後視鏡,小心地觀察了一眼他,隨即瞳孔一縮,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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