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特扎手。

雲渺走出歌舞廳的大門,被外面的風一吹,整個人更加清爽了。

打渣男什麼的,罵人什麼的,都挺爽的。

只可惜,沒能給於薇那女人一耳瓜子。

不過,不急,來日方長,還有的是機會。

“太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季墨言跟在後面走了一會,看她好似沒發現自己,本來還想矜持一下,這下也矜持不下去了。

他懷疑自己不開口,前面的人,永遠也不會主動跟自己開口說話。

雲渺轉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路邊的黑色車子,“一個女孩子,在晚上冒然上一個陌生男人的車,貌似更不安全。”

季墨言嘴角微微一抽。

這是用完就丟嗎?

沒記錯的話,剛才他幫她打架的時候,她還屁巔屁巔地跑過來給他拿眼鏡呢。

“這個男人,剛才還為你拔刀相助了,也不算陌生人了吧。”

雲渺斜了他一眼。

怎麼,幫了下忙,就準備讓她放下戒心?

季墨言微微挑眉。

用完就丟?

這個習慣可不太好。

“那我陪你走路。”

放她一個人回去,他是真不放心。

要是路上碰上什麼小混混,小雜碎怎麼辦?

要是剛才那些個小王八蛋,躲在哪報復她怎麼辦?

別管他為什麼有這種老父親擔心女兒一般的心理,反正他就是擔心。

雲渺停下腳步,默默地想了想,轉身就往車子的方向走,“還是坐車吧,免得人家把咱們都當傻子。”

雖然吧,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挺危險,但是介於他剛才在包廂裡的出手相助,雲渺覺得,他還是有幾分正義感在的。

季墨言倒是並沒有說她善變什麼的,走過去幫她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順道介紹自己,“季墨言。”

雲渺看了他一眼,鑽進了車裡,同樣非常簡單地介紹:“雲渺。”

季墨言坐上駕駛座,卻並沒有馬上開車,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了皮夾子,從裡面抽出工作證:“這是我的工作證,我真的是一名律師,是個正經人。”

雲渺瞟了一眼。

還真是個律師。

“我是鄉下村姑,小攤販,哦,也不對,我還是已婚女性。”

頓了頓後,她意味深長地道:“一般強調自己是正經人的,都不太正經。”

季墨言啟動了車子,聽到這話,嘴角微微勾了起來,帶著幾分不明意味,“你在暗示我什麼嗎?”

覺得他不正經,又願意在這大晚上的坐上他的車……

這女人,知不知道她這話代表著什麼意思?

雲渺白了他一眼。

“我在暗示你,人不可貌相,也許我看著是弱了點,但是殺傷力還挺強的。”

所以,別想打什麼歪主意。

她並不遲鈍,相反,五感非常敏銳。

這傢伙,從第一眼就盯上了她。

季墨言倒是想起了她在包廂裡時,掌括男人,還把一大堆男男女女給臭罵了一頓,一點兒面子也沒給的情景,露出了一抹意有所指的笑,“你剛才……殺傷力是挺強的。”

跟她嬌柔的外表,是一點兒也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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