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將玉簡給那幾人之後,其實並沒有真的離開,只不是隱了身形,又因為修為高,沒被他們發現而已。

那麼好看的場面,他怎麼能錯過呢。

“對了,那個段陌離當場就怒火攻心,氣得吐了好幾口血,我看他會滋生出心魔。”

“是嗎?”雲渺看了一遍就沒再關心了,將已經廢掉的錄影石扔回給他。

“你為什麼表現得這麼平淡?”靳墨有點不爽地瞪著她,好似一個得不到認同的孩子一般。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雲渺心裡確實挺舒坦,但也沒並沒有太激動。

最重要的是,這些她早就透過444,‘親眼’觀看了一遍。

靳墨感覺自己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剛才的興奮都消失了,“你這女人,也太無趣了點,這麼好笑的事情,你竟然都不覺得好笑。”

“早知道是這樣,本尊就不去跑這一趟了,等到最後,直接去看他們崩潰的樣子,那樣才更有趣。”

他‘忍痛割愛’,改變了計劃,損失了這麼多,竟然換來她的冷淡,他覺得太虧了。

雲渺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微揚:“白箐瑤攻克不了他們,必然心焦難安,而他們對她已起戒心,接下來的戲會更好看。”

靳墨拿起了茶杯的,當住了嘴角上翹的弧度。

他絕對不承認,看著她在背後算計人時壞壞的樣子,他心情就特別順眼。

“這還差不多,人活著嘛,就得多找點樂子,你天天繃著一張臉,本尊的心情都被你給影響了。”

雲渺瞪了他一眼。

她哪裡天天繃著臉了?

*

在門外徘徊了一個下午,時景仍舊不敢敲響那扇院門,只敢像個膽小鬼一般躲在外面悄悄往那邊探。

直到,看到院門突然開啟,走出來一個窈窕的身影。

那熟悉的眉眼,讓他頓時紅了眼眶,輕聲呢喃,“師姐……”

雲渺聽到這微不可察的聲音,尋著細微的聲音望去,不遠處的圍牆下,站著一個淚眼汪汪望著自己的青年。

五官輪廓看起來有些熟悉,下一刻,她就知道了這人的身份。

微微蹙眉,眼中閃過幾絲不耐煩。

這些人,可真會陰魂不散的。

時常見她看到了自己,強壓下心裡的忐忑,眼含淚水,如往日一般期期艾艾地,可憐巴巴地走近,“師姐……”

“你來幹什麼。”

說實話,對這種白眼狼,雲渺真的一點好感都沒有。

這小子,自進了天玄宗以後,因為當時他的年紀是最小的,原主學著二師兄當初照顧看自己那般,對這小子細心照顧著。

原是一世俗界小國的皇子,從孃胎裡就中了毒,也因此,雖然資質上乘,但是從小就身體不好。

剛來宗門的時候,總是生病。

原主也因此,對他更加多了幾分憐憫和耐心。

每當他生病時,幾乎都是她陪著的,親自給他熬藥,親自衣不解帶地照顧他。

他要是缺了哪味藥,原主想盡辦法都會為他弄來。

原主,差不多就是在把他當親兒子養的。

只是她大概沒想到,這麼細心照顧,卻培養出了一個地地道道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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