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江安霖,他又像頭髮情的公狗一般到處發情了,哪天我去找個獸醫把他給……”

意識到自己這話有些不妥,江墨北趕緊閉上了嘴。

然而,離得這麼近,雲渺不聽到都不行。

嘴角抽搐了幾下。

“你是不是現在特想去閹了他?”

江墨北臉一下子燙了起來。

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雲渺倒是並沒有笑話他,反而拍了拍他的肩:“還是等等再說吧,我還沒有出口惡氣呢,會憋壞身體的。”

江墨北有點不願鬆開她。

他現在的‘身體’,雖然不是那種冰冷的,但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

只有抱著她時,才能感觸到那種溫熱。

而且她的身體香香軟軟的,抱著很舒服,從心底升騰而起的一種滿足感。

“你想怎麼報復他?”

雲渺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含糊,“你想辦法儘快把江家的權力拿回來,然後我們結婚,請他當伴郎怎麼樣?”

請江安霖當伴郎?

江墨北心裡像吞了只死蒼蠅一般。

“一定要這麼做嗎?我很討厭看到他,特別是在我們的婚禮上。”

就跟好好的一件白色禮服上,卻突然多了坨蚊子屎一般。

那種感覺,真的是無法形容。

以前他還想著,把江安霖揍幾頓,再趕出江公館,但現在,他恨不得把這塊叉燒給踹到天邊去,永遠也別回來。

雲渺非常堅定地點了點頭:“一定要,不然的話,我會一直噁心。”

不但會一直噁心,心口一直憋著的這口氣也散不去。

也許以後的日子都不會痛快。

“好吧。”江墨北雖然很不想這樣,但還是捨不得她難受。

“至少,你答應嫁給我了,值得慶祝。”

一想到這,他又眉開眼笑起來。

看他傻笑,半天也不動,雲渺輕輕推了他一把,“還有問題?”

這傢伙,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肯鬆開她?

這樣被壓在牆上,雖然不難受,但是一直不動也不是個事啊。

江墨北仍舊沒有鬆開,反而將她的腿環上自己的腰,將她抱了起來,轉身就坐到了沙發上。

然後彆彆扭扭地道:“你以前……以前為他做過那麼多,還叫他哥哥,給他做點心,煲湯,做醒酒燙,還陪他辦公,還去門口接他……”

可是她跟他在一起,除了給他治病,其他什麼也沒有做過。

雲渺立刻用‘你怎麼這麼蠢’的眼神盯著他:“我給你治療身體的藥都是非常珍貴的,知道我那些藥值多少錢嗎?只怕是黃金都值幾萬兩了。”

“還有,我從來沒有讓他近過我的身,最多也就是拉拉手,挽一下手臂什麼的,比你這動不動就衝上來,按著我就是一頓猛如虎的親可差遠了。”

江墨北的嘴角瞬間就翹了起來,喜悅是壓都不壓不住。

好一會,他才故作鎮定地輕咳了一聲,“那……哥哥呢,你也叫我一聲好不好?”

雲渺懶洋洋地趴在他懷裡,斜了他一眼:“你要跟他一樣的待遇?”

哼,小樣,這麼多的要求,還治不了你。

江墨北愣住了:“什麼意思?”

雲渺伸出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戳著他的胸口,不緊不慢地解釋,“我以後會叫你夫君,相公,老公,先生,親愛的,寶貝,你卻只想當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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