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孤,孤絕對做得出來。

孤可不是父皇。

放不下母后,又捨得不傷害她,關著她。

既然他下了決心,選擇了跟她在一起,那麼,她就必須是他的。

至少,她不能揹著他跟野男人有任何來往。

雲渺一臉黑線。

什麼野男人?

她什麼時候有野男人了?

*

午時,雲渺是在京城最近最火的一家戲院吃的。

飯吃完後,她的閣樓裡來了一個清瘦的灰衣男孩。

很年輕,看著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長相清秀,只是很瘦,身上的衣服晃來晃去的。

一身非常普通的小廝打扮,看著就跟戲院裡頭那些小廝差不多。

“小姐,我來了。”

男孩神色匆忙,眉眼間卻透著堅定,一來就目光灼灼地盯著雲渺。

雲渺點了點頭,拿出一個布包遞給了他。

“裡面有人皮面具,有你新的身份文書,還有足夠你以後生活的銀票,剩下的是一瓶給你治療身體的秘藥。”

“記得一定要按照瓶身上的說明用,保你有效,知道了嗎?”

男孩,也就是小純拿起布包,開啟仔細看了一遍,確定沒錯,用力點了點頭:“嗯,我會用的,姐姐希望我能好好活著。”

雲渺其實並不贊同他這樣做。

但這孩子,好像已經陷入了魔障,怎麼勸也不聽。

只能在後面幫他一把。

“事成之後,我的人會在後門等你,立刻送你離開,前去南彊,丞相府的手,就是伸得再長,也伸不到南彊去。”

小純眼中閃過幾絲淚光,“放心,就算是不為你,為我自己,我也一定會把這事辦妥的。”

“我阿姐,絕對不能白死,我活著,就是為了給她報仇的。”

如果不能給阿姐報仇,那他還不如早點死了,去跟阿姐一起投胎。

雲渺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心行事,要是不順利,先保自己小命。”

小純用力搖了搖頭,“您放心,就算是真出什麼事,我也絕對不會將您供出來的。”

雲渺知道勸不住他。

“快走吧,別讓人看到了。”

小純點了點頭,將布包小心放進帶來的布包裡,悄悄離開了聽戲的閣樓。

【宿主,他真能辦到嗎?】444終於可以出來透透氣了,心裡特別地舒坦。

現在,只要一接近宿主家的狗子,它就只能做縮頭烏龜,不然就會亂碼,特別地憋屈。

雲渺緩緩搖頭,目光落在了樓下大堂的戲臺子上。

“別小看一個一心為親人復仇的人。”

她擔心的,並不是小純他能不能成事,而是擔心他會反而落進季雲舤那傢伙的手中,

丟了自己的性命。

【唉,一個顧如雪,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人家好好地在這唱著戲,結果就因為長得跟顧如雪有幾分相似,結果就被季雲舤那個狠毒的笑面虎給強行請了去。

結果,人家誓死不從,不肯當木偶般的替身任憑擺佈,就被害死了。

雲渺坐在閣樓的圍欄邊,一邊喝茶吃點心,一邊看戲。

本以為,顧如雪寫的劇本,讓人導的戲,有什麼看頭,結果真的很俗套。

既然沒什麼看頭,她就不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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