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有這麼玩的嗎?有這麼玩的嗎?

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知道嗎?

身後的人似乎是想讓她睡覺,一隻手慢慢地、有節奏地輕拍著她的肩膀,就差媽媽的催眠曲了。

然而,這個時候雲渺怎麼可能睡得著?

她的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種可能,最後的指向,都在隔壁的傢伙身上。

末世才一個月不到,能將她死死壓制住,其他人不可能這麼強大。

只有這個獨來獨往的神秘傢伙,才有這能耐。

只是,這傢伙,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是從窗戶爬進來的,又或者他有門鎖密碼嗎?

還有,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想必她白天出去的時候,一直跟隱秘地跟在她身後的,也是這個傢伙吧!

又是跟蹤,又是入室來這麼一套,但平時見著時,又一句話都不說,非常地高冷,好像他們就是兩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這傢伙,是真的心理有問題吧?

雲渺一動不動地躺了半個小時,身後的男人遲疑了一下,在她肩膀上輕拍的手,落在了她臉頰上,輕輕摸了摸,然後鬆開她慢慢坐起。

雲渺垂眸望著落在身上的被單。

這傢伙要走了?

雖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但幾分鐘後,雲渺非常確定對方離開了。

空氣中只剩下了淡淡的酒味瀰漫。

而她的身體也能動了。

雲渺一把拉開被單坐起,“有毛病吧!”

半夜裡頭突然給她來這麼一下,是想把她的魂都嚇出來嗎?

越想越氣,她下床就往客廳走,開啟門,直接去敲隔壁的門。

然而,‘砰砰砰’地敲了半天,也不見人來開門,裡面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沒辦法,她只能狠狠低咒了幾句,轉身回屋。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屋內的男人,就靜靜地背靠著門坐在地上,略有些頹喪地望著黑暗的虛空,就跟她隔了一個金屬門。

薛子墨知道,今晚自己魯莽了,但是自從下午那個陸城來過之後,他就一直處於狂躁失去理智的邊緣,就算是注射了大濟量的鎮靜劑也無濟於事。

精神混亂、焦慮煎熬到半夜,他再也忍不住了,就從暗門過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靠近她時,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強忍著自己不傷害她,多努力才讓自己保持冷靜。

不過,他也發現,越靠近她,他的情緒就越平靜,彷彿整個精神世界都得到了安撫。

本來,他是想趁著她睡著時抱著她睡一會的,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沒有昏睡過去。

而且,她好像很害怕、很緊張,一直睜著眼睛不肯睡覺。

沒辦法,他只能離開。

回到家中後,他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害怕。

要是他精神失控,一不小心傷到了她……怎麼辦?

以往,那些想靠近他的親人,一開始也覺得不會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然而事實上是,無論什麼人,只要想靠近他,都會讓他精神失控,進而受到傷害。

薛子墨滿身喪氣地起身,手裡柔軟的白裙,讓他心情好了些許。

其實他討厭一切白色的東西,如今卻覺得手裡的白裙很漂亮。

靜靜地望了一會,緩緩抬起手,將臉埋進了衣裙,深深地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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