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還是被我說動了,決定幫助我們。她提供著關於兇手的很多線索。不得不承認,現代偵查手段之下,根本沒有什麼人可以隱藏下去。

即便是一個看不見的兇手也是如此,經過各種檢測。已經基本斷定。兇手是男性,而且年齡,身高各方面全都已經有了結論。甚至就連兇手活動的區域,已經兇手可能存在的區域,也已經確定好了。

因此我就這樣,跟著吳勇來到了一片平房當中。警察已經基本斷定,兇手就在這裡。但究竟是誰,還需要一一排查。

我們行走在其中,整個平民區非常的寂靜,根本沒有一個人。我所到之處,也根本沒有任何動靜。

我並不奇怪,只是腦海當中思索著,關於兇手的情況。

兇手是一個極度變態的人,而且他的社會地位並不高,恐怕是社會最底層。因為這些少女懷孕,很多都是富家少女。根據心理專家分析,兇手有著很可怕的仇富心理。

他仇恨任何富有的人,因此他故意玷汙這些少女,卻並沒有殺死她們。而是把她們弄懷孕,讓她們為自己生孩子。

這些少女並不知道,很多甚至以為是一場噩夢。然後莫名其妙就懷孕了。

說到底,兇手心理極度扭曲,是一個極為可怕的人。

我敲開一扇扇門,四處打聽著兇手的身份。而我打聽的事情很簡單,就是本地的媒婆究竟在哪裡,很快我問清楚了媒婆的位置,就這樣選擇轉身前去。

吳勇跟在我身後,不解問道:“老大,兇手跟媒婆有什麼關係?”

“毫無關係,但根據我的推測,兇手既仇富,又對女性很仇視。尤其是富家女性。因此我斷定,兇手是一個身處社會最底層,收入低微的人。而他恐怕被女性拒絕過無數次,心靈已經逐漸扭曲。所以他才走上這條道路。”

對於我的結論,吳勇點點頭深感認同,卻忍不住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兇手,還真是的是極度可怕。”

我們找到了周圍遠近聞名的媒婆張大姐,她這個人在周圍算是遠近聞名的人物。可以說周圍的情侶相親,十對有八個都是她撮合的。在媒婆界,她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對於我們的到來,她原本很意外。但當我給了她一大筆錢,向她詢問的時候,她卻大呼小叫道:“你說周圍的光棍,實在是太多了。”

“二十多歲單身太正常了,三十多歲也不稀奇,還有很多四五十歲還單身呢。”

“要說我們本地的光棍,實在是太多了。你想找哪一個人,我馬上就能幫你找到。”

我思索了一下,告訴了她基本條件:“這個人在二十歲到二十五歲左右,身材一米七,長得應該還可以,這樣的光棍,你見過嗎?”

“那也很多。我們本地的年輕人,找不到媳婦太多了。”張大姐愁眉苦臉說道。

原來在這裡是城鄉結合部,裡面居住的大部分都是本地人。因為大部分女人都外出打工。導致這裡年輕女性實在是太少了。還有各種各樣的原因,總之這裡少女不愁嫁。

可以說為了結婚,彼此之間可以說是費盡心機。彩禮更是節節攀升,讓無數家庭苦不堪言。在這種情況下,無數年輕人光棍,實在太正常了。

“你不知道,我們這裡年輕男人太難找到物件了,那些女人也非常挑,家裡沒錢不去,長得不行不去,就連個子太矮也不找。”

“要知道,就算是已經離婚的寡婦,現在沒有二十萬,也根本娶不回家。正因為如此,我這個當媒婆的,有的時候也很尷尬。”

“因此你說的這個條件,實在是太多太多。”

對於她的話,我也是微微一愣,想不到情況竟然是這樣。

張大姐彷彿發洩一樣,無奈說道:“現在相親,已經跟當初不一樣了。不是一男一女相親。而是一群男的,跟一個女的相親。”

“一個男的進去跟女生說幾句話,然後馬上出去,下一個還要排隊呢。家家都想找媳婦,因此彩禮節節攀升。實在是太多了。”

“放眼望去,三十萬已經算少了,更多的更有五十萬,八十萬都有!”

聽到這裡,不光是我,吳勇也瞠目結舌道:“你們這裡的人這麼有錢嗎?這麼高的彩禮都能拿出來?”

“這怎麼可能,只能借錢,哪怕高利貸也沒有辦法。”張大姐說道。

聽到這裡我不為所動,內心只是感慨一下。我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兇手的蹤跡。

根據我所說的情況,張大姐一時間也不知道是那個人。但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道:“你們這裡,有沒有相親無數次,卻一直沒有成功過的。”

“或者,一直相親失敗,被深深刺激的。又或者,發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的?”

對於我的話,張大姐思索了一下,一拍大腿說道:“還真有,要說這樣的人,也不少。有些小夥明明長得不錯,個子也行,就是家裡太窮。根本找不到媳婦,我都給他安排了無數次相親了。也沒有一次成功。”

“你跟我說說吧。”我急忙說道。

張大姐點點頭,急忙告訴了我一些人名,而在這個時候,我跟吳勇離開,一個個去找了過去。

第一個去找的人,名為賀天。賀天在本地是有名的貧困戶。這主要是因為,他們一家子都好吃懶做。

賀天更是如此,從小就跟一群混子廝混。整天打架惹是生非,還進過局子。可以說已經到了人見人厭的程度。因此根本沒有女人願意嫁過去。

在這種情況下,當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跟一群婦女打麻將。對於我們的出現,他很詫異,罵罵咧咧道:“你們要幹什麼?告訴你,還錢沒有!”

“我們走吧。”我看了他一眼,馬上確定他不是兇手。

吳勇點點頭,我們就這樣離開了。當我們離開之後,賀天罵罵咧咧坐下,繼續跟一群婦女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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