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這件事情,如果只是單獨一個法師,那麼到不足為奇,但如果背後牽扯更多的東西,那就是個大問題了。

回到了家中,我跟柳玲兒說起了這件事情。柳玲兒詫異問道:“原來這世上真有降頭這種東西。”

“那是自然,說起來降頭這東西有很多古怪的地方。”我看向她,解釋道:“降頭分為很多種,而我看到的正是鬼降。”

“這是用鬼來下降頭,非常可怕。據說還有一種叫做本命降,據說一旦施下,不是敵死,就是我亡。是一種極為可怕的降頭。”

“真的是太可怕了。”柳玲兒恐懼的看著我,忍不住問道:“你把降頭的鬼殺死了,下降頭的人會不會找你?”

“自然會,所以我才要回來等他。”我說道。

“什麼!”柳玲兒驚慌的看向四周,說道:“不如我們離開這裡吧,他就找不到我們了。”

“怕什麼!”我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以我的能力,對付一個降頭師自然是輕而易舉。”

“可是降頭那麼陰森恐怖,實在是防不勝防。”柳玲兒擔憂道。

“放心,沒有那麼誇張的。”我看向她解釋道。

柳玲兒點點頭,內心還是十分擔憂。

這樣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伊如月的老公死了,為了遺產,她跟伊如月的家人,對簿公堂,鬧的不可開交。

而我卻默默等待著。

在另外一邊,李通天帶領著天樞,阻擊著鬼兵,不知道有多少鬼兵被他們屠戮。以天樞的底蘊,一旦發瘋起來,那麼真的可以做到難以想象的事情。

鬼兵大量死亡,復活的計劃必然會受到影響。

對此,我卻採取的是漠然的態度,並不去幹涉。只是讓李通天注意調查,在鬼兵背後,到底有什麼組織。

夜晚,我喝完了酒,醉意朦朧的搖晃著身體。

柳玲兒在一旁收拾餐具,目光看向我說道:“你這傢伙,整天醉生夢死的,就不知道乾點正事。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我幹什麼都賺不到錢的。”我揮揮手,不耐道:“我可要說你了,我教你這麼多本事,你也沒有給我弄到什麼錢。”

“喂,你還是不是男人?需要女人養?”柳玲兒問道。

“那又怎麼了?我救了你一命,你為我賺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理所當然說道。

“你救了我一次,就要讓我一輩子報答你嗎?你也太無恥了吧?”柳玲兒說道。

“對啊,你懂什麼!”我得意說道。

“真拿你沒辦法。”柳玲兒說道。

這樣的鬥嘴,已經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在這樣平淡的日子當中,唯有跟柳玲兒在一起,我才能感覺到一絲溫暖。

但就在這時,我微微一笑,目光看著門口道:“來了啊。”

在我說話之間,一個小孩走了過來,這個小孩臉色陰沉,目光充滿了驚慌。

“救命!救我!”

柳玲兒看到這裡,急忙就要衝過去。卻被我擋住了。

“姐姐,有人要殺我。”小男孩急忙向著我們撲了過來,他臉色慌張,似乎真的有人在追殺他。

但在這個時候,我卻冷笑一聲,手中的誅邪已經閃過。

“不要!”柳玲兒喊道。

我已經收劍,在我面前的小男孩腦袋已經滾落在了一旁,身軀更是緩緩倒下。

“你幹什麼?”柳玲兒驚恐喊道。

“你看看他的脖子。”我握住誅邪說道。

柳玲兒看了一眼,臉色頓時一邊。按照道理來說,一劍過去斬斷腦袋,脖子肯定要噴出大量鮮血。但是小男孩的脖子,卻並沒有任何鮮血流出。

柳玲兒低下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裡面竟然是空空的。只有黑色的液體流淌而出。

“哼,看來他已經來了。”我說道。

“什麼情況?”柳玲兒問道。

“那位降頭師來了。”我冷笑一聲,看向她說道:“你運氣不錯,接下來你將看到法師大戰。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的。”

說完,我手中握住誅邪,目光看向了眼前。

在門口,一個身影緩緩走了出來,這是一個一身紋身的男子,他眼神陰沉,目光緊緊盯住了我。

“就是你破了我的法術?”

“對。”我說道。

“你可知道後果。”男子問道。

“你可知道踏入這道門的後果。”我冷笑道。

“無知者無畏。”男子沒有廢話,目光看向了我,冰冷道:“既然如此,你就承擔吧。”

在他身後,不知道何時,一個接著一個身影走了出來。這幾個身影垂著腦袋,一句話也不說。

看著他們的時候,柳玲兒只感覺一股寒氣衝向心頭。

唯有我紋絲不動,不屑道:“鬼降嗎?你們養小鬼的能力,真的是很厲害。但是在我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我一揮手,說道:“交給你了。”

在我說話之間,一個身影緩緩從我們身後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一身紅衣的女人,她一身紅色的嫁衣,眼神充滿了赤紅。手中還拿著一把剪子。

看到她的時候,柳玲兒詫異問道:“她是誰?”

“盤踞在這個別墅的鬼,我用她來看門。”我說道。

“原來就是她。”柳玲兒驚歎道。

“可別小瞧她,她已經形成了咒怨,是極為強橫的鬼。一般人進入凶宅,基本上就是必死。”我說道。

“那麼你怎麼對付她的?”柳玲兒問道。

“我對付她,自然是輕而易舉。”我說道。

紅衣女人沒有說話,身影一閃而過,手中拿著剪刀已經衝了過去。這幾個鬼也同樣衝了過去。

鬼之間的戰鬥是殘酷的。紅衣女人一揮手,剪刀直接揮落,將一個人的腦袋斬下。而旁邊的鬼,卻瘋狂撕咬著。可怕無比的爪子,在她身上抓下。

但是紅衣女人身上瀰漫著黑氣,揮動手中的剪刀,就這樣不斷殺戮著。

周圍的鬼,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甚至很難對她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看到這裡,男子驚恐喊道:“這根本不是一般的鬼,你是如何收復她的?”

“只是我用來看大門的而已,反正也不要錢。”我聳聳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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