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一直認為人際關係很重要,也一直在尋求各種關係,有時候在那些上流人士面前就像狗一樣舔著他們。

可是我現在才明白,人際關係固然重要,但是往往沒有錢來得實在。

說句不好聽的,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解決,剩下那百分之一就用更多的錢去解決。

當你有錢了,身邊自然就有了各種各樣的關係,不管是白的、黑的亦或者是灰的……

到那個時候你根本不需要主動去尋找這些關係,記得某知名明星說過一句話:當你成名了,你會發現身邊的人都是好人。

很現實,但這是事實。

還有公平,相信很多人都在抱怨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公平。

其實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沒有!所謂的公平都是講給弱者聽的,這個社會需要他們。

你可以去相信自由、平等、公正、法治,但是你不得不去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個社會是存在階層的。

如果有時間,你可以去那些一個月一兩萬,甚至數十萬學費的小學門口看一看,你會發現什麼賓士寶馬都只是標配。

學校的圍牆外面就是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那些孩子的父母會告訴自己的孩子,在學校要去跟誰玩。

而普通家庭的父母只是在告訴自己家小孩,不要在學校惹是生非,要聽老師的話。

這就是赤裸裸的階層,高層人已經開始在給孩子的未來鋪路了。

其實吧,有時候活得太清醒反而是一種痛苦。

可是這個社會從古至今就是這樣,弱者追求公平,強者追求利益。

人分三六九等,輩輩開荒不如十年寒窗,十年寒窗不如三代從商;三代從商不如祖上扛槍;祖上扛槍也沒有烏紗帽香。

所以,哪裡有什麼公平可言,這就是個人吃人的社會。

從小我們身邊的人都在給我們灌輸一些儒家思想,比如孔融讓梨,說句不好聽的,可以讓你一輩子生活在底層。

你得相信,規則是已經登上金字塔頂尖的人拿來約束和防範後來者瓜分他們利益的手段。

這些道理我相信應該絕大多數人都懂,可事蹟做起來卻難呀!

因為渺小的我們如同這時代的洪流一樣,根本經不起折騰。

也許我只是運氣比較好而已,認識了安瀾,換句話說是她徹底改變了我整個人生。

所以我現在根本不在乎任何威脅,那個馬總他以為我會為了大局著想不會和他撕破臉,可是他錯了,我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我在高勝的辦公室裡,和他聊了很多,也清楚了公司目前的一些情況。

公司目前一切都比較順利,我們也成立了自己的電商平臺,下一步動作就是擴大市場。

說了這麼多,我只告訴高勝,如論如何我們也要保證自己的品牌,不要去追求眼前的一些蠅頭小利。

一個品牌太難做了,可是想要毀掉一個品牌卻非常容易。

質量才是王道,不管多麼花裡胡哨的宣傳,最起碼的還是要質量得到保證。

我還向高勝聊了一些服裝園區裡的一些情況,高勝告訴我,目前已經有16家規模不一的服裝公司入駐園區.

而且他們還在園區裡設定了一個管委會,專門處理園區裡的一些事務,高勝是副會長。

聽到這些好訊息,我心裡真的挺高興的,至少證明曾經的努力都沒有白費。

雖然我現在沒有參與在園區的工作,可是我的心卻一直記掛著的。

我又讓高勝帶我在公司裡轉了一圈,眼看就要到飯點了,我準備給李勝大哥電話晚上一起吃個飯。

可這時,我卻接到了警察局那邊打來的電話,說是已經找到了那個麵包車車主,讓我趕緊去一趟警察局。

我沒想到這麼快,今天早上才立案,到現在不到十個小時就找到了。

和高勝他們相聚固然重要,可是現在對我來說去見這個麵包車車主更重要,等把掌印的事情瞭解清楚了再回來和高勝他們聚吧。

我趕緊讓吳迪開車,趕去了警察局。

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察是市局裡調過來的,叫靳小偉,早上的時候我們已經認識過了,從他的談吐就能看出來他是個很有本事的人。

見面後,我們也沒有廢話,他便讓我去見了那個麵包車車主。

在審訊室裡,我見到了那個麵包車車主,年齡不大,二十出頭的樣子,看著像社會上那種小混混似的。

靳小偉走上前,對那小夥子說道:“等會兒問你什麼,你老實交代。”

看來在我來之前,他們就已經使用了‘大資料恢復術’,這小夥子看上去老實多了。

我也沒有廢話,走過去便向他問道:“你從那輛桑塔納車上拿走的東西呢?”

“被人搶了,沒在我這裡了。”

“搶了?被誰搶了?”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被搶了。

我心裡又是一沉,被搶了是幾個意思?難道東西又不見了嗎?

愣怔了一會兒後,我才又問道:“在哪裡被搶的?”

“路上,突然出現一輛車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那人拿著槍讓我把東西交給他……”

他似乎有點不耐煩:“大哥,這些事情我都已經交代了,你們到底還要問我什麼嘛?”

我看向靳小偉,他向我點了點頭道:“對,他剛才已經跟我說過了,我也已經派人去查了,他們被搶的那個路口沒有監控,而且附近的監控都沒有任何可疑跡象。”

我真服了,怎麼人找到了,東西卻又被另外的人搶了,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接著又向他問道:“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拿這個東西?誰叫你來拿的?”

他低著頭,沒有作答。

靳小偉在旁邊厲聲道:“剛才我怎麼說的,問你什麼就老實回答,愣著幹什麼?”

他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以前打牌認識的一個牌友,透過他認識的那個老闆,那個老闆出價一百萬讓我乾的。”

“老闆是男的女的?”我急忙問道,因為這能讓我確定到底是不是那個要害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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