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將車開的飛快,不到半個小時就來到了安瑞服飾。

我直接將車開進了廠區裡,保安追上來攔我,但被我甩開了。

在她公司大樓下停下車後,我便怒氣沖天地衝進了公司,直奔王藝的辦公室而去。

保安卻追了上來,在王藝的辦公室門口將我攔了下來。

我大聲嚷嚷著:“王藝,你他媽給我滾出來!把事情說清楚!”

保安使勁拖著我,一邊衝我吼道:“再不走,就報警了啊!”

我沒理會保安,掙扎著,繼續大聲嚷嚷著。

公司裡一些員工都紛紛向我看了過來,頓時議論聲四起。

奈何好幾個保安拖著我,任我怎麼掙扎都沒用,最後被按在了地上。

其中一名保安還在對講機裡喊道:“王隊長有人在公司鬧事,通知一下轄區民警。”

我被幾名保安壓在地上,依舊衝王藝的辦公室聲嘶力竭的大吼著:“王藝,你他媽給我出來!滾出來!”

也就在這時,王藝的辦公室門被開啟了,她走了出來,站在我面前是那麼居高臨下的樣子。

保安見狀立即對王藝說道:“對不起王董,這個人突然闖進來我們沒攔住,馬上就把他帶走……”

王藝轉身就給了那名保安一巴掌,怒聲道:“誰讓你們把他按在地上的?放他起來!”

保安愣了一下,急忙從我身上離開,還將我扶了起來。

我一把推開保安就朝王藝撲了過去,我一把拎著她的衣領,怒視著她道:“你再說一遍,周沫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保安們見狀又上來想拉開我,但是被王藝招呼走了。

她根本就沒在怕的,甚至還面帶微笑的看著我,淡定的說道:“陳總,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那麼不冷靜呢?”

“我冷靜你大爺!王藝,你別太過分了!醫院裡躺著的那個是我妹,她孩子沒了你知道嗎?”

“知道啊!但是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沒關係,那你突然打個電話來說這一通是為何?”

她聳了聳肩,冷笑著說道:“我喜歡說,不行嗎?”

“你……”我手上一用力,勒緊了她的衣領。

她明顯有些不適了,但依然沒有掙扎,依然很淡定的說道:“我說陳總,你這麼做有考慮過你的後果嗎?你知不知道我這裡到處都是監控,信不信我隨時讓你去坐牢!”

我瞬間意識過來,立刻鬆開了她。

這個女人太狠了,她就是故意在刺激我,讓我對她動手,然後以此來要挾我!

我早就見識過這個女人的手段,曾經也不止一次被她陷害。

我的確衝動了,因為周沫是我妹,如果她的事情真的是王藝乾的,我真敢跟她拼命。

我鬆開她後,她咳嗽了兩聲,然後整理了一下衣領,說道:“還記得我昨天說過什麼嗎?我說我要讓你進去體驗一下,沒想到你麼想進去體驗,要不我成全你?”

“少他媽廢話,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周沫摔倒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我說了啊!是我乾的,但是你有證據嗎?”

我不確定她是不是在刺激我,這次我沒有情緒失控,冷靜下來說道:“你承認了,這就是證據。”

“哈哈!”

她大笑一聲,說道:“這可太好笑了,我說是我乾的就是我乾的?那我還說是你乾的,也是真的了?”

“有意思嗎?王藝,我問你這樣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我就喜歡你看你急的樣子。”

“你就是一個瘋子!”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不打算繼續待下去了,因為這件事情大機率不是她乾的。

她雖然是個瘋子,但是她還有理智,要是她真敢這麼敢,她知道我絕不會放過她。

破罐子破摔,不是她的性格。

她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刺激我,來讓我對她動手,所以剛才我拎著她衣領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反抗。

我不再繼續和她糾纏下去了,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剛轉身她就叫住了我:“就這麼走了?你還真當我這裡是公共廁所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沒理她,繼續往前走。

她又在我身後喊道:“陳豐,你今天敢走出我公司半步,我會讓你後悔的!”

我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

扔下這句話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雨還在下,比來時小了不少,我沒有一刻停留又回到了醫院。

再次來到周沫的病房,剛到病房門口我就聽見裡面傳來對話聲。

“姐,我都知道,你不用說了,我會盡快調整好自己的。”

是周沫的聲音,打從昨天她清醒後,這還是我聽見她說的第一句話。

看來安瀾的溝通還是有用的,至少讓周沫願意說話了。

我這才走進病房,看向病床上的周沫,她的面色已經有些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

“周沫,你好些了沒?”來到病床前,我輕聲向她問道。

她輕輕點頭,然後非常虛弱的對我說道:“哥,我沒事,我現在好一些了,別擔心。”

聽見她說這話,我心裡也多少放心了一些。

我又對她說道:“發生這樣的事,都不是我們願意看見的,你要好好的知道嗎?好好養著身體,孩子……還會再來的。”

周沫露出了一個很艱難的微笑,說道:“我知道,你們什麼都不用說,哥你忙你的去吧,我真的沒事。”

我和安瀾對視了一眼,安瀾隨即又對周沫說道:“那你好好休養,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少說點話。”

周沫點了點頭,我和安瀾跟他們告別後,也離開了醫院。

安瀾的情緒一直不怎麼好,回到車上後,她才嘆息著說道:“作為一個女人,同時也作為一個母親,我太能理解周沫的感受了。”

“是啊,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無論如何也要去面對,我相信周沫和一峰都會走出來的。”

安瀾頓了頓,這才向我問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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