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陳正文頹然地坐在地上,整個人像是被人抽走了魂兒似的,目光無神地盯著某一處,不停地搖頭。

看見他這個樣子,我心中並沒有多麼高興,或是竊喜。

因為於我而言,這件事情本身就與我無關,可是我卻動了別人的蛋糕。

我這個人,一向不喜和人結仇,可是我不得不這麼做,我得讓吳老給我治病,我不這麼做他是不給我治的。

不過陳正文走到這一步,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他不這麼勢力,不帶著開發商來這裡,那麼也就沒有這回事。

突然,他抬頭看著我,又有些心力交瘁的說道:“算了,還是把那些土地還給我吧,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了。”

這次就輪到我表演了,我故作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道:“陳大哥,現在可能不行呀!”

他目光一定,看著我道:“什麼不行?”

“那些土地呀!這不是才種下藥材麼。”

“那不是假的麼,全部撤出來不就行了嘛?”

“那可不行。”

陳正文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陳大哥,你看,這些土地呢,咱們可是走的正規流程轉移到我名下的,有效期是五十年。也就是說,我現在有絕對的權利支配這些土地,所以我栽點藥材不過分吧?”

陳正文蹭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拎著我的衣領,憤怒的吼道:“你特麼什麼意思?玩我啊!”

我雲淡風輕的笑著,說:“陳大哥,別衝動嘛,你想拿回這些土地也行,這前前後後我可花了不少錢,你把這些錢全部賠給我就行了。”

“草你媽的!”他掄圓了胳膊就向我揮了過來。

我可以躲開,但是沒有躲,因為我早已經將手機的攝像功能開啟了,全程都拍下來了。

不過這一拳硬生生揍在我的臉上,還是疼啊!

我感覺牙齒都有些鬆動了,口腔裡也充斥著血液的味道。

我朝地上吐了口血漬,陳正文還想衝過來給我一拳,我拿起了手機,說道:“你信不信我馬上讓你下半輩子在牢裡過?”

“報警?行,你看看這裡能不能把報警電話打出去就完事了。”

我知道這裡沒有訊號,但是我早有準備。

我淡定的笑了笑,說道:“陳大哥,就算我打不出去電話,那你覺得你能逃得了嗎?”

“你一早就想好了,故意的是吧?”

“現在你說什麼我都反駁不了,但是這些土地確確實實是在我的名下,你只要敢動,我也能保證你撈不著好果子吃。”

他怒罵一聲,再次掄圓了胳膊準備向我揮過來。

也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吳老趕到,他厲聲制止了陳正文。

“陳正文,你給我住手!還想打人是不?”

陳正文紅著眼睛回頭看了吳老一眼,怒道:“姓吳的,你們聯合起來搞我是吧!老子今天就弄死你們。”

“你動一下試試看!”吳老也拿出了氣勢,衝他怒吼一聲。

陳正文終究沒敢,他慫了,然後又掩面痛哭起來。

接著又開始向我求饒:“陳老弟,咱們無冤無仇,你別這麼搞我行嗎?把那些土地還給我行嗎?要不然我爹得打死我……那三十六萬我現在就還給你,你看行嗎?”

“三十六萬現在可不行了,我說了,你想拿回去也行,我那麼多的藥材你得賠吧?還有這些天我跑上跑下那麼辛苦,你得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吧。”

他沉默片刻,艱難的開口道:“你說,多少錢?”

“就我和開發商談的價,兩百五十萬,你要能拿出來,我就還給你。”

“你……你存心的啊!我哪兒來這麼多錢?”

“那是你的事了,另外我只給你兩天時間,如果兩天內沒想好,那就算你給我兩千萬也不行了。”

說完,我便往外面走了出去。

陳正文整個人徹底癱坐在了地上,我相信這次經歷會讓他銘記的。

吳老跟了出來,向我問道:“就這麼完了?我閨女的事還沒找他算賬呢。”

“吳老,差不多行了。”

我話沒說完,吳老便厲聲道:“什麼行了?我閨女可是被他那兒傻兒子欺負了,就這麼算了?”

“我沒說算了,我的意思是現在差不多了,等著吧!他還會來找我的。”

“那為什麼不現在就叫他拿說法?”

“把人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不想想自己,也得想想你妻子和女兒啊!”

吳老還算是一個有思想的人,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覺得我說得有道理,於是便不再執著了。

回去的路上,我又對吳老說道:“吳老,這兩天你們就不要出門了,地裡也不要去了,特別叮囑南星和你妻子。”

吳老沒問為什麼,他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反正你小子給我把這件事處理好,要不然你也別想讓我好好給你治了。”

“放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回到家後,吳老就告訴她妻子和南星,叫她們這兩天都不要出門了。

我也得做好準備了,陳正文這個人好對付,可是他爸陳景明就沒那麼好對付了。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會怎麼樣,我只知道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天晚上,我告訴吳老,不要讓南星在一個人睡了。

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安排南星跟我睡一個屋,說是讓我保護好她,要是保護不好也不給我治了。

我萬般無奈,說我有老婆,我怎麼能跟你女兒睡一個屋啊!

吳老卻振振有詞的講:“那難道跟我一個屋嗎?她媽媽肯定也不行啊!兩個都是女人,要是正遇到什麼事,她倆能怎樣?”

說得倒也是,可是還是很為難。

吳老又說道:“讓南星跟你睡一個屋,又不是讓你們睡在一起,你小子別想多了。”

他們又在我睡的那屋裡支了一張小床,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我把床讓給了南星,自己則去睡那張小床。

泡完藥浴後,已經是深夜了,寨子裡依舊寧靜,可是這種寧靜卻讓我感覺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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