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一見到陳正文,臉色就變了,他是見不得陳家人。

也不知道他這時候來找我啥事,我向他走了過去,問道:“怎麼了?陳大哥。”

他將我叫到一邊,有些無奈的說道:“陳老弟呀!你今天可把我害慘了呀!我回去就被我爹給劈頭蓋臉的臭罵一頓。”

說著,他又嘆了口氣,說道:“你看那些土地你能不能先暫時還給我,要不然我爹這邊交不了猜啊!”

我笑了笑道:“我說陳大哥,你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啊!咱們這可是走的正規程式轉讓的,說還你就還你了?”

“那你趕緊去找開發商談嘛,儘快把錢拿到手我才安心。”

“咱們那些藥材還沒有栽上,現在去找他們談,有個屁用呀!”

“那還要多久?”

我沉默一會兒,說道:“這樣,你晚上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到鎮上等我,今天晚上咱們就連夜把那些藥材給栽了。”

“行,不過陳老弟,這事兒不能再拖了,你不知道我那爹,發起脾氣來,誰都攔不住。”

“那些土地是你名下的,你怕他幹啥?”

陳正文又一聲嘆息道:“陳老弟你有所不知,這些土地原本是我爹從寨子裡這些村民手裡接過來的,他那時候幫政府做事,就只能過戶到我的名下,實際上那些土地都是我爹的。”

我又笑了笑說:“法律上那些土地在誰的名下,那就是誰的,你管那麼多做啥?不怕他。”

“反正你抓點緊,早點把錢拿到手中,我也安心。”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就這兩天的事兒。”

陳正文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向我問道:“對了陳老弟,我聽我爹說我那兒子昨天晚上來找南星了?還寫了什麼承認書,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我愣了愣,回道:“有。”

“意思說,那承認書是真的?”

“是真的。”

陳正文頓時氣得罵了句娘,又氣鼓鼓的說道:“這傻小子,怎麼就這麼著急呢,現在好了吳家人估計恨死我們了吧?”

“陳大哥,這事兒你彆著急,吳叔是很氣。”

“那這咋辦?我兒子和他姑娘的婚事不得黃了呀!”

我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著什麼急啊!這不是有我在麼,要不然你覺得你兒子昨天晚有那麼順利回去嗎?”

陳正文點點頭,看著我說:“陳老弟,這事兒還真多虧你了,你好好跟老吳說說,反正他們以後都會成為一家人,這事兒就別放大了,對誰都不好。”

“我心裡有數,行了,你先回去吧!記住晚上叫幾個信得過的人去鎮上等著。”

陳正文點頭應了一聲後,才離開了。

回到屋裡,吳老看我一眼說道:“你跟這個陳正文走得挺近啊?”

我笑了笑道:“吳老,這都是演戲的,我不跟他走近一點,那些土地怎麼可能怎麼輕鬆就轉到我名下了呢?”

吳老也笑了笑說:“這陳老頭估計到死都想不到,竟然被他最得意的兒子給坑了。”

……

當晚,我就帶著吳老找的幾個靠得住的鄉親一起出了山。

來到鎮上,和陳正文找的那幾個人碰了頭。

拉藥材的車已經在鎮上等著了,簽收貨之後,我們就開始將所有的藥材苗從車上搬下來。

人多力量大,不到一個小時就全部搬下了車。

陳正文看著這麼多的藥材苗,向我問道:“陳老弟,你從哪裡搞來這麼多藥材?你這莫非真想把那些土地種滿啊?”

“我說了嘛,一定要真的,不能作假。”

“那……等開發商把錢賠下來了,你這些藥材不還是得扔了麼,不至於弄這麼多吧?”

“至於,藥材越多,賠的錢就越多,你想多賠點還是少賠點?”

陳正文訕訕一笑道:“我當然希望多賠點了。”

“那不就對了,趕緊讓鄉親們搬吧,今天晚上咱們就連夜種上。”

“成,”陳正文應了一聲,隨即朝他找來的幾個人揮手喊道,“兄弟們,幹活。”

還得是人多,要是人少,我們真沒辦法將這麼多的藥材運進寨子裡。

我們背的背,抬得抬,擔的擔,還有人專門照亮。

忙活到後半夜才全部將所有藥材運進了寨子裡,深夜裡的苗寨十分安靜,夜色下只有我們還在地裡忙著。

一直到天亮,我們才將全部藥材栽種完,我也鬆了口氣。

陳正文又向我問道:“陳老弟,是不是今天就能找開發商談了?”

“今天不行。”我說。

“為啥?”他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今天才摘下肯定不行呀,至少也得等下一場雨,自然不用我說為什麼了吧?”

陳正文十分著急的嘆口氣道:“那得等多久啊?”

“這大冬天的,隨時都可能下雨,你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知道麼?”

陳正文點點頭說是,然後又問說:“那黃老闆問鄉親們工作溝通得怎麼樣了,我怎麼回答?”

“你就說還在溝通唄,他那麼大一個老闆,能理解的。”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找我的話,就到村口來。”

“嗯。”

陳正文走後,我也回了吳老家。

累了一夜了,早已經筋疲力盡,我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是泥土,整個人也很疲倦。

剛回到吳老家,恰好碰見吳老他們正在吃飯。

吳老讓南星去幫我盛一碗飯,然後向我問道:“事情搞定了?”

我點了點頭,吳老也沒有多問,就讓我先吃飯。

吃完早飯後,吳老又讓南星去幫我燒水泡澡,當然還是藥水澡。

昨天落下的,今天有得補上,一天也不能少。

今天的藥水和前兩天是一樣的,沒有什麼特別不適的,我也逐漸習慣了這種被藥水灼燒的感覺。

忙活了一晚上,我太累了,泡在藥水裡就這麼睡了過去。

又是吳老來把我叫醒的,然後給我拿了一套苗族服裝讓我換上,因為我自己的那身衣服已經很髒了,吳老說他讓南星拿去洗了。

換上衣服後,吳老又幫我把了會兒脈,我也想知道經過這幾天的治療有沒有所改變。

我坐在吳老旁邊,安靜地等著他為我號脈。

他一直閉著眼睛,十多分鐘後,他才緩緩睜開眼睛,可卻搖頭嘆息了一聲。

他這一聲嘆息讓我心裡頓時一沉,急忙問道:“吳老,我這什麼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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