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陳大江他們也收拾完下樓來了,倆人見到安瀾都紛紛打了個招呼。
陳大江說:“安總,我們這來打擾你了,實在過意不去啊!”
童欣也走過來向安瀾問道:“安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安瀾笑了笑,對二人說道:“沒事,你們能來幫助陳豐,我很高興。對了,你們以後別叫我安總了,叫嫂子就行了。”
陳大江和童欣二人對視一眼後,點頭笑道:“行,嫂子。”
我們一起將晚飯做了出來,飯桌上,我和陳大江聊著一些之後的一些工作安排。
晚飯後,我和安瀾帶著陳大江和童欣二人,就在我們村子裡閒逛著,也順便讓他們熟悉一下週邊環境。
晚上,安瀾去照顧小滿和陽陽睡覺了,我還在二樓的辦公室裡忙著做一些企劃工作。
已經很晚了,安瀾來喊了我一聲:“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做呀?”
“馬上,把這點做完就去睡,小滿和陽陽睡了嗎?”
“睡了,”安瀾點點頭,又對我說道,“你也別做了,明天做吧,去睡覺,都很晚了。”
我伸了個懶腰,可突然一下脖子扭到了,頓時疼得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怎麼啦?”安瀾急忙走過來,滿臉擔心的問道。
“脖子,脖子好像扭到了。”
“你看你,肯定一直坐著沒動過吧!”
安瀾抱怨一聲,隨即又說道:“你把椅子放下來,我給你揉揉。”
我將椅子放了下來,安瀾也搬了把凳子到我椅子後面,等我躺下後,便輕輕地幫我按了起來。
生怕弄疼我似的,很小心的問道:“這樣疼嗎?”
“還好,挺舒服。”
“疼的話,你要跟我說啊。”
“嗯”
我閉上眼睛,好好享受了起來。
“好些了嗎?”按了一會兒後,安瀾又向我問道。
“嗯,好多了。”
我準備坐起來,安瀾卻又將我按了回去,對我說道:“繼續躺好,我在幫你按按頭,你這一天天的壓力太大了。”
“我現在可沒壓力了,比以前輕鬆多了。”我笑著說道。
“你呀,就是逞強,你看你頭上都有白頭髮了,我可不希望你年紀輕輕的就一頭白髮了。”
“還年輕嗎?過了今年,我都34歲了。”
“那也年輕啊!男人最黃金的年齡不就是30到40歲之間嗎?”
“那女人呢?”
安瀾輕輕吁了口氣說:“女人就比較短了,只有18到24歲這個樣子。”
“誰統計的呀?我看你這這不也就像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麼。”
安瀾笑了笑道:“你別胡說,我都三十一了。”
“那也年輕啊!在我心裡你永遠十八歲。”
安瀾吸了口涼氣,說道:“別說了太肉麻,受不了。”
“就要讓你受不了。”
安瀾笑了笑,我突然又正色向安瀾問道:“你說這次咱們能做成嗎?”
“怎麼?你對自己沒有自信了嗎?”
我苦笑一聲說:“自信是建立在足夠的經濟基礎,和強大的人脈背景下的。”
停了停,我又繼續說道:“之前瑞安服飾是有底子的,再加上咱們砸進去那麼多錢,不出名也得出名……可是現在,咱們什麼都沒有,一切從零開始。”
“你說得對,不過這件事情可以嘗試。無論做什麼,市場都絕對不是一塊無限大的蛋糕,那麼從而導致的問題就是去搶別人手裡的蛋糕。”
我笑了笑道:“就像李立陽來搶我手裡的蛋糕,一樣的結果,對吧?”
“也可以這麼說。”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準備坐起來時,安瀾又把我按了下去,說道:“還沒完呢,你要說什麼,躺著說。”
我又乖乖地躺下,這才說道:“今天我去找張斌聊了,他同意用他的名字來做控股股東。”
“你是怕李宇辰知道後,會故意來報復嗎?”
“一方面原因是這樣,還有一方面原因是……其實從遠豐集團退下來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想什麼問題?”
“我在想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那你想明白了嗎?”
“大概吧,我們沒有絕對的控制權,儘管我們是遠豐集團最大股東,可實際上很容易被稀釋股份,從而導致的結果就是今天的局面。”
安瀾沉默了一會兒,向我問道:“那你現在是怎麼打算的?”
“咱們現在的工作一旦展開,如果沒有一個合法程式的控制權,到了關鍵時候,局面就會失控……而用張斌的空頭名字來做這個控股人,就會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安瀾突然停了下來,我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她好像在思考什麼。
“想什麼呢?”我向她問道。
她對我一笑,說道:“我覺得你越來越成熟了,剛才你說的這句話,讓我一下想到了我父親。”
“你父親說過這樣的話。”
“嗯,我父親也經歷過好幾次的失敗,最後才總結出這麼個道理。”
我笑了笑道:“所以你說得對,人千萬別害怕失敗,因為失敗往往是一次美好的經歷。”
“我有預感,你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我長吁口氣,說道:“其實成不成功我一點都不在乎,我現在只想守護好你和孩子們,我不想你們被人欺負了。”
安瀾突然俯身在我嘴巴上親了一下,然後又看著我甜甜的笑了笑。
這一吻,一下勾起了我心裡那最原始的慾望。
我一個翻身便從椅子上站了下來,接著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了椅子上。
“幹嘛呀?”她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我,嬌聲說道。
“行使夫妻之間的正常行為。”
說著,我便向她撲了下去。
她的聲音帶著一股刺透雲霄的力度,在房間裡遊蕩著,迴旋著,顫抖著……
那一團肆無忌憚飛揚的長髮,在空中編織著一條條柔韌而又倔強的圖案。
無可描述,卻又驚心動魄。
這種感覺令我著迷,令我顫慄。
那是一種懷帶著未知的觸覺與亢奮,似乎在與整個世界為敵的快感。
哪怕我不是剛認識安瀾,可是每一次她帶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