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夠冷靜,也幸好李坤教了我幾招速成的格鬥技巧。

李坤的格鬥技巧都是殺人技,並不像肖恩使用的那些搏擊招數,都不會致人太嚴重的後果。

就在他用著全力的時候,我抓住一個能閃開的機會,一下襬脫了他的貼身糾纏。

因為慣性,肖恩踉蹌了一下,我又抓住機會往他後背踹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如果跟他硬碰硬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幾乎都是偷襲取勝,無所謂只要能贏就行。

肖恩倒地之後,我也沒有就此作罷,緊接著便騎在他身上拳拳到肉的毆打。

將之前被他僱人綁票到那無名小島十天的怨恨,將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發洩在了拳頭上。

我可沒顧忌後果,我知道這是他的地盤,我今天大機率是走不出去了。

但無所謂,我就要把他打服為止。

直到門口傳來安瀾的聲音:“住手,別打了!”

聽見安瀾的聲音那一刻,我揚起的拳頭瞬間停了下來。

我沒想到她會來,扭頭一看,果然是他站在門口,一臉焦急的表情跑了過來。

“陳豐,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快點給我住手!”她跑到我身旁,衝我大喊道。

我低頭看了一眼肖恩,他的臉青一塊紅一塊的,就跟豬頭沒區別了。

要不是安瀾突然來制止我了,我可能真的會打死他。

因為我太恨他了,他差點搞得我家破人亡,我是一個男人,這種事情我忍不了。

安瀾見我還不起來,於是又上手將我從肖恩身上拉了起來。

肖恩還躺在地上,哼哧哼哧的喘息著。

安瀾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而去向肖恩問道:“你沒事吧?”

肖恩搖了搖頭,慢慢撐著身體從地上坐了起來,大喘著氣對安瀾說道:“你怎麼來了?”

“我要不來,你得被他打死。”

“這癟犢子玩意兒給我來陰的,有種跟我硬碰硬啊!”肖恩還不服氣的衝我叫囂著。

我反手又是一拳給他招呼了過去,在我眼裡現在就是暴力美學。

大家都把臉撕破,用最極端的方式來解決,也不是什麼壞事情。

因為有時候,道理就是打出來的,而這麼解決可能比坐在談判桌上一字一句要來得更加效率。

這一拳下去後,肖恩整個人又踉蹌了一下,扶著旁邊的健身器材這才沒有倒下。

而安瀾又急忙衝過來攔在我身前,衝我吼道:“你夠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怎麼那麼野蠻!”

沒想到肖恩卻衝安瀾吼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我讓你來了嗎?”

肖恩眼裡,壓根沒把安瀾當回事,哪怕安瀾才是集團的董事長,可是肖恩這語氣明顯是沒把她放在眼裡。

此刻安瀾有些尷尬,她只對我說道:“你趕緊給我離開這裡,誰讓你來的?”

肖恩又接過話對安瀾說道:“安董,麻煩請你離開,這是我的辦公室。”

安瀾又衝我說道:“跟我走。”

我沒動,肖恩卻走過來又對安瀾說道:“我是讓你走,沒讓他走。”

安瀾轉而一臉卑微的對肖恩說道:“肖總,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我不該讓他這裡,我替他向你道歉,讓我帶他離開這裡,今後我保證他不會再來。”

“你們都離婚了,你還管得了這麼多嗎?”

安瀾又向我使了個眼神,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在救我。

肖恩不讓我走,顯然是要搞我。

可我要是走了,安瀾肯定落不著好,而且我也走不掉。

我只好對安瀾說道:“你走吧,他不想讓我走,我就把他打服為止。”

“你是小孩子嗎?動不動就打架,你很能打是嗎?”

“是他要跟我打的。”我雙手一攤。

沒想到肖恩也跟著說道:“沒錯,是我要跟他打的,所以安董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立刻,馬上。”

安瀾嘆了口氣,又用那卑微的語氣對肖恩說道:“肖總,我給你道歉行嗎?或者,你打我一頓出出氣,他就是幼稚,你比跟他一斑見識。”

“我最後再說一遍,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肖恩沒給安瀾面子,依舊冷言冷語的說著。

而安瀾顯然不敢得罪肖恩,只好點了點頭最後說了一句:“肖總,我雖然和他離婚了,但是他不應該被捲進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保證誰都別想好過。”

安瀾狠狠的丟下這句話後,才離開了健身房。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想保我,我也知道我如此魯莽可能會給她帶來麻煩,但我只能這麼做,才能瞭解真相。

我回頭看著肖恩,冷聲說道:“還打嗎?”

肖恩笑看著我道:“挺能打啊!”

“還行,你服了沒?”

“陳豐,你是第一個跟我這麼說話的人,你知道這是哪裡嗎?你知不知道只需要我一句話,我就能讓你回不了你的祖國。”

“無所謂,我今天來找你,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肖恩仰頭大笑一聲,說道:“不錯,很有男人味,你很了不起。”

“那到底還打不打?別特麼廢話了。”

肖恩長吁口氣,向我招了招手將我叫到那邊一個小型的拳臺上。

我以為是要跟我在那上面再打,我也沒猶豫,當即走了過去。

今天就是鐵了心要跟他鬥一場,哪怕我知道我可能真的活不出去。

可是沒想到,等我走上那拳臺後,肖恩卻丟給我一瓶補充電解質的水,還扔給我一條毛巾擦汗。

他也簡單處理了一下臉上的傷,然後對我說道:“不打了,咱們聊一會兒吧。”

我沒太明白他的意思,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肖恩衝我笑了一下,說道:“怎麼?你還想打嗎?”

“我隨便,你想要打我奉陪,不過我怕打死你了。”

肖恩又笑了笑,就在我旁邊坐了下來,還拍了拍拳臺示意我也坐下。

等我坐下後,他才不疾不徐的說道:“我知道你來找我幹什麼的,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安瀾逼回來,對吧?”

我沒說話,他又喝了口水,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因為你也做不了什麼。”

停了停,他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花那麼大的代價把她逼回來嗎?因為她要是不回來,我就得死。”

我還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一臉茫然的問道:“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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