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

後脊一陣酥麻。

似是有冰涼潮溼的東西,正在輕輕舔舐。

鍾煙煙本能的感到不適。

垂在身側的纖白長指無意識的攥緊潔白的被褥,脊背繃直。

鍾煙煙想要掙扎。

可思緒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就連身體也像是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

究竟是夢。

還是現實?

鍾煙煙感到茫然。

怔忪時,耳畔落下微灼的吐息。

“煙煙……”

少年音質清冷。

溫潤好聽。

正低低喚著她的名字,幽怨的問:“為什麼……你總是那麼不聽話呢?”

耳畔落下的嗓音低啞。

或許因為是夢的緣故。

鍾煙煙總覺得那聲音似是被籠了層霧般,聽不真切。

她明明覺得熟悉。

卻怎麼也無法將聲音和認識的人對起來。

半夢半醒間。

有一道病態覬覦的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那人抬手捏住她的下顎。

迫使她抬起頭。

低垂著眸看著她喃喃道:“煙煙,不聽話的小孩……”

“是會被懲罰的。”

言畢,頸側一痛。

那人埋在她肩頸處,輕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

比起疼,更接近酥酥麻麻的癢。

可少女太過嬌貴。

不過只是咬了一口,肩頸處便暈開大片的淡紅。

霜白如紙的肌膚上染著穠豔的顏色。

誘的要命。

讓人迫切的,想將其徹底弄髒。

“煙煙……”

那道低啞病態的聲音再度響起。

可鍾煙煙已經沒力氣辨認了。

腰肢發軟。

鍾煙煙足背繃直,微溼的唇張著。

被弄得有些失神。

脊骨酥軟,連指尖都隱隱發燙,有些使不上勁。

鍾煙煙已經到了過載的邊緣。

可那人仍是不滿足。

竟直接俯下身,以抱娃娃的姿態,將她整個圈入懷中。

按著她腰間的手收緊。

似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嵌入身體中般。

清淺微澀的檀香縈繞在鼻翼間。

鍾煙煙愈發覺得熟悉。

不過此刻,她已經沒力氣思考別的事了。

骨節分明的大掌按著她的後腰。

隔著薄薄的裡衣,炙熱的溫度傳遞至敏感的肌膚上。

鍾煙煙感到不自在。

於是蹙著眉。

抗拒道:“滾……別碰我……”

太奇怪了。

那像是被人駸 販般的感覺分明。

讓鍾煙煙本能的抗拒。

可話落,腰間原本溫柔的力道忽地收緊。

那人低眸,語氣漸沉。

啞聲問:“要我滾?煙煙是不喜歡我了嗎?”

鍾煙煙仍是茫然的。

不等她反應過來。

那人再度開口。

話裡帶著不加遮掩的醋味。

“可如果不喜歡我的話,那煙煙喜歡誰呢?”

“是謝與歌?”

“是黎久夜?”

“還是昨日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言畢,那人一頓。

一邊輕撫著她的脊骨。

一邊在她耳畔輕聲道:“不過……不管是誰都無所謂。”

“因為我會把那些膽敢覬覦煙煙的人,全都抽筋拔骨,挫骨揚灰。”

“煙煙……”

“你只能屬於我。”

低啞微磁的嗓音在寂靜的臥室內不斷迴響。

透著說不出的病態危險。

但內容太多,鍾煙煙懶得聽,只從中擷取了幾個關鍵詞。

來路不明的女人?

是小玉嗎?

昏睡狀態的鐘煙煙遲緩,僅靠本能來理解話中的意思。

楚青玉=主角=重要的不能受傷的人。

想到任務,鍾煙煙勉強打起精神。

擰著眉含糊不清道:“不許……我不許你對小玉動手……”

那可是女主!

要是女主出了意外……

她的任務怎麼辦?她的積分怎麼辦?她的錢怎麼辦?

恍惚間,腦海中浮現出鈔票飛走的畫面。

鍾煙煙很是肉疼。

她本能的抬起手,想把飛走的鈔票拽回來。

卻被人擒住手腕。

反壓在榻上。

“煙煙……”

那人語氣陡然重了幾分。

近乎是咬著牙問:

“原來在煙煙眼裡,我連那個狐媚子都比不過嗎?”

鍾煙煙仍是懵的。

什麼狐狸?

哪來的狐狸?

這府裡有養過狐狸嗎?

腦袋被大量的資訊弄得一團漿糊。

不等鍾煙煙反應過來。

鼻翼間又忽地湧入空靈幽若的濃香。

接著,眉心一涼。

那人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輕聲道:“煙煙,不乖乖睡覺可不行。”

溫潤輕啞的聲音落在耳畔。

隨著話落,思緒愈發混沌。

鍾煙煙睫羽輕顫,眼皮一點點耷拉了下去。

她竭力想要睜開眼。

卻還是沒能抑制住本能,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鍾煙煙做了一個夢。

夢裡,有一條很大的蛇。

蟒蛇通體漆黑。

正吐著殷紅的蛇信,用尾巴尖牢牢圈著她的腰。

淡色如玉的豎瞳望著她。

眼裡滿是貪慾。

鍾煙煙被嚇得腿軟。

回過神後,她幾乎本能的想要掙開蟒蛇的束縛跑路。

卻被圈住腰動彈不得。

涼意落在腳踝。

而後,微涼的蛇尾圈著腳踝蹭了蹭。

微弱的癢意蔓延開來。

鍾煙煙瑟縮了一下,咬著唇想把腳抽回來。

可蟒蛇顯然不打算放過她。

尾巴寸寸上移……

越過線條流暢的小腿,越過微曲的膝蓋,越過細膩的大腿。

最後再度向前。

只差一點。

那泛著涼意的蛇尾,就要碰到怪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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