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子還是未及笄的好。”

眼下浮腫的男人堵住她,笑得輕浮浪蕩。

一邊說,一邊用噁心的眼神看著她。

自言自語道:“身子骨未長開,與男子也沒什麼區別。”

“若是翻過來玩……倒也未嘗不可。”

“但再大上些……就味如嚼蠟了。”

男人搖頭晃腦,說著些她聽不懂的話。

她感到驚恐,想要逃離。

卻被男人拽住,帶去了書房。

謝家二公子的書房,一直是整個謝府的禁入區。

鍾煙煙曾見無數個男童被抬進,抬出。

大多傷痕累累。

偶爾……還會出現沒了生息的情況。

而那日,她被帶去書房。

空氣間湧動著強烈的麝香味。

以及厚重麝香都遮蓋不住的血腥味。

男人摸著她的臉。

自言自語道:“女子……會不會比男子耐用些呢?”

那時,她大腦一片空白。

她不懂男人在說什麼。

只是本能的感到惶恐,不安。

她拼了命的想要掙扎。

可小孩的掙扎對於大人來說,等同於蜉蝣撼樹。

就在那隻手伸向胸前。

她被噁心的身體僵直,不受控制的顫抖時。

男人口中突然爆發出一聲哀鳴。

緊隨其後的,是喋喋不休的謾罵侮辱。

“狗崽子!你給我鬆手!”

“膽肥了是嗎?”

“我叫你鬆手,再不鬆手我就直接把你——”

威脅的話未曾完全說出口。

東西撞擊的聲音響起。

謝家二少身體虧損嚴重,腳步也異常虛浮。

只是被不足十歲的小孩推了一把,腦袋磕到了床。

便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一睡不醒。

那日,病弱的“小姑娘”牽住她的手。

義無反顧的帶著她逃離。

他們離開了書房,離開了謝府。

在深秋的雪夜中一路狂奔,最後停在了一處破廟內。

那是自幼被養在深閨的她第一次跑那麼遠的路。

應該也是自幼體弱多病的謝與歌第一次離開謝府。

謝與歌身體的確病弱。

以至於那日,破廟內,狂奔了一路的謝與歌身體冰冷。

偏偏臉燒得像個雪人。

她擔心的要命,想去外面找大夫。

卻被謝與歌握住了手。

“姐姐……別出去好不好?”

他聲音嘶啞。

卻還是強撐著道:“那些人……會找到你,把你抓回去的。”

說到此,謝與歌停頓了一下。

接著低下頭,又道:“那裡的人……都不是好人,你不可以回去,不可以……”

元旦前夕,城中燈火分明,到處喜氣洋洋。

可謝與歌卻為了救她。

拖著病弱的身體,陪她一起躲在破廟。

明明身體都熱得快燒熟了。

卻硬是不肯回謝府。

只是緊緊拉著她的手,一遍又一遍,一句又一句。

像是著魔了般。

執拗的求著她,求她別回謝府。

他可以去死。

他死了不要緊。

但她絕對不可以回去。

不可以去那宛若魔窟般,永無天日的地方。

時過境遷。

鍾煙煙早已記不得那日的事。

但在那場夢裡。

少年望著她的眸子,朦朧脆弱,卻又異常堅定。

就好像……

她是他的全世界。

為了她,他可以捨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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