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過後。

“戚小姐分開審訊先生和我,不怕我們提前準備好說辭串供嗎?”南翼辰甫一坐下,就單刀直入,緊盯著對面戚思滿含笑意的眼睛。

“南先生何出此言吶?”她輕笑一聲,視線微微下垂,為南翼辰倒了一杯茶,“我沒有審訊你們的意思,只是聊聊天,瞭解一下案情情況而已。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實在是沒有更多的線索了。”

隨後,她抬眼對上南翼辰防備的眼神,狀似無奈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所言非虛。

“希望如此。那麼,您想聊些什麼,請直說吧。”南翼辰毫不客套地說,眼神中的戒備沒有因戚思剛剛的話而有絲毫的減少。

……意料之中的疏離和防備啊。她暗想道,面上依舊穩如泰山。

“既然南先生願意配合,那我也就不浪費您的時間了,”戚思收斂起臉上的笑意,換上一副更適合問話的嚴肅表情,“請問關於安先生的身體狀況,您瞭解多少呢?”

“抑鬱症。神經衰弱。”南翼辰言簡意賅。

“先生僱用我的時候就告訴我了。不過那時候他的狀態比現在好得多,只是輕症,也不需要服用藥物。他的病情是從去年開始漸漸嚴重起來的,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決定將一切工作事務交接出去。”說到這裡,南翼辰頓了頓,眼神略微黯淡。

“先生的積蓄允許他餘生不再工作,但由於多年來與各方面的人脈往來,在國外他很難不被人打擾,所以先生在今年終於下定決心回國治療。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安先生的病因……方便告訴我嗎?”戚思試探著問道。

“抱歉,關於這點我的確無可奉告。先生並沒有告訴我更詳細的事情。”南翼辰剛剛語氣中的擔憂失落轉瞬即逝,又恢復了禮貌而又毫無波瀾的聲線。

“沒關係。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方便多問。不過,安先生的病情……二位準備怎麼辦?”戚思語氣中滿是關懷。

“這就不勞您費心了,”見戚思並不追問,反關心起安桐的狀況,南翼辰不由得稍稍放柔了語氣,“等這件事情結束,我們會繼續找醫生的。所以,勞煩您轉告萬局長,請務必快些調查了。”

“這個自然,”戚思點了點頭,“不過……實話跟您說吧,到現在,我們對兇手的作案動機仍然沒有明確的猜想方向。從被害者方向調查不出任何線索,所以……其實我個人有個想法。”戚思停頓了一下,觀察到南翼辰眼神中的追問後,才繼續說了下去。

“我懷疑,兇手針對的可能不是醫生,而是安先生。”

聽到這裡,南翼辰瞳孔驟然緊縮。

“怎麼可能?!先生在國內根本沒有結識過的人!就算是國外曾經有過生意上的過節的人,為什麼不直接……”他忍了忍,將那個詞換了個說法,“直接對安先生出手?!”

“您先別急,”戚思安慰道,“這正說明如果我的猜想屬實的話,兇手一定有某種不得不留下安先生的緣由,所以安先生目前來看還是安全的。對醫生下手……很可能是因為兇手由於某種原因,需要安先生保持目前的病情狀態。”

“那您的意思是……?”南翼辰勉強壓下了心上的驚疑,詢問道。

“我是在想,如果您願意配合的話,我們可以演一場戲。”戚思語出驚人。

聽到這話,南翼辰不由地怔了半晌,猶豫著開口確認∶“……演戲?”

“沒錯,”戚思答道,“這才是我今天與您二位分開談話,真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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