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都某一個廢棄工廠內,一片寂靜和荒涼籠罩著整個區域。這個曾經繁忙的工廠如今只剩下廢棄的殘骸和破敗的建築,歲月的痕跡清晰可見。

空蕩蕩的車間裡,機器已經停止運轉,佈滿了灰塵和鐵鏽。牆壁上的油漆剝落,露出了破敗的磚石。窗戶上的玻璃已經破碎,被塵埃和蛛網所佔據。

在這個廢棄工廠的周圍,是一片寂靜的荒野。空蕩蕩的土地上,雜草叢生,一片淒涼。遠處,可以看到一些廢棄的房屋和建築物。

工廠內一個破舊的小房間內,一個破爛的油罐裡面正在燃著熊熊烈火,給裡面的人帶來了一絲溫暖。

只見周博濤手裡拿著手機,正在停的來回徘徊,臉色慌張,時不時將眼神看向角落被五花大綁的陶然。

“周哥,別走來走去的了,看得我心也慌了。”

一位身穿軍棉襖的青年正站在油罐旁邊,從旁邊一堆木材中拿起一根,緩緩地新增到油罐中,看著走來走去的周博濤說道。

他的年齡約莫二十七八歲,身材高大,面容有一些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迷茫與擔憂。他的頭髮被寒風吹得亂蓬蓬的,軍棉襖已經被油漬和汙垢染成了深灰色。

“韓愈,現在知道慌了?”

角落裡響起一道沙啞的聲音,原來陶然雖然被五花大綁,可是嘴巴卻沒有封住,此時她正用怨毒的眼神看著這位前男友。

韓愈只是轉頭看了一眼陶然,但是並沒有開口說話,又回頭繼續看著眼前火罐中的火焰。

“怎麼?看見老孃現在話都不願意說了嗎?”

陶然看著韓愈譏諷道,現在她已經對這位前男友恨之入骨了。

“閉嘴!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砍了!”

正在來回走動的周博濤突然朝著陶然怒吼道。

陶然聞言也只能閉上嘴巴,低下了頭顱,生怕自已眼中的恨意被周博濤看見。

“韓愈,你說現在怎麼辦?陳道煩現在知道了我們綁架了陶然,會不會動用他的關係將我們找到呀。”

周博濤看向了韓愈說道。

“他應該只知道是周哥你綁架了陶然,應該還不知道我的存在。至於他就算動用關係,也不可能短短時間之內找到我們。”

“只要我們能今天拿到錢,換個城市生活,人海茫茫他怎麼找我們?”

說完,韓愈低下頭來,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這話他也就騙騙愚蠢的周博濤,現在天網如此厲害,只要他還在華夏,哪裡可能逃之夭夭。

這也是他一直沒有露臉,也不讓周紅櫻知道自已存在的原因。至於陶然怎麼處置,他現在還沒有想好,目前最重要還是把錢拿到手。

“可是陳道煩還會不會交贖金呀?”

周博濤沒有看到韓愈的冷笑,也相信了只要拿到錢,他只要回家帶上家裡人遠走高飛就可以了。

韓愈聞言也泛起了嘀咕,如果綁架的是周紅櫻的話,以他的財力應該不會把贖金放在眼裡,可問題現在綁架的是陶然,他就心裡沒底了。

“陶然,你看看你所謂的閨蜜,讓了她不要報警和告訴陳道煩,不然我們就直接撕票。可是現在看來,她完全沒有把你的命放在心裡呀。”

“不如到時候拿到錢後,你就跟著我一起遠走高飛,我們換一個城市結婚生子,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擁有一套屬於我們的房子嗎?只要拿到錢,這些都可以實現。”

韓愈一瞬間就想要離間陶然和周紅櫻的感情,如果能把陶然拉攏到自已一邊,就不用為怎麼處置她而煩惱了,畢竟他只是求財,鬧出人命的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

陶然在心中冷哼一聲,心想這韓愈難道以為自已是戀愛腦加蠢貨嗎?只要她繼續抱緊陳道煩的大腿,有錢之後像韓愈這樣的貨色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可是現在自已還在他們手中,既然韓愈想要蠱惑自已,那麼自已不如就虛與委蛇,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證自已的人身安全。

“真的嗎?你要為我購買一套房子呀。“

陶然裝出一副感動的神情出來。

韓愈聞言愣了一下,他只是嘗試一下而已,沒想到陶然似乎真的心動了,不過一想到她好像就是嫌貧愛富的性子,也就信了幾分。

“當然,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那房子裡面結婚生子了。”

“行了!現在不是你們打情罵俏的時候,現在我們要不要打電話回去繼續要錢。”

周博濤看見他們倆好像在打情罵俏,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打!只是可能用不了恐嚇周紅櫻那套手段了,態度不能再這麼強硬了。”

韓愈看著周博濤說道,這也是他剛才突然把電話搶過來掛掉的原因。

“那不如你來打吧。”

周博濤將手機拿了出來。

韓愈見狀卻是眼神有些躲閃,這個電話他可不敢打,連忙說道:“現在他還不知道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綁架的,到時候拿贖金我們可以一明一暗相互配合。”

周博濤聞言點了點頭,覺得韓愈說得也有道理,繼續看向韓愈問道:“那我應該怎麼談?”

“嗯…讓他親自拿贖金過來,我們就把陶然給放了。不過他這麼有錢,我們要不要把贖金再調高一點?”

“啊?還調呀?”

“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那行,那你說要多少合適?”

“周紅櫻要三千萬,那要他五千萬應該不過分吧?”

倆人一頓合計過後,重新開啟手機撥打了回去。

電話那頭

陳道煩拿起手機,看見周博濤果然再次打電話過來,眼眸中閃過一絲寒芒,不過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接聽,反而看向了了還在哭泣的周紅櫻。

“他之前開口向你要多少錢贖金。”

“三…三千萬,我只籌到了一千五百萬。你問一下他能不能只要一千五百萬就把陶然給放了,我真的籌不到三千萬。”

周紅櫻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哽咽的說道。

陳道煩點了點頭,一邊走向她的房間,一邊說道:“這事就交給我吧。”

在把門反鎖後,陳道煩開啟了窗戶才把電話接聽起來,第一句話就說道。

“五百萬,把人給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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