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回懟老太太的事嗎?”

婁曉娥笑著問道。

“是啊!你真是太有勇氣了,跟以前的你完全不像,不過我覺得這樣的你更好。

陳汝峰不禁誇讚道。

“是她先說我的,她自己有私心還說別人的不是,太虛偽了,我必須得回懟她。

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眼下的婁曉娥是終於看透了,老太太即便喜歡自己也是為了何雨柱,這樣的人,她不想再跟她來往了。

婁曉娥接著說道:“其實我還應該感謝你的,若不是你跟我說出了她的陰謀詭計,我現在還被矇在鼓裡,到時候著了他的道,我後半生就完了。

婁曉娥自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再加上剛才懟得老太太啞口無言,她就知道,陳汝峰說的沒錯,不然她也不會無言以對了。

“現在好了,沒事了。

陳汝峰安慰道。

“是,他們被判了,你的事也算是了結了。

婁曉娥說道。

“他們是被判了,但是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何雨柱還沒判呢!等到他受到了裁決,那才是真正的結束。

陳汝峰義正言辭道。

現在易中海和老太太已經被判了,關於這件事的犯法的人,也都受到了懲罰,陳汝峰對這件事還是挺滿意的。

接下來就是傻柱了,他知道傻柱最少肯定是十年,現在又這麼多人爆他的黑料,不知道是二十年、無期、還是死刑。

陳汝峰正等著看結果呢!

“是的,傻柱對你的傷害太大了,他不僅傷害了你,也傷害了許大茂,讓許大茂絕戶了額,他才是真正的壞人。

婁曉娥不禁感嘆道。

“不過說起這件事情來,我還真是要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到現在還受著他們許家人的氣。

“如果不是你說出這件事,我也不會提醒許大茂,他更不會偷偷去醫院檢視,這一查便知道,他已經是個廢人,就是個絕戶,他是絕戶還怨我不能生。

“因為這件事,他總是瞧不起我,現在真相大白了,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冤枉了我,我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因為這件事,婁曉娥時非常感謝陳汝峰的。

“你別客氣。

”陳汝峰連忙說道,“不過你說要跟許大茂離婚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呀,當著院子裡那麼多人,我能撒謊嗎?他們許家人從來沒有把我當人看,還瞧不起我,我當然要離了。

“但我不是因為他是絕戶,而是因為這些年他對我的折磨太多了,總是拿著這個事情壓著我,不讓我喘氣,沒事就跟我吵架,我算是受夠了。

婁曉娥很是肯定的說道。

之前她就想這樣做,可是自己沒有底氣,現在知道是許大茂生不了,而不是自己,自己一下子就有了底氣,將這些年所受的怨氣,全都發洩了出來,如果不能跟許大茂離婚,難解她心頭之恨。

“你的事,你自己說的算。

陳汝峰附和道。

別人不知道婁曉娥過的是什麼日子,作為穿越者的陳汝峰可是知道,那許大茂根本就不是個東西,覺得婁曉娥不能生,就總是跟她吵架,還總是在外面拈花惹草。

這樣的人,婁曉娥跟他離婚就對了。

只不過陳汝峰不知道會不會那麼順利,畢竟在這個年代,離婚還是很費事兒的。

再加上許大茂知道她婁家的一些事情,怕是到時候許大茂會威脅婁曉娥。

想到這裡,陳汝峰只覺得,婁曉娥一家還是趕快逃到港島去比較好,這樣許大茂拿他們也沒什麼辦法了。

之後他們倆又聊了幾句,然後就分開了,婁曉娥回了孃家,他則是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裡,沒去庭審現場的賈張氏正在家裡喊痛。

“疼死我了,疼死我,這樣下去怎麼行啊?”

因為在派出所裡,好多天都沒吃藥,身上關節痛的不行,回家之後,她就開始猛吃藥,結果藥沒兩天就吃完了。

現在又沒有錢買,藥也沒了,她就只能喊痛。

“不行,我得弄錢,必須搞到錢。

賈張氏在心中想著,這樣下去,非得疼死不可。

現在先不管欠派出所的錢,得先弄到自己的藥錢才行。

一大爺和何雨柱都被抓了,眼下根本沒有人能幫到她。

這時候,從庭審現場回來的人,也都來到了四合院。

這次他們算是解恨了,看到易中海被判的那麼重,他們心中自然是覺得痛快的。

這時候剛剛從學校回來的閻埠貴,正好看到了他們。

連忙問道:“你們回來了?”

“回來了!”

好幾個人應和道。

“一大爺和老太太是怎麼被判的呀?”

閻埠貴還是挺好奇的。

“易中海被判了三年六個月,老太太被判了一年。

其中一個人說道。

“那麼久?”

閻埠貴沒有想到,最後易中海會落得個這樣的下場,本來他想的跟易中海一樣,覺得也就判個一兩年,可是沒想到法院居然重判了,看來他的情節還真挺嚴重的。

“久嗎?我倒沒覺得,這都是他自作自受。

那個人繼續說道,顯然他心裡是恨易中海的。

“可能他的情節真的很嚴重。

閻埠貴自言自語道。

“三大爺,一大爺和二大爺都出事了,現在院子裡資歷最老的人就是你了,你得主持大局啊!”

有人忽然說道。

“主持什麼大局?”

閻埠貴好像沒聽明白。

“我是說,你應該成為咱們院新的主事人。

那人繼續說道。

“我可不行,我沒那個能耐。

閻埠貴並不喜歡當什麼主事人,他就喜歡賺錢,攢錢,精細的的過著日子。

當主事人,又不給開工資,還出力不討好,他可不願意幹。

“你是資歷最老的,你不幹誰幹啊?”

那人反問道。

“反正我沒那個能耐,到時候居委會會安排人的,我們聽從安排就是了。

閻埠貴說著,就向著家裡走去。

此刻,賈張氏家,一家人正在吃飯,沒什麼別的吃的,只有窩窩頭,甚至連菜都沒有。

吃這樣的飯菜孩子自然是會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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